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愕:“才短短的五天不見,老四竟然變成這樣了。”看見他們的表情,我鑲識的摸了摸臉,觸手處都是胡茬,照了鏡子發現頭髮蓬蓬的,眼睛裡佈滿了血絲,本來還算圓的臉,雙頰已經深深的凹陷下去,加上渾身的煞氣,用面目猙獰來形容毫不為過。
我略一思索,對燁說了一聲:“在這裡幫我照顧雪。”還沒有等著燁的回應,我就急匆匆的出了醫院。直到晚上我才回到了醫院,只不過手裡多出一個破爛的大紙盒和一些碎紙片,身上也散發出難聞的氣味。
那五個傢伙趕忙躲得遠遠的,林東智還誇張的捏起了鼻子,燁倒沒有生出厭惡的感覺,只是一邊疑惑的看著我手中的紙盒,一邊幫我拍著身上的塵土,我輕聲對燁說:“這些都是雪在法國用我們三人的照片影印出來的紙摺疊的紙鶴,雪把這些紙鶴寄回來了,當時她就一直抱著這個紙盒的。怎樣說都是她的一番心血,我想要把它們找回來,可是什麼影子都沒有,我只好去附近的垃圾處理場一家一家的找,幸好沒有全處理,我就把紙盒從垃圾堆裡翻了出來。唉,完好的只剩匣百多隻了。希望雪醒來的時候可以看見。”我一邊用心擦拭著紙鶴上的汙跡一邊感嘆。
我的細心讓燁大為感動,從桌子上端起一碗稀飯不顧我的拒絕,硬是要餵我吃完。我看著那五個如坐針氈的傢伙不是抓耳朵就是打哈欠,我對林東智說:“你能不能幫我個忙,查查幾個車牌。”林東智跳了起來說:“幫忙?說的那麼見外,要我做什麼直接開口,只要我能做的一定做!”其他四個也圍了上來點頭。
“我想讓你查兩個車牌號碼,一個是蘇AZ1234,還有一個是蘇A54321,我向這兩輛車求救時,他們見死不救,跑得比火箭還快,我想你能不能上網查查它們車主是誰,住在哪裡?我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他們。”我咬緊牙關吐出這些字,眼睛裡迸發出火焰,殺氣如實質般的撞擊著所有人的心頭。林東智他們聽了一個個也是咬牙切齒的破口大罵,林東智站起來說:“這些事你就不要操心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兄弟我幫你出氣,交通管理局裡面一定有他們的登記記錄,我只要設計一個程式立刻就能破了密碼,交給我們好了,我最看不慣那些小人了。兄弟們是不是?”五人齊聲稱是,推開病房門就要出去準備。我朝著他們的背影哽咽的說了聲:“謝謝了兄弟們!”
當晚林東智就登陸交管網並且成功破解了管理員密碼,不僅查到了那兩輛車的主人的住址工作單位,連車主的祖宗八代都查了個清清楚楚。
第二天下午,一輛紅色的跑車停在了一處才修建完畢的別墅前,一個戴著墨鏡染著黃頭髮嘴唇塗得像猴子屁股的二十五左右的女人,當她的紅色高跟鞋剛剛離開車門踏到地上,一個不知從何而來的麻袋立刻套在了頭上,在那個女人來不及驚呼之前,幾雙拳頭,幾對腳就已經招呼在她的身上,女人立刻被打得弓起身子縮成蝦子狀嘴上還不住求饒。打人者毫不理會還用各自的方言叫罵著:“叫你見死不救。”“打死你這個壞女人。”“踢你這個冷血動物。”拳打腳踢了將近三分鐘眾人停下了痠麻不已的手腳,最後還有一個聲音:“讓我也來打幾下!叫你踩我的手……”看見大家疑惑的眼神,他解釋道:“我剛才不小心摔了交,她剛好出來我只好鑽到車底下,手被踩了……”
半個小時後相同的一幕再次上演,不過這次被打者變成了一輛白色捷達車的司機,打人者也將“武器”升級,改手腳攻擊為竹條,一頓長達五分鐘的暴抽後,五人藉著地形分散逃開,不一會又會集在一起,各自將頭上的草帽取下扔向路邊,五雙手抱成一團,嘴角洋溢著笑容:“行動成功!”
教訓了那些冷血小人雖然解氣,但對整件事卻沒有多大的幫助,原因就是我們根據我回憶的那輛肇事車輛的號碼根本查詢不到任何線索,我讓林東智一遍又一遍進入車輛管理所的中心電腦,可是總是失望的看見“查無此車”的提示。我唯一的線索就這樣斷了,現在擺在我的面前只是一團剪不開的麻,理不出絲毫的頭緒,我煩躁的坐在椅子上將臉深深的埋在掌心,燁體貼的為我揉搓著雙肩,希望我減輕疲勞卻散不去我心尖的愁雲,我稍稍用力手中的陶瓷茶杯被我握了個粉碎。
一時間,沉寂圍繞在每個人的心頭,下午積聚起來的好心情消失無蹤。我到底應該怎麼辦?想到傷害雪的兇手逍遙法外,我的心就一陣抽搐,病床上的雪還是那麼的平靜,但這卻不是我的雪,只是一個有著雪的相貌的軀殼,儘管沒有一絲進展,我卻沒有動過一絲放棄的念頭,我清楚,如果不徹底解決這樣的事就會沒完沒了的糾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