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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路人甲和路人乙那麼簡單,有了一個非常不錯的開端以後,後面的發展就容易多了,我的嘴角不禁泛起一絲淡淡的笑意。
至於秦晏淑她們,雖然我一個人把那兩個看起來苗條實際上重得要命的丫頭片子連拉帶拽的拖上了五樓幾乎把我累個半死,但是這樣的付出也不是一無所獲,首先是極為難得的進入了大學女生的宿舍,滿足了我多年來的好奇心;其次在秦晏淑和她那仍然不知道姓名的漂亮女同學身上揩了不少油,該摸不該摸的地方都抓了個遍,儘管不是我主觀故意的,但是內容大於形式,結果重於過程,無論怎麼說也不能怪到我頭上,誰叫她們好好的不學都喜歡當酒桶。
就在我準備睡覺的時候,我決定再做一件事情,結束這美好的一天,我撥通了手機上唯一的電話號碼——南宮芸的手機號,響了幾聲後,充分說明了她沒有關機,我結束通話,調整到簡訊功能寫了幾個字“姿勢不對,起來重睡”,然後發了過去,為了讓那個丫頭充分看見我“善意”的提醒,我再次撥通了南宮芸的手機,一直等著聽到了那頭傳來了迷迷糊糊的應答聲:“喂,是……誰呀?這麼晚了?”
我馬上掛掉手機,同時關機,然後鑽進溫暖的被窩裡拍了拍枕頭閉上眼睛,輕輕嘆了一口氣,多麼美好的一天呀,真是值得紀念!!
早上七點,我依舊懶洋洋的躺在自己溫暖舒適的小床上不願意動彈,頭有些昏沉嘴裡也沒有什麼味道,這就是喝酒的後遺症,直到老媽拿著雞毛撣子站在了我的床前,殘留在我體內的最後一點酒精也立刻被分解掉,我一骨碌從床上跳了起來,穿上衣服洗漱完畢連早飯都沒吃就騎著我取名為賓士幻影2008的腳踏車衝向學校。
不知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還是昨天晚上旺盛的精力保持到了今天,我用了本人歷史最快騎車速度趕到了學校,隨著浩浩蕩蕩的人潮走進了學校,在人群中我發現了一個熟悉的倩影——西門雪。
我立刻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她的面前,友好的打招呼:“早呀!”原本以為可以得到一聲親切的回應,畢竟昨天我們之間的關係親近了不是一點兩點,連吻別都已經有了。
可是,當西門雪真的開口時,我才發現事情並沒有我想象的那樣好,西門雪轉過頭看了我一眼,稍稍點了點頭,平淡的說了一聲:“你也早!”說罷,她就繼續和同行的其他同學說著話,臉上既沒有少許的激動,也沒有一絲的害羞神情,更沒有一點點的緊張與不安,就像昨天的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一般,我和她之間也就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同學關係。
西門雪的表現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下面的話卡在喉嚨裡,我再也說不出口了,只是愣愣的看著漸漸走進教學樓的西門雪,腦中變成一片空白,呆呆的站在原地彷彿一座矗立在風中的雕像。
直到有別的同學喊我,我才回過神,悶悶不樂的低著頭走向教學樓,忽然有一個聲音從我的身側響起:“混蛋,你以為跑得了和尚就能跑得了廟?”聲音剛剛落下,我就覺得耳朵傳來一陣刺痛,竟然被人重重得揪住了,到底是誰,實在太不給面子了,在這麼多同學面前讓我出醜,怒氣“噌”得一下就衝到了腦門頂上。
就在我要發作的時候,我看見了那隻黑手的主人臉,罵人的話立刻又全部嚥進了肚子裡,臉上堆起了連我自己都覺得噁心的笑容,說:“早呀,南宮芸小姐,看起來你的精神很不錯嘛!我發現你越來越漂亮了。”我的話剛說完,就察覺到她揪住我耳朵的手力道上又加了幾分,疼得我將她大小姐拉到隱蔽的地方,急忙求饒。
南宮芸小嘴都撅到天上去了,別說掛一瓶醬油了就是掛一桶色拉油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不過她還是鬆開了手暫時放了我一馬。
我打量著南宮芸,一般人看不出來,可是仔細的人就可以發現她眼眶微微發黑,眼袋都出現了,恐怕昨天被我那通電話加簡訊騷擾後覺得心理不平衡,一直想法子報復,奈何我老人家有先見之明關機睡覺,估計她一晚上都沒有睡塌實,所以才會這副要死不活的倒黴模樣。
“我發現你越來越有能耐了,竟然把本小姐當火鍋裡的羊肉——隨便拿來開涮,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南宮芸想摞起袖子露出胳膊朝我示威性的揮揮拳頭,無奈身上穿著的是羽絨服,袖子太厚,摞了兩次沒成功再次火大了,又重重的揪了一下我的耳朵才算解氣。
經過這一通酷刑,我的耳朵已經火辣辣的疼,估計早已又紅又腫了,心中更是把南宮芸罵了個一萬遍,暗暗賭咒:丫頭片子以後別被我抓到把柄,否則打屁股一個小時。
“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