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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
張德亮颯然一笑道:“呵呵,原來是這樣,那我先告辭了。”
臨離去時,張德亮本想再回頭看看,沒想到石桂卻身形一閃,死死的擋住了他的視線,一雙眼睛一刻不放的警醒的盯著他。
張德亮覺得甚是無聊,心想這石桂把道爺當成什麼人了,但一時之間又不知該如何解釋,最後只好悻悻離去。
等張德亮回到密室之後,坐在那裡有些懊悔的想到:“哎呀!看這事情鬧的,道爺本是為了去找蘇媚理論一番,可現在話都沒說一句的就回來了,看那石桂方才模樣,好像是道爺我理虧了一般。”
想著想著,張德亮的雙眼便怔怔的盯著前方,腦海中不由得又想到了那滴淚珠,想知道蘇媚到底在夢中見到了什麼,為什麼會突然流出淚水,難道她有什麼傷心的往事嗎,是否跟她將要做的事情有什麼關係。
想到最後,張德亮無奈的嘆了口氣道:“算了!既然答應了,那就去做吧,管他會遇到什麼呢,何況看那石桂的忠心模樣,也不會讓他自家小姐輕易涉險的吧?”
張德亮隨後又拿出了那塊玉簡,從中開始找尋一些適合自己修煉的術法。
除此之外,由於時間太過倉促,就算他想要煉製一些應急的丹藥,在時間上也有些不夠用了,不過幸好身上所帶的符籙還有不少,短時間內還夠用。
只是有些遺憾的是,目前他的分屍已經全部被毀,這以後繪製符籙的事情,就要靠他自己動手了。
一想到這個,張德亮又是一陣頭痛,心想一定要找個時間,多收集一些妖獸材料,儘快煉製幾具分屍出來,總不能把剩餘的時間,全部浪費在繪製符籙的事情上。
三天的時間轉瞬即過,期間為了增加些保命機會,張德亮又從那玉簡中學到了一種護體術法,名叫歸元一罡氣的法門。
說起來這歸元一罡氣還是跟那一元指氣同出一門,都是一真教的門內術法,只是一個用於對敵,一個用於護體,施展起來當比那普通的護身罡氣更具防護性。
尤其是經過了前人改良後,這歸元一罡氣不但對真元的消耗需求更少,還具有一定的反擊功效,而在危險臨身的時候,透過周圍氣流的變動,還會自動對防護重點,進行一定的改動。
這樣一來,這歸元一罡氣的功效,到有些像是法寶了,可它卻單單是一門術法,而施展這門術法的要求,只是修為達到金丹期,和一句口訣足矣。
不過雖然施展時容易,但要想修煉完成卻不是那樣簡單,那是需要先在真元初始之地形成一種固定的迴圈,大都可以叫他法源,也可以說是一種法陣。
而所有的術法都有它的法源,一元指氣也不例外,但它的法源卻很是簡單,所以大可忽略不計,張德亮所習的符籙之術也有,但那法源是寄託在符紙之上,卻不是存於體內。
等到那些略微複雜的術法,它們的法源就顯得有些複雜,那就不是簡單的一個軌跡可以代替的,需要特地為此術法在體內形成一個法源,消耗的時間也隨著術法的難易程度而長短不一。
在術法使用的時候,只需唸誦一段對應口訣,體內法源自然就會隨之啟動,其間速度之快,跟平常術法也沒什麼區別。
但這法源的建立,卻也有著一定限制,比如對自身真元的掌控力,還有自身神海的容納程度,修為越高,可以驅使的法源便越是複雜,心境越深,可以容納的法源便越是深奧。
如果你光有修為而無心境,那就如一個莽漢揮舞布條,量你有千鈞之力也無得意之兵,如果你光有心境而無修為,就如一幼小孩童手拿大錘,千般大智也只能徒呼奈何,最後不但傷人不成,反倒累及自身。
張德亮這玉簡上面所記載的,就是一個個術法所建立法源的過程,最後通通總結出一句咒語,施展時只需建立法源念出咒語,自然法到功成。
當然,這法源建立的過程,也要和自己所修煉的主心法相輔相成,不過這些東西已然被尹剛所解決,張德亮卻不需太過擔心。
這修真界中,有那修煉邪門術法之人,常為了盜取別家道法,特意修煉那竊取法源的歹毒之術,而被盜取了法源之人,無不是神海被人攪亂一空,最後落個神殘智障的下場。
要說旁人能從中盜取法源之外的東西,比如此人記憶,那根本就是無稽之談,一個人的記憶與所經歷的種種過往,那是成碎片狀塊塊存放在腦海之中,除了他神智被惑自己口吐真言,或發自內心的把這些碎片自願組合在一起,否則就算羅天上仙來了,他也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