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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排建造的高大有型的酒樓客棧,往來行人如梭喧囂四起,卻又猶如隔絕於外遙遠之極。
隨著馬車的一路飛馳,終於在大道盡頭的一座殿門前停下,隨後公孫末來到張德亮所在的馬車前,在外面恭敬的說道:“張道長,還請下車吧,我們到了。”
張德亮掀開擋在面前的車簾探頭一望,只見在面前正聳立著一座裝飾的非常大氣的大門,門上釘著一排排閃著金光的金屬圓片,大門兩側站立著一臉嚴肅的兵丁,兵丁的手中正握著一杆散發著森冷寒光的渾鐵長槍,身上穿著的鎧甲猝然一新,陽光照射在那金屬質地的鎧甲上,反射著道道耀眼的光芒。
“北府?想來這就是北府城主公孫德厚所在的地方了吧。”張德亮抬眼向殿門上方看去,只見上面正龍飛鳳舞的雕著幾個金色大字。
隨後公孫末又領著張德亮向大門旁的一個側門走去,這次那把守的兵丁到沒有讓公孫末出示任何憑證,只是簡單的單手抱拳平胸,然後又目不斜視的眼看前方,公孫末對此等情況也只是微微點了下頭,顯然這種事情也是見怪不怪了。
張德亮隨公孫末進了側門之後,經過前面的廣場走上了一座石橋,橋下有水,碧波盪漾,清澈見底,橋上有物,鬼斧神工,雕刻入微。
走下石橋後,公孫末領著張德亮又繞過對面的一座大殿向深處走去。
“方才經過的那座大殿是城主理事的地方,只是已經很久都沒有使用過了。”公孫末在前面一邊領路,一邊輕聲訴說著。
張德亮漫步跟在身後,嘴上隨意的問道:“哦?難道這裡面還有什麼說法不成?”
只聽公孫末未語先嘆的說道:“唉!要說我兄長也是勞碌命,本來管著這麼大的一座北府城就已經夠他煩憂的了,可誰想這天不遂人願,兄長前幾年的時候,突然有一天在正殿昏倒了,等到大夫診斷過後,已然只能病重的躺在床上無法理事了。
最後經過多方名醫調養,這才慢慢的有些起色,但身體的狀況卻仍舊不能完全恢復,而且隨著兄長的年齡增大,又不肯放下手中的事情不理,這身體的狀況便越來越是糟糕,眼看著這些年兄長的面容日漸憔悴,身形越發消瘦,我這當弟弟的心中,是又急又痛的不知如何是好。”
張德亮理解的點了點頭說道:“哦!原來是這樣,末二爺和你那兄長的感情,實在是讓貧道欽佩,只是世事無常不可強求啊。”
公孫末一臉真摯的向張德亮鞠了一躬,然後誠懇的說道:“道長說的沒錯,可末某總不能眼看著兄長如此下去,如果末某猜的沒錯的話,道長一定不是凡人,應該是那種行蹤飄渺的仙家人物,想必道長一定有辦法讓家兄恢復健康。”
………【第十八章 煞風景】………
張德亮盯著公孫末看了一會兒,發現此人眼中的神色倒不像作偽,不過他還是說道:“你怎麼就知道我是什麼仙家人物了,其實貧道就是一個四下游混的閒人罷了,至於你說的什麼仙家手段,貧道還真的不甚瞭解。。。”
公孫末看張德亮矢口否認,面上卻毫無變色的繼續說道:“既然道長不認同末某所說的話,那就當末某沒說過好了,不過末某看道長也不是普通人,何況在那小店之內道長也說過,只需用雨露靈符就可治癒席公子的病情,想來對我家兄長的病症也應有所應對。”
張德亮看這公孫末一副咬準了不放的樣子,心想也不好太過拒絕,只好勉為其難的說道:“那好吧,不過事先我可不敢給你保證什麼,畢竟人我還沒見到呢,具體的病情如何我也是不清楚。”隨後張德亮又在心裡暗自想道:“還有萬一被道爺治死了,你可不能怪我,畢竟道爺也不是正經的大夫,只是掌握了幾道養身提神的符籙罷了。”
公孫末看到自己雖然廢了一番口舌,但面前的這位終於鬆口答應了自己的請求,心下頓時鬆了一口氣,因為按他想來,像張德亮這等世外高人都是特立獨行的個性,保不齊在什麼事情上就犯了對方的忌諱,所以剛才公孫末的心裡一直都緊繃著,生怕對方拒絕,畢竟面前這人的修為實在是有些深不可測,如果軟的不行那硬的更是不行。
何況公孫末和他兄長公孫德厚的感情非常深厚,雖然兩人不是一母所生,但公孫德厚卻一直如同親弟般待他,自從公孫末的母親生下他後便撒手人寰,從小到大都是公孫德厚在時刻關心著自己的這個弟弟。
而且公孫德厚不但對公孫末關懷有加,就連對那些府裡的下人僕役也都是一副寬厚和善的模樣,對他治下的百姓更是輕徭薄賦役修養生息,平時只要一提起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