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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命裡有時終須有,就算是這樣,他也想自己為自己找個理由,所以,怎麼可能讓這場情事這樣溫柔?
結果可想而知,在安灼的刻意撩撥下,這場情事激烈的很,兩人是甩了開的做。安灼更是丟開彆扭性子,敞開身子讓阮漓在他身上肆意妄為,激烈的情事使得他的呻|吟聲響徹整個臥室,不,應該說,整個家都聽到他的聲音。
這邊裡兩人翻雲覆雨,而客廳的鬱池早因他們的事情醒來多時,他躺在沙發上睜著眼看著房頂,就這麼空洞的看著,那雙清幽的眼裡,竟什麼都沒留下,彷彿,臥室內的動靜不入他的耳,從屋外照進來的光線入不了他的眼……
也不知過了多久,或許很長,或許很短,鬱池翻了個身,眯上眼,腦子裡忽然就想起了多年之前的事,那時候的他,似乎也曾這麼放縱過……只是……往事不堪回首……
心臟猝然糾結,疼的他唇色發顫,他渾身冒著冷汗,睜開眼,下了沙發,打算喝杯涼水。就在此時,有人敲門,鬱池半道折回,糾結著眉,咬著泛白的唇開啟門。
門外站的是昨天剛見過面的段筠蓮,看到段筠蓮時,鬱池才恍然發覺,原來,時間不過才過了一天而已。為什麼他感覺時間像是過了一年?
段筠蓮做事向來雷厲風行,他想做的事、看上的人,從來不拖泥帶水,想要誰,便發起猛烈攻勢,原本昨天他並沒有得知鬱池一丁點資訊,但他完全被鬱池身上的氣度所吸引,第一次只一眼看上一個人,所以,今日他果斷的過來找阮漓,打探鬱池之事,只是,他沒想到竟然是鬱池開的門,霸道的臉上竟升出一絲驚喜來,“原來你也住在這裡?”
鬱池倚在門延邊抬了抬眼臉,雙手環胸,“找阮漓的話,此時不方便。”
“我找你。”段筠蓮簡簡單單的三個字,說的鬱池眉頭一緊,不容鬱池有所反駁,段筠蓮執起鬱池的一隻手,冷唇落在鬱池的手背,眼神霸道而有著明顯的掠奪意味,“告訴我你的名字。”
鬱池只覺得心臟更加糾結,他抽回手,冷淡的掃一眼段筠蓮,淡然的說,“sorry,我不是lady,不興這禮節。”
段筠蓮的身高很高,站在門口有一種壓迫感,鬱池本能的想回客廳,只是想到房內有兩人還在做事,段筠蓮進來並不合適,眉頭一擰,鬱池索性關起門,對段筠蓮說,“出去坐坐吧。”
直到坐到一家雅緻的茶餐廳,段筠蓮都有一種不真實感,他原以為此次找人,必定只會先得到住處等,沒想到第一次竟然遇到本尊而且竟然坐在一起喝茶。
“你的名字。”待坐定後,段筠蓮不死心的問,眼神依舊有著讓人無法忽視的掠奪性,鬱池微微皺眉,他想,或許他惹上一個麻煩人物。隨後又想,他本來就沒什麼心什麼肺了,遇到的人麻不麻煩對他來說真的無所謂,對方看中他,看中的不過就是他的這一副皮囊,而他,也只有這一副皮囊,或許哪天興致好,舍了這一身皮囊也不無不可。
“鬱池。”七轉八彎想通後,鬱池丟下他的名字,執起茶杯一口品著茶,眼神空洞的望著窗外。其實,只有在畫畫的時候,鬱池的眼才不會那麼空洞……
茶餐廳是鬱池說的,地點是段筠蓮選的,鬱池執著茶杯,望著窗外,想起一些前塵往事來,嗤笑一聲,鬱池覺得自己文藝了,想他雖是一名文藝青年,可除了會畫畫外,其餘跟文藝半點干係都沾不到邊,就連品茶這點,還是以往沒出國時,在家裡,被家裡人逼的。想不到,回國之後,找地方坐坐既然還是找了茶餐廳或者茶廳……
看來有些東西真的是根深蒂固了,任你在外國浸染幾年,也改變不了。
“你在看什麼?”段筠蓮扳過鬱池的臉,鋒利略帶狹長的眸子裡有著不滿,他不喜歡看到鬱池的諷刺笑容,也不喜歡看鬱池一副超脫世俗之外的姿態,他在紅塵內,怎麼可能讓他看上的人在紅塵外?
鬱池勾唇一笑,放下茶杯,“不知段先生找我有什麼事。”
鬱池說的淡然客氣,段筠蓮聽的不是滋味,他抿著薄唇看著鬱池,手捏著鬱池的下巴,語氣頗為霸道,“我要你做我的人。”
唇角笑容一僵,鬱池沒想到段筠蓮這麼果斷直接,他拿下段筠蓮的手,冷下眸子,“想必段先生是看中我這副皮囊了,其實,段先生想要也不如不可,段先生下一站想去哪?酒店?”
他的話一出,使得段筠蓮半響不語,段筠蓮只是這麼看著他,想要看穿他一樣。就在兩人沉默間,鬱池聽到一聲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小池……”
鬱池渾身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