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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耳朵。
這個時候再不起來,便顯得太過虛假了。
“凌大哥?”言傷極自然從他的胸膛上爬起來,順帶揉了揉眼睛,露出一幅剛睡醒毫無防備的迷茫樣子。
“沒有人會來催我起床,你可以多睡一會兒的。”
“不必了。”凌止水見她一雙柔若無骨的手就撐在他的胸膛上,目光冰冷掃過她的臉似是想說什麼,終於還是隱忍下來。
“昨夜多謝於姑娘。只是男女有別,你不該與我同床而寢。”他說著咬牙要撐起身子坐起來,言傷眨眨眼,只得從他身上讓開。凌止水順利的坐起來,被子從胸前滑落,露出大片結實胸肌。
“即使昨晚已經全部看遍了,可是不管看多少次,凌大哥的身體果然還是好吸引人啊……”
少女的手指無意識的抓了抓頭,怔怔的望著他佈滿傷痕的胸口。
面對言傷故意說出的露骨話語,凌止水皺了眉頭抓了被子來擋在胸前。
“於姑娘,我的衣裳呢?”
“被我撕掉了啊。”言傷說著以及不雅的姿勢從他的身上跨過去,腳踩在了地上他的舊鞋上。感覺到背後冷冷目光,言傷補充道,“已經爛得不能穿了。凌大哥,你就委屈暫且呆在我的被子裡,待我去偷王留冠的錢,然後給你買一身好的衣裳。”
凌止水自然不是因為貪圖好的衣裳所以才找她討要,但她的話卻引起了他的懷疑。
環顧四周,於寸心的房間簡陋樸素,所有擺設都是他見過最便宜的。就連被子也是打了幾個補丁的,但勝在女兒家愛乾淨,看著便叫人覺得舒心。
桌椅看起來便是已經用了許多年,椅子腳與地面接觸的地方深色的漆掉完了,露出裡面顏色陳舊的黃色木質。桌上放著一個燒製粗糙勉強能稱得上是花瓶的筒形陶器,裡面本來該插著幾朵深紫色的花。然而昨晚為了為他緩解毒性,於寸心毫不猶豫的將花撕碎了丟進水裡,這個本就死氣沉沉的屋子裡喪失了最後一絲有生機的東西,徹底淪為了破舊的牢籠。
於寸心本人的打扮也極樸素,素色襦裙頭髮只簡單地在腦後綰成一個髮髻,髻上插。著一枝粗糙木簪。她沒有丫鬟伺候,這屋子裡甚至連胭脂水粉也沒有一盒,身為霸雲山莊大小姐,於寸心的待遇似乎還不如一個一等丫鬟。
即使心中泛起疑惑,但凌止水面上還是毫無波瀾的。他看著她,話語有禮但聲音裡毫無溫度:“不必麻煩於姑娘,我今日便離開,於姑娘隨便找一件能蔽體的衣裳給我足矣。救命之恩,凌某改日來報。”
“你要走?”大喇喇坐在床邊穿鞋的少女背影一僵,艱難回過身來,似乎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凌止水一時沒有想清她不可置信的原因是什麼,但自己上身赤。裸,在少女直直盯著他的目光中著實感覺到了一絲不恰當。
“救命之恩,改日來報。”
思來想去,只能想到這個原因。凌止水將話語重複了一遍,然而少女看向他的目光卻更加不可置信了。
“凌大哥,你跟我睡了一晚,而現在,你說你要走?”
凌止水猛地怔住,他與她睡了一晚是事實。然而他方才掀開被子確認過,於寸心身上衣服完好無損,自己的褻褲也好好穿在身上。明明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單純關係,被她這樣直勾勾的盯著問,偏生出了幾分旖旎來。
咳了兩聲,凌止水的聲音依舊平穩,聽不出什麼波瀾來:“我與於姑娘清清白白,即使我走了,於姑娘也可尋覓如意郎君。你未來的夫君不會知道昨晚的事情……”
她依舊看著他,眸光裡透出幾分倔強來。沒有歇斯底里的大叫,只那麼直直的看著。過了片刻,他神色仍舊疏離冷淡,少女卻是撐不住咬牙向他撲過來,一頭撞在他結實的胸膛上。
“凌大哥,我昨晚問你願不願意娶我,你明明回答我願意!”
凌止水這一次是徹底怔住,少女向他撲過來時他習慣性地摸向腰間匕首,卻摸了個空。就是訝異的那一秒,少女已經緊緊抱住了他的腰。
“我答應要娶你?”
他皺著眉將於寸心從懷裡拉出來,她心不甘情不願從他胸前抬起頭,衝他用力點點頭。
“我是怎麼答應你的?”
凌止水已經過了三十五歲,一個正常男子到了這個年紀對於豆蔻少女應當是十分感興趣的。然而他卻不是普通男子,被關在黑暗不見天日的牢獄中二十年,他早已習慣了牢獄的黑暗和冰冷。一心想著報仇,女子在他的眼裡早已同男子沒甚區別,他從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