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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模仿CS作了一個閃光彈,快告訴我怎麼做的材料是什麼。別問這麼多了,我有急用。好我記著呢,用照明彈的主材料鎂、碳……多少克,比例是多少,你還自己研製了煙霧彈,他媽的太好了,有用當然有用,好好告訴我,又是碳粉……”我記下了所有的材料。
劉得華輕輕的說道:“劉燁句在我們旁邊要不要說幾句。”
我用顫抖的聲音回答:“千萬不要,我怕我會忍不住哭的,對她說我一切都好,還有我愛她。”
“我也愛你不凡,務必要小心。”劉燁還是接過了電話,不過從她的聲音中我知道她哭了,不知道是欣喜還是難過,總之堅強的她哭了。
“等我回來。”我強忍著內心的悸動壓下了電話,我有很多話想和他們說,可是我不能至少不是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氣,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抹了抹有點溼潤的眼角,轉身走向熙熙攘攘的大街。
跑遍了旭川所有的化工品的經銷部,連地下黑店都走遍了總算湊齊了所有的材料,實驗一瓶閃光彈後覺得效果不錯。
回到旅館已經是深夜一點,楊夢房間的燈依舊亮著,估計她今晚也睡不著覺了,我也不去和她打招呼了,沒有開燈連衣服都懶得脫就直接鑽進被子,慢慢的等待黎明的到來。
天剛矇矇亮,我就感覺到房間裡走進一個人,只見楊夢穿著妥當的站在了我的面前,只是眼睛有些紅腫,肯定是哭過了,我一句話都沒有說,此刻所有的話語都不及行動有用,我也背上行囊稍一點頭和她並肩出去。
旭嶽的山林中小鳥依舊歡快的叫鳴,可是我卻感覺到其間的凝重與不安。
由於人生地不熟,加上我們糟糟的心情,為了尋找一條旅遊地圖上標明瞭小路我們硬是迷路了三次,總算問到了當地的樵夫才找到了那一條路,不過整整耽誤了我們三個小時。
“找到這一條路,根據你的地圖示記的內容,我們只須向北走五十公里,然後轉向東三十公里就可以達到。”楊夢不停的用幾張地圖對照分析,至於這一次能不能像前兩次一樣找到地點只有老天才能知道。
我們終於體會到戰爭時期急行軍的痛苦了,衣服被刮破面板被劃傷卻無法停頓,除了向前、前進還是向前進,終於在凌晨兩點被我們摸索到了王德貴最後的據點。
這一次不用我說楊夢就感覺到其中的危險性,因為在深谷中亮著幾盞大燈任誰都會覺得蹊蹺的。
為了保險,離那裡還有兩公里我就讓楊夢躲在一塊地勢很高的大岩石後面,我非常嚴肅的對她說:“這也許是我最後一次對你這樣說,無論如何不要接近那裡,我不想有第二個田中奈麗重蹈覆轍,你也許就是最後的希望了。”
我多餘的話也不再多說,抓上五個瓶子塞進口袋就向著亮光的地方衝了過去,此刻天上忽然狂風大作,黑糊糊的雲層更是低得可以用手觸控到,但我無暇理會了。
我俯視下方,這裡的情況和前兩個地方還大不相同,白根山和霧島山的基地只是以山洞為基礎建造的,這裡不僅有石室,還有許多排的木房搭造在外面,而外面有四小組十三個人在巡邏。
我趁著眾人不注意,偷偷的溜進了山洞裡的基地,我剛一進去,原本昏暗的基地頓時燈光大亮幾盞三百瓦的大燈全部照射在我身上,我急忙用手遮擋眼睛許久才適應光線。
對面用十多個木箱壘起了一個高臺,高臺之上站著的正是我此行來日本想要解決的仇人——王德貴,而他身前則站了二十個人舉著槍對準我,比起鬆口組那幾百人的場景,這裡的規模就小多了。
王德貴揮揮手,他身邊一個手下點點頭向後走從裡面拉出來嘴巴被堵上的田中奈麗,奈麗還是一身水手校服打扮,從她的外表看除了衣服有些凌以外其他的還好,我也稍稍放下心。
王德貴的黑衣手下從腿上的刀鞘中拔出一把匕首在舌頭上舔了舔,然後抵在了奈麗的咽喉上,而我身後的石門則突然緊閉阻斷我的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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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鎮靜的從口袋裡摸出一副墨鏡戴上,眼睛逼視王德貴,不過我放在褲子口袋的左右手都已經分別抓上了東西,所等待的只是一個必要的時機。
“你倒是鍥而不捨啊,從國內一直追到日本。”王德貴點了一根雪茄深深的吸了一口。
“你除了會綁架人質還會什麼,這件事和她沒有關係,放了她。”我握著東西的手更緊了。
“她和我們的事確實沒有關係,可是她和你有關係,所以抓了她我還是放心些。”說到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