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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手的時候,沒有人知道他付出過多少別人想都無法想的努力,他是百年黑道世家的黑幫太子沒有錯,可是沒有人知道他從小到大都活在怎樣的煎熬之中,他用多少的恨意,多少的執著才將自己訓練成鋼鐵的拳手,每天五點在別人都還在睡夢中的時候,已經開始起身練習,甚至是大學的課程,也從來都是拔尖的,在別人玩鬧著,享受著青春時光的時候,他每一天都在用生命,用拳頭,甚至用血去拼搏。六年的時間搏出星舞盟那麼大的地盤,四年時間拼出星辰國際,在所有人都說這是奇蹟的時候沒有人知道他付出的有多少,即便是這樣他還用拔尖的成績得到了法律金融雙學士的學位。就在他覺得自己的人生終於撥雲見日,一切都在向著自己規劃的路線走下去的時候,就只是一瞬,他掉進了這個漆黑的深淵。他還年輕,才二十二歲,可是他年輕的歲月每一天都在竭盡全力地拼搏,也許這樣就已經足夠了。
小舞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向水底游去,閉氣,漸漸地沉下去,片刻之後大量的水從他的鼻腔口腔湧了進來,他的眼前慢慢變黑……
佩特拉覺得小舞去得久了些,從早上到中午吃飯仍然沒有看到他回來,雖然這裡守衛森嚴到連一隻鳥也飛不出去,他還是有些擔心,這些時候小舞的身體有些虛弱,即使是游泳,太久了他也擔心那孩子的身體吃不消。
可是當他走到游泳池看到那情景的時候就感覺到驚慌起來,小舞的蒼白身體沉在水底,沒有半點動靜。
“舞!寶貝,你怎麼了!”
他連忙跳進去將小舞的身體抱出來放在游泳池旁邊的地上。
在他三十多年的生命裡,他從來沒有這麼驚慌失措過,他知道這個孩子討厭他,恨他,卻不知道他恨到這個程度,寧可結束自己的生命,也不願意留在他的身邊。
“快叫醫生,快去!你們楞在那裡做什麼!”佩特拉撫摸著那蒼白沒有血色的臉頰,觸感是如此地冰冷:“小舞,你不要這樣,啊?我再也不逼迫你,不會給你打那些該死的針,你不要這樣……”
他的手在發抖,探小舞的鼻息的時候,發現這孩子呼吸已經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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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血色罌粟36 。。。
一個月後
那天幾乎道上各個幫派的大佬門都雲集在了緬甸,尤其是那些做白粉生意的黑幫頭子,佩特拉將軍三十三歲的生日誰敢不賞臉,這個時候白堡的管家發現來到這裡的客人比他們邀請的還要多,似乎有人在各處散佈將軍生日舉辦宴會的訊息。
這些都是道上有頭有臉的黑幫老大,可是不少沒有請柬,這讓進也不是,不讓進也不是。
“怎麼了?維拉。”
管家聽了門衛的彙報正在發愁的時候聽到一個年輕而慵懶的聲音。
“舞少,有幾個客人沒有請柬。”
維拉如實彙報給這個城堡裡可以稱為主人的少年。
上次遊個泳都差點淹死,在床上躺了好幾日,將軍更是當作是玻璃娃娃一樣捧在手心裡,沒有人敢忤逆他半句,只要他不是要出城堡,在這裡的事什麼都他說了算。城堡裡的各項用度賬目都是直接給舞少過目,連翡翠礦坑那些白道的生意也都是他在打理。
“從哪裡來的?”
“有香港來的幫派,還有義大利的和幾個美國的小幫派。”
其實說白了,各地的幫派之中跟他們有來往的,上得了檯面的將軍都已經邀請過,他們將軍似乎一直在違避的就是香港和義大利這幾個地方。
香港?
小舞看似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波瀾不驚的樣子,可是聽到香港這個熟悉的地名——他的家鄉,他都覺得心裡一顫。
“今天是將軍三十三歲的壽辰,人家來祝賀,遠來是客,總不能拒之門外吧。”他的聲音低沉:“讓客人們都進來。”
“是,舞少。”
他們走進來的時候,小舞正在同身旁的察德在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自從那次去參觀過礦坑,察德就不放過任何機會地巴結這個新老闆。那次在密支那小舞挑選的那塊毛料已經打磨雕琢好了,成品的翡翠玉墜子還有鵝蛋那麼大,這塊老坑玻璃種的滿色正陽綠翡翠堪稱緬甸翡翠中的極品,水頭極好,濃綠欲滴,價值千萬,用一條白金鍊子穿著,正帶在小舞的脖子上,如同一顆盈然欲滴的水滴一樣,在襯衫敞開的領口襯得白皙的面板更是瑩潤動人。
他覺得小舞似乎已經看到他了,卻仍然波瀾不驚的樣子,絲毫沒有多看一眼或者是過來打招呼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