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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
我以為按照南宮絕那麼小氣的品性,給我一兩千意思意思也就不錯,我接過那張帶著他體溫的票,低頭看了看票上的字是清晰的幾個大字:“五萬元整!”
我的嘴由於吃驚,不由的張成了“O”型…………
看見票上面那麼大的數字,我這次忽然變得猶豫了,如果是一兩千,就是給我五千我都拿得心安理得,白挨你一頓揍不說,還輸了那麼多的血,最重要的花你南宮絕的錢就是變相的為南宮芸出氣,按照我在夢裡對南宮絕的性格瞭解,他的思想就是花一分錢就必須得到一分相同價值的貨,可是鐵公雞突然一次拔掉了這麼大一撮鐵毛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論,恐怕就不僅僅是補償那麼簡單的事情了,一定還有別的事情。
我正等待著南宮絕的下文,他卻出人意料的收住了嘴不再說下去,讓我滿頭霧水,弄不清楚他葫蘆裡賣得到底是什麼樣的藥,難道真的是窮要飯白揀一座金山——立刻大手大腳開始花?
在夢裡,五萬塊錢絕對算不了什麼大不了的數字,上億資金甚至美圓我都見過,可那畢竟是在虛幻飄渺的夢裡,現實中我連見到一百元大鈔的機會都不多,掰著手指頭也能數得過來,何況那些錢也只是短暫的經過了我的手,轉眼間就要交給別人的,我的體溫甚至都沒在那些錢上面留下過,這次擺在我面前的卻有五萬之多,比我父母兩個人加起來大半年的工資還多…………
“喂,換藥了,你怎麼整天迷迷糊糊的?”一隻小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打斷了我的思路,只見那個小護士君雨柔站在我的面前,歪著腦袋問。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我怎麼沒看見。”我乖乖躺下,摞起褲腿到膝蓋處,一塊大紗布立刻出現在我的視線中,紗布上滲著淡紅的血印,我急忙撇開腦袋不忍再看。
君雨柔氣呼呼的說:“我就大大方方的推車進來的,我這麼大的活人你都看不見,是不是太誇張了。現在要給你打針了,免得你破傷風,最後還要麻煩我。”
我剛要說不打針也沒問題,屁股上就又痛了起來,看來這個小護士有偷襲下黑手的習慣。
接著君雨柔開啟幾個瓶子,一股刺鼻的藥水味瀰漫開頓時充斥了整個病房,南宮絕好象非常討厭這樣的藥味,皺了皺眉頭,走出了病房。
君雨柔輕輕揭開我腿上的紗布,我膝蓋的傷口流出水一樣的液體,她拿起一個棉籤仔細用藥水擦拭傷口幫我消毒,這種感覺真不是一般的疼,比昨天剛剛受傷那陣子有過之而無不及,我腦袋上頓時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君雨柔又小心翼翼的清洗了一番抹了一些藥後重新包紮上,然後重重的舒了一口氣,還抹了抹自己的額頭,彷彿比我還要緊張。
“才從衛生學校畢業?還在實習期?”我問道。
“誰說的,我工作都快滿半年了?”君雨柔倔強的始終不肯承認自己還是一個新手,她的話卻完全暴露了她終究還是一個菜鳥。
“哦,怪不得,其實你做的真的很熟練了,除了把我的腿弄得有點疼以外,真的不錯了。”我戲謔的說道。
“疼死你算了。”小護士終於發飈了,一肘子重重得擊打在我的腹部,恨恨地推著她的小車走了。
看來這幾天我還是下床少活動的好,只是可惜了這件校服了,這麼大的一個洞補都沒有辦法補。
就在我還在感嘆,一個人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我心中哀嘆一聲,急忙用被子矇住腦袋,此人正是我們的教務處主任許向東同志。
許主任看了一眼南宮芸又看了一眼裝睡的我,走出病房和南宮絕聊了起來,我急忙豎起耳朵聽著他們的對話。
“哎,看來他們趕不上下週一的考試了,我會讓他們稍後找一個適當時間補考的,不過至少得在一個栽後了,這點你就放心吧,學校這邊你們不用擔心。”許向東和南宮絕聊了幾句就離開了。
我差點從病床上跳起來高呼三百聲萬歲瑪利亞,正好我這些天沒怎麼複習,這半個月的心思差不多都放在西門雪身上了,一個月的緩衝時間不啻於一個超級大餡餅硬生生地砸在我的腦袋上,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壞蛋們請你們來得更猛烈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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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得意忘形的時候,腳步聲從我耳邊響起,我知道南宮絕又進來了,趕忙縮著脖子將腦袋再次鑽進了被子,同樣的另外一個疑問又產生了,從老許頭和南宮絕的對話中可以聽出,他們兩個並不是很熟悉,甚至有可能今天是頭一次見面,許老頭又是南宮芸外公的學生,就算和南宮絕從來沒有見過面但是至少應該知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