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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逃到龍宮裡去。長今還想到了殺死倭將。想來想去,始終沒有滿意的辦法。這時,她想到了自殺。
剛剛生出這個念頭,長今的腦海中立刻浮現出兩件事,一是沒能為韓尚宮洗脫罪名,二是政浩的面孔。
“一定要回來,我等你。”
長今從懷裡取出三色流蘇飄帶。失而復得之後,這條三色流蘇飄帶再也沒有離開過她的身體,即便是換衣服或者洗澡,她也會把它放在距離最近看得見的地方。曾經救治過的武士不是李正冕,也不是別人,而是政浩……他儲存了很久,一定也很愛惜,所以才在那一天,那個令人心痛的別離的瞬間送給了自己。
那天她帶著金雞回宮,情況何等緊急,然而面對一個將死之人她仍然沒有置之不理,而是到處奔波為他尋找草藥。活下來的人和救人的人,彼此都認不出對方,卻在重逢時彼此傾心,分享了離別的悲傷。無意中掉落的三色流蘇飄帶竟然奇蹟般地回來,回到了主人身邊,而今天它卻讓主人難過得想哭。
天色漸明,拂曉將至。既然父親的遺物能夠回到自己身邊,那麼早晚有一天,自己也可以重回故園。長今緩緩地整理起了隨身物品。
《大長今》第十四章重逢(5)
倭寇的活動有些異常,而援軍到達最快也要兩天時間。如果倭寇已經出發,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走了,他們掠奪百姓及監營裡的財物肯定相當地多,說不定還會俘虜百姓做奴婢。卻又不能因此就把烽火點燃,否則只能白白葬送了士兵的性命。
政浩正注視著觀德亭的動靜,突然發現遠處山峰冒起了白色的煙霧。是烽火。可能是我軍的作戰訊號。想到這裡,政浩心裡又泛起了希望之光。聚集起散佈在島內的官兵,說不定就能夠奪回濟州監營。
果然不出政浩所料。即便被敵軍壓制得沒有喘息之機,卻仍有一名士兵逃了出來,駕船趕到麗水,與全羅左道水軍節度使營緊急派出計程車兵一起,為奪回被搶走的村莊而一路進擊到了濟州監營。
當他們趕到監營的時候,卻聽到了長今被倭將帶走的訊息。政浩喘息未定,便趕緊點燃烽火,與士兵們一起追趕倭軍。此時此刻,政浩只希望士兵們看到烽火能不顧一切地把敵船攔下。
到達碼頭時,手下士兵正與倭將帶領的人馬展開艱苦的戰鬥。看見這邊人數越來越多,敵人開始向大海方向緩慢移動。海岸上早就停泊了一艘小木船,等候接應倭將。後面有艘大船已經起錨,隨時準備揚帆遠航。
眼看形勢不妙,倭將翻身跳入大海。但他不是獨自一人,他把刀架在長今的脖子上,嘴裡還不住地罵罵咧咧。好象是誰敢靠近就把長今殺死的意思。政浩到達碼頭,倭將和長今乘坐的木船正要出發。政浩再也不能眼睜睜看著長今離去,這樣的傻事在海南碼頭有過一次已經足夠了。
趁著倭將的視線停在前面士兵的身上,刷地一聲,政浩向他射出一箭。正是夢中遺失的那支利箭。那箭準確無誤地射穿了倭將的脖子,倭將掙扎著想把箭拔出來,卻終於跌進了海里,浮在海面上。鮮血染紅了一大片墨綠色的海水。
“大人……真的……不是做夢吧?”
失魂落魄的長今得救了,她眼望政浩結結巴巴地說道。如果是夢,心臟不會跳得這麼厲害。
“我答應過要等你,可我等不下去,只好先來了。”
長今再也支撐不住,撲倒在政浩懷裡。
但是他們二人沒能並肩回去。牧使和判官難以擺脫御倭不利的罪名,便把一切責任全都歸咎於長今。長今被誣陷為給倭將治病,與倭寇串通一氣,被押送到漢陽義禁府。
當時朝廷正被“走肖為王”事件鬧得滿城風雨,不得安寧。以趙光祖為首的新進士派與以洪景舟為代表的勳舊派之間,意見不和,相互傾軋,釀成了慘烈的悲劇。
登基十年以來,中宗受制於反正功臣和官僚的壓力,無法實現自己的理想和信念。從前的戊午士禍和甲子士禍造成士林派慘遭殺害,儒學衰退,法紀為之喪亂不振,於是中宗大舉啟用曾遭排遣的新進士派。野心勃勃的理想主義者趙光祖就是在這個時候登場的,他主張實現以性理學為根本的理想政治,1518年從弘文館長官副提調一躍而升為大司憲。破除迷信、實施鄉約*(朝鮮時代鄉村社會的自治法規——譯者注)、設定賢良科*(朝鮮中宗時期由趙光祖提出的一種官吏選拔制度,為了選拔德才兼備的人才而進行的科舉考試——譯者注)等都是趙光祖的主意。
趙光祖只強調道家思想,凡是持異己思想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