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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說出來。
此刻接收到她的目光,他似笑非笑望了一眼搭好弓箭的齊子河,隨後忽然就慢慢將手收了回去,順帶著替她理了理衣襟。
“迷路的女孩,告訴我,你想回去麼?”
言傷明白,他此刻便是要她當著齊子河的面說出自己厭惡杜家的話,她低眉,認命的搖搖頭:“我不想回去。”
“你們所說的姐妹,應當是能吸引不聽話的孩子乖乖回家的存在。”負清寒優雅的理著言傷衣襟,頓了頓,又替她拍了拍肩上的髒物,“而現在,這女孩放著自己該回的地方不回,被我這樣的“禽獸”輕易拐走,杜弱溪的“姐妹”當得並不成功,以後你也就別說她們情同姐妹,聽起來十分可笑。”手指抬起言傷腦袋,輕撓她的下巴,像是在安慰一隻失落的貓,“你說好不好笑,嗯?”
的確好笑。
言傷心中這樣想著,但剛一點頭,便是一支箭擦著她的鼻尖過去,負清寒慢慢收回揮起的袖子,危險的眯了眯眼:“怎麼,這是真的要殺了她?”
那枝箭,竟是衝著言傷的胸口射。過去的。
若不是負清寒以袖子險險擋去,早已穿過她的胸膛。
言傷只得了負清寒一口怨氣,雖然容貌能永葆青春,但身體卻依舊會受傷。杜弱溪和她遭遇過一樣的事情,是以齊子河應該是明白的。
但他毫不猶豫向她射。了一箭;這便是真的想要她的性命。
齊子河重新搭箭,嘴角一抹冷笑:“她已經被你蠱惑了,不過是具行屍走肉,失去初心,活著也難受,不如讓我幫她解脫了。”
“失去初心?”負清寒一直含笑的聲音失去了溫度,他挑了挑眉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眸光倏冷。抬起手看了看自己被箭洞穿的深黑色衣袖,再抬起眸來時眼裡已經滿是報復的光芒,“她的初心便是我負清寒,何來失去。”
“乖女孩,告訴我,你只聽誰的話?”空氣中響起這樣一句話。
言傷想到自己從前說的,不去看齊子河冰冷的臉,低了頭:“只聽你的話。”
一隻佈滿咬痕,蒼白枯瘦的手伸到了她的眼前,耳邊是他微微沉下去的聲音,帶著命令的意味:“親吻我的手指。”
言傷訝異的抬頭,正對上他微微眯起的金紅色眸子,嘴角的笑冷似蒼山負雪,似乎她做再多的努力也沒有辦法融化。
言傷只是那麼頓了一下,他唇角的笑意更冷:“怎麼,不聽話了?”
言傷搖搖頭,隨後伸出雙手捧住了他的手,涼得像冰塊,她低下頭將唇映在他的手上,動作虔誠得像是在祈禱。
“聽話的女孩,我會給你獎勵。”
負清寒用另一隻手摸了摸她的頭,話語裡的溫度正在逐漸回來,內院中的齊子河將她的動作看在眼裡,早已氣恨得說不出話來。
言傷做了太多工,大多工都會將她安排在遠離男女主角的地方,從一開始就掐斷任務物件與男女主角的的接觸。是以言傷跟著任務物件只接觸過少少幾個男主角,在她的記憶中,男主角若是十分生氣,必定是不會罵髒話的,不是眼中閃過震怒,便是眼中閃過一絲慍怒,更有甚者目光冷得快要結冰,總之能用目光表現的情緒,絕對不會開口多說一個字。
齊子河此刻生氣的表現,便是目光冷得像是結滿了冰渣。
“丫鬟就是丫鬟,卑賤!”
此話一出口,一股箭型黑氣衝著他便飛了過去,齊子河側過臉險險讓開,俊美的臉頰上卻是被劃出一道小小的血口。
言傷看著負清寒,被她親吻過的那隻手收回到與肩同高,還維持著食指和中指併攏的手勢,指尖冒著一股黑氣縈繞不去。
他看著齊子河,眼中笑意凝結成冰,唯餘挑釁和警告閃爍其中。
“看來你很想去死?可以早說,不過是彈指一揮間的事情,我並不嫌麻煩。”
他說出的話輕柔禮貌似笑言一場,齊子河卻只覺得渾身被席捲而來的寒意毫無縫隙的包裹住。
這個叫負清寒的禽獸,沒有一絲猶豫,是真的想殺了他。若不是還要抓走弱溪讓他更難過,眼前的男人早已殺了自己,而他,此刻還打不過這個禽獸。
握著弓箭的手指不自覺就鬆了幾分,齊子河凝眉看著屋頂上的兩個人。
“清笛,你真的甘心做他的玩物?”
見他又開始將主意打到自己身上,言傷正要張嘴說話,一直撫摸著她頭髮的大手卻微微加重了力道。
負清寒這個人,報復心很重。他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