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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注意我的風鈴看見我笑了,以為又想到了她的醜事,趕忙低頭吃涼麵。
我們一邊吃一邊閒聊,從風鈴的口中得知風叔叔的工作並不如意,剛剛調工作的時候確實風光了幾年,畢竟是一家鐵飯碗的國企,隨著一披有能力的高層領導辭職自己開公司,風叔叔的廠就江河日下,新換上的領導能力明顯低於前一任,幾次重大決策失誤,導致工廠損失慘重,現在五千萬負債壓的他們抬不起頭,就不說獎金了,連工資都開不出來,風叔叔去年也“光榮”下崗。風鈴一時間沉默下來,我則暗暗嘆息,又一個燁,不過風鈴還是幸運的,畢竟父母都健在;我為了緩和壓抑的氣氛主動岔開了這個不開心的話題,問起了風鈴的學習狀況,風鈴告訴我她的物理、化學、英語還可以數學就差了,根據我的估計她考一般的學校可以說是十拿九穩的,至於考我的學校只有一個字了——拼。
好在還有一年的時間,根據我總結的方法,加上她的努力應該可以試試,就在我皺眉想著“攻堅”計劃時,風鈴突然小聲冒出來一句話:“不凡哥,你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什麼事?”我的思緒被她的話打斷,也沒有聽清她說什麼,隨口問了問。“沒有什麼,我是說我吃好了,我們可以走了。”“哦。”我站起身跑到服務檯結帳,風鈴卻看著我的背影嘆息,想:“你答應過我,等我長大了娶我當新娘的。”直到我招呼她回去還在想:“看來你是忘了。”
我下午特地為她買了一盞檯燈,擺在了雪曾經住過的房間裡,因為雪和我研究題目的時候都是在我的臥室,我們也不用避諱什麼,至於風鈴還是讓她擁有自己的天地吧,讓她有一個單獨學習的空間。
本來第二天還想帶她出去逛逛;看看城市的新變化;可是她以要看書委婉的拒絕了;反正以後還有時間;我就出去不打攪她;讓她一個人在家安心學習。騎著愛車漫無目的的沿著街道小區瞎轉,騎到哪算哪,不知不覺就過了十點,毒辣的太陽把僅有的涼風全部驅逐出境,看著路上用毛巾包著頭騎車的人群,慶幸風鈴的明智選擇,今天出來簡直就是受罪。
城市樓房建的到是很快,可是偏偏綠化遠遠跟不上腳步,這不小區內林立的樓房下面只有光禿禿的街道要不是還有樓房的陰影稍微可以遮擋陽光,那還不把行人置於水深火熱之中。
又穿過一個街區,突然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燁的母親段冷翠,只見她頂著大太陽,推著賣貨車慢慢的走在極少看見行人的馬路上,她將搭在肩膀上的毛巾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摘下大簷草帽扇了扇,又使勁的擰了一把毛巾,從毛巾上“嘩嘩”得擠出水來。就擰毛巾這個動作看起來她做的也很吃力,擰乾毛巾後竟然坐在路邊的臺階上喘著粗氣。
我趕忙騎過去說:“早上好,阿姨。”段阿姨扭過頭看向我;蒼白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說道:“是周不凡同學呀,今天出來玩呀。”我扶著搖搖晃晃的段阿姨問道:“阿姨是不是不舒服,要不我送您回去休息休息。”段阿姨又在臉上抹了一把,從她短袖襯衫可以發現有袖部分和無袖部分面板的明顯差異,無遮擋的手臂顯得十分黝黑,其實上個月去燁家幫忙的時候阿姨還沒有這麼黑的,主要就是這幾天太陽實在太毒了,我以往都希望天氣永遠是晴天,而如今我首次覺得還是陰天更討人喜歡些。
段阿姨搖頭拒絕說:“沒有關係,我習慣了,你去玩吧。”我下了推著走說:“反正也沒有好去處,我就陪阿姨賣東西吧。”走了約莫十分鐘,到達了又一個街道,段阿姨和裡面的人很熟了,不時的和人打招呼,而她擦汗的次數越來越多,頻率也越來越頻繁,走起路也越來越慢,終於一頭趴在了手推售貨車上,將許多小商品打翻在地。
就在旁邊的我正好撈起了滑向地面的身體;著急的朝著不遠處的樹陰下乘涼的一群大媽喊道:“幫忙照看一下攤子。”扔下腳踏車就背起段阿姨衝向最近的醫院……
“媽,媽,你怎麼了?”燁接到我的電話,放下手裡的活急匆匆的趕來,才到病房門口就看見躺在雪白病床上的母親,蒼白的臉色和床單有得一比,我及時的堵在了燁的前面,伸出食指“噓”了一聲小聲說:“你媽,剛剛睡著,等會再說先出來讓她安靜的躺會。”燁抹了一把眼淚,聽話的跟著我出來,當我一關上病房的門就急切的搖著我的手臂問道:“不凡,我媽怎麼了?”“醫生說是勞累過度,外加有些脫水,休息一陣應該就沒事了,燁不用太擔心了。”燁墊起腳尖透過病房門上的玻璃望了望一臉平靜躺在床上的母親,看到段阿姨平穩的呼吸才漸漸平復焦急的心情,不過換上一臉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