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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長看到阮漓已經來了,立刻起身相迎,請阮漓他們坐下,坐下來沒多久,剛剛的店員已經端著三杯茶上來放在他們面前。
店長坐在太師椅上看了一眼之前和他說話的男人後對阮漓說,“阮先生,容我介紹一下,這是本店的老闆,姓段,名筠蓮。”
“段先生您好,鄙人姓阮,單名一個漓字。”阮漓對男人頷首一笑,做了個自我介紹。
安灼對這類虛禮是不大懂的,只是對段筠蓮和店長笑笑,而鬱池……從坐在梨花木椅子上開始就一直撐著頭假寐,他對國內這些虛禮懶的回。
“阮先生不必客氣,請你來,主要是因為你放在店裡的畫已經被人買走,資金方面,需要你親自確定。”有老闆在,店長就把話語權全權交給老闆,段筠蓮也不擺老闆做派,很客氣的對阮漓說。
其實,他主動開口,主要一點是他對阮漓很感興趣,買走阮漓的兩幅畫的人,都是圈內的愛好者和收藏者,阮漓的畫放在店裡不過幾天,就已經被買走,這說明,阮漓的畫很有市場,而,作為一個商人,是絕對不會錯過給自己帶來利益的機會的。
“多謝貴店的幫助。”
“是互助,店裡的規矩,每替賣主賣出一幅畫,本店抽成百分之二十。”段筠蓮拿出一張支票遞給阮漓,“這是這次所賣得到的錢,已經扣掉提成。不過,因為你現在名氣不響,客人出的價格也不高。”
阮漓知道段筠蓮說他名氣不響是給他面子,他現在可是一點名氣都沒有,笑著接過支票大致看了一眼,他說,“這價格,我很滿意了。”說著,把支票遞給安灼,讓安灼收著,安灼接過看了一眼後咬著唇,看了看阮漓,而後悶著聲把支票收好。
“這個價格,還是便宜了,你的畫,無論從觀賞角度還是藝術角度來說,都是難得的精品,只是我一直不在店裡,不知道店員把畫賣的那麼便宜。”段筠蓮說這話,絕不是恭維,他也不需要恭維一個沒有名氣的畫家,他本就是藝術世家出身,從小到大,看過不少的名畫,阮漓的畫絕不是一般人能畫得出的,一幅畫三四千塊錢真的是便宜過了頭。
“不知道阮先生願不願意和本店合作?”
“怎麼個合作法?”阮漓聽段筠蓮這麼說,來了興致,他和安灼現在最缺的就是錢,要真是合作的話,錢就可以不用再愁了,而且還可以讓安灼不用再在酒吧工作。
“長期合作,以後你所有的作品都放在我店裡賣,我保證每幅畫的價格都不會低於這個數。”說著,段筠蓮伸出一隻手指頭,意思很明顯,不會低於一萬。字畫,本來就沒有固定的價格,但,段筠蓮敢保證這個數,說明阮漓的畫絕對值這個價,甚至,還不止。
阮漓對這價格接受的很淡然,倒是安灼不安的動了動身子看著阮漓,阮漓察覺到安灼的不安,伸手握住安灼的手,笑著對段筠蓮說,“這個提議不錯,不過,有一點我想改動一下。”
“你說。”段筠蓮手撐著頭靠在椅子邊上,等待著阮漓的下文。
“價格方面。起初的話我同意你的價格,但後面的話,容我自己定價格。”
“看來你很有自信。”段筠蓮眯著眼打量阮漓,他以為,看上去溫和的阮漓現在應該擔心他的畫沒人買,他提出什麼條件就會同意什麼條件,想他條件開的絕對吸引人,沒想到會在價格上被否決,難道這個溫潤的渾身散發著文人氣息的男人就這麼有自信他的畫能成名?
“自己當清楚自己的斤兩,若是做不到這點,也不會有什麼作為。”阮漓淡淡的笑著說,但眸子裡有著自信的光芒。說到底,他是畫聖,在自己最擅長的領域裡,他有足夠的本錢自信和自傲。
“就依你。”
鬱池雖然一直在假寐,卻一直聽著兩人的對話,他聽兩人似乎已經達成協議,便睜開眼,淡淡的掃了一眼段筠蓮,說,“二八分成,太貴了。而且……”
段筠蓮早就注意到鬱池,但鬱池一直沒說話,所以他不好主動開口,他見鬱池開口,反問,“而且什麼?”
“而且,你說的話裡,紕漏太大。”鬱池早就接觸過畫廊,也清楚商人一些賺錢的手段,“你說一副不低於一萬,只能說,你保證阮漓每幅畫保證有一萬的收入,而畫到底賣了多少錢,我們並不知道,要是你賣三萬,告訴阮漓只賣一萬五,這期間的差價,太高。”
段筠蓮眼裡閃過一絲精光,他勾著唇角饒有興趣的看著倚在梨花木椅子上淡然卻語氣犀利的鬱池,笑著說,“我是商人,總得賺錢。”
鬱池聽段筠蓮說的這麼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