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網找工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的燁看呆了。
雪滿足的伸了伸懶腰坐在芸的身邊撒嬌的說道:“不要生氣了小芸芸,大不了呆會燒幾個好菜算是賠罪。”說著雪摟著芸的香肩,還順勢在她白嫩的臉上親了一下,弄得芸滿臉通紅的不知所措,“你、你、你……”半天說不出其他的語句,雪則“格格”笑個不停。
真拿雪沒有辦法,都是做媽的人了,還像一個小孩。
“別鬧了,我在信箱裡看到一封信,順道取了回來,信封上只有地址並沒有署名,不知是誰的信?”燁從包裡拿出一封信遞給我,我接過信看了看上面的地址,是澳門的郵戳,澳門我認識的人只有賭王何爺爺了,難道……
我迫不及待的撕開信封,裡面又是一封信,不過上面的郵件地址竟然是美國。
我急忙拆開信中信,一張黑白照片從裡面的信封中掉落出來,雪、芸、燁、風鈴好奇的圍了上來,我撿起照片只見上面有兩個小孩一男一女,約莫四、五歲,其中那個普普通通的男孩正在聚精會神的搭著積木,而他身邊的那個漂亮可愛的女孩則滿臉笑意親熱的摟著男孩的脖子,小嘴親在他的臉上。
看到這張照片我的心突然一震,一股似曾相識的感覺油然而升,我翻過照片的背面,一個用紅筆畫出的圖案映入眼簾,兩顆大大的紅心被一丘位元之箭穿過,其他的就再也沒有隻言片語了。
“這是誰送來的呢?你知道這上面是誰嗎?”雪拿起老照片翻來覆去的看著,得到我搖頭的回答後雪更迦納悶,“一個字也沒有,而且連署名也沒有,莫名其妙的。”
芸也拿起照片看著,心細的她突然說道:“光明路幼兒園。”
“什麼?在哪裡?”我趕緊坐到芸的身邊問道。
芸指了指男孩衣服胸前的字說道:“制服上不是寫著嗎?雖然看起來小了一點,不過還是能看清楚的。有什麼不對嗎?”
“難道我沒有和你們說過我以前就是光明路幼兒園的嗎?”我吃驚的看著這張照片。
“我現在發現這小孩和你有些相似了,尤其是眼睛和鼻子部分。”雪湊上來捧起我的臉仔細對照著說。
“其實我們很早就認識了,也許你早已把我忘記了,不過沒有關係了。”熟悉的話語重新縈繞在我的耳邊,我走出大門抬頭看向遙遠的星際,想著遙遠的大洋彼岸的另一個她,動情的說出她的名字:“晨曦。”
一顆流星劃過天際,思念之情充滿心田,晨曦,你究竟在哪裡?
以後幾年中,每當六月四日這一天我都能收到同樣的信,同樣的照片,照片後同樣的圖畫,引起我同樣的思念。
突然有一天,我接到了澳門的長途電話,是何厚淼何爺爺的電話:“小夥子最近怎麼樣了?”
“託您的福一切都好。您身體還好吧?”
“除了老毛病一切都好,呵呵。”看起來老賭王身體確實不錯,“是不是覺得我今天打電話很突然?”
我聽出他話外有話,不過還是直說了:“確實有點!”
“哈哈,主要是我迫不及待的想告訴你一個好訊息,一個人要回來了,她不讓我說出來,我答應她了,過幾天你就知道了,好了我就說這麼多了,我可是什麼都沒有說的哦,小夥子再見。呵呵。”一通莫名其妙的電話,聽著他語無倫次的話看得出何爺爺很高興,同樣讓我的心也無法平靜,難道會有什麼事發生嗎?
“丁零零,喂,是不凡嗎?”一個讓人倍感思念的聲音從電話的那頭傳入我的耳中,更透進我的心尖。
“真的是你,晨曦!”我都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語氣中的狂喜,“你在哪裡?終於聽見你的聲音了。你讓我找的好苦!”
自從收到那一封信後,我就讓林東智用電腦幫我查遍了美國大大小小的醫院,始終沒有探察到晨曦的訊息,而我也親自去美國詢問了幾百家有實力的大醫院,可惜晨曦依舊訊息全無,彷彿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一般,可偏偏在我失望的時候,一封夾雜著照片的信如期而至,讓我失望的心重新產生希望。
“我……知道,對不起。”電話的那頭傳來哽咽的聲音,“但是我的手術沒有結束,我就沒有勇氣見你,我真的害怕看見你悲傷的眼神,可是又不能阻止自己情不自禁想念你……”
“好了不說那些了,你在哪裡?”我壓制自己激動的心情,帶著近乎顫抖的聲音問道。
“在船上,下午兩點半就到一號碼頭……”沒等她說完我急忙說道:“我準時去接你。”
一號碼頭,雪、燁、芸、冰、小鈴兒、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