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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鬆軟無力,別說是掙脫手腕了,就連那挺坐在凳上的身體,都好懸跌倒下去。
公孫末本來在心中還有些疑惑,可現在看到張德亮這番做派,心中反倒平靜下來,因為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幹出如此事情的人物,要說那一身的修為,比自己可高了不止一個檔次,如果此人要對自己等人不利的話,就算加上外面的那些人也是無濟於事,索性也跟著坐了下來靜觀其變。
張德亮沉思片刻後睜開眼來說道:“這位公子想必一定有心悸失眠的毛病,而且不能過於疲憊,如此便會感到腰膝痠軟是也不是?”
席慶本來有些難看的臉色,聽了這番話後,忍不住驚訝的看了張德亮一眼,要說自己平常是有這樣的毛病,不過這也不算什麼大事,無非是酒色過度罷了,平常只要吃些補藥靜養一段時日也就沒什麼了,可惜外面的花花世界如此魁麗多妙,自己又如何能枯坐在家中靜養,所以這身體就反反覆覆的時好時壞的。
不過張德亮雖然說的準確,但席慶驚訝過後,卻一臉不以為然的樣子,心想這點本事只要是個行醫之人,都能知道個大概,你又何必在本公子面前故弄玄虛。
席慶看著張德亮冷言冷語的說道:“這位道長,如果你認為憑藉著這點手段,就能在我這裡討到好處,那你是想都別想。”
說完後還轉頭看了公孫末一眼,那意思是“你這老小子就這麼看著不成,難道你那北府第一的名頭是吹出來的?”
公孫末彷彿沒注意到席慶一般,只見他端起桌上茶盞喝了一口,然後說道:“想必張道長既然能主動說出病情,心中自然也有了治癒此等病症的良方。”
旁邊的公孫玲玉略有些驚訝的看了公孫末一眼,心想他這個二叔平常的時候可不是這樣,怎麼今天卻變了性子,難道面前這自稱姓張的道人,真有些高明之處不成,不過這種場合之下,顯然不適合她開口問話,所以當下便沉默不語,一雙似水霧朦朧的眼睛,定定的看向正抓著席慶手腕的張德亮。
張德亮聽到這話後,鬆開抓著席慶手腕的手掌,後者連忙抽回手臂冷哼了一聲。
“要說良方嘛,貧道確實是有的,只是貧道這法子卻和別人有些不一樣。”張德亮說完後,又毫不見外的拿起桌上的吃食就咀嚼起來。
看到張德亮如此作態,公孫玲玉輕皺下眉頭沒有多說,而席慶的臉上卻露出了些許厭惡的神情,嘴裡輕輕的嘀咕了一句什麼,大家也都沒聽清,想必也不是什麼好話。
公孫末面色不變的呵呵一笑,說道:“呵呵,要說道長本是化外之人,這行醫救人的手段,當然不能同普通的大夫一般,末某還是有些好奇的。”
張德亮看了一眼公孫末暗道:“這老子怎麼如此上道,難道真是被我初時的表現給震住了?”
不過人家都把臺階遞到自己腳下了,張德亮當然也不能推辭,當下接著說道:“我這法子說起來也簡單,只需每日用我所採集的天地雨露,配以我道家真傳的去病靈符,不需一月便可徹底消去病根,永不再犯。”
席慶不屑的冷哼一聲道:“哼!真是信口雌黃,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張德亮對面坐著的公孫玲玉雖然沒有說話,但雙眼中露出的疑惑之色,顯然也表明了對此番話語的質疑,心裡同時也更加確定,面前這人興許就是個懷有幾分武功的江湖騙子,因為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她也漸漸發覺了此人的異樣,覺得二叔沒有第一時間出手製住此人,顯然是因為面前這人有著一身不弱的武功,可能是為了自己的安全起見,令二叔有些投鼠忌器。
此時公孫末的心裡也有些拿不準了,要說先前此人的一番作態,明顯在修為上高出自己不少,可他現在又是雨露又是靈符的,怎麼跟江湖上那些裝神弄鬼的神棍如此相像。
不過為了穩妥起見,公孫末還是說道:“嗯!到不是我不信任道長的~那個法力,只是這種事情聽起來實在有些讓人懷疑,不如道長能否讓我等見識一下?”
張德亮聽的一怔,說道:“怎麼?難道要我現在便給這位公子診治一下?”
席慶這時終於忍不住的起身站起,然後聲色俱厲的喊道:“放屁!少爺我忍你們很久了!”然後轉手一指張德亮說道:“你個也不知道從那裡跑來的狗屁道士,竟然敢在本少爺面前裝神弄鬼的,你知不知道本少爺是什麼人,信不信只要本少爺一聲令下,就能把你這披著道袍的江湖騙子弄死一萬回。”
席慶說話就像連珠炮一樣又快又急,想來也是憋屈的狠了,要說他席家在南離城也算是個大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