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氣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道是誰嗎?”
“WU?”
“而且他竟然有膽量直呼你的名字。”
“我知道他是誰了,亞洲的軍火新貴Lantis?Lan,很年輕,比他的漂亮臉蛋更出名的是他的拳頭,槍法據說也是極好的。”
“那個嬌貴的美人嗎?”薩爾瓦託想起那少年消瘦纖細的身形。
“嬌貴嗎?”斯蒂文森笑起來:“他可是最新一界世界公開擂臺賽的冠軍,拿到金腰帶的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拳皇。”
這跟薩爾瓦託眼中那個一陣風就可以吹倒的病殃殃的美少年似乎有些出入,他們說的是一個人嗎?
“面板很白皙,眼睛像子夜一樣的黑色。”
“是的,應該就是他,他十六歲就鐵拳橫掃香港了,在兩年前的公開擂臺賽中,吉爾森在他的手下撐不到十五分鐘。”
薩爾瓦託想起他上午一起陪著那對新人閒聊提起邀請他們看拳擊比賽時提起曾經獲得哥拉斯冠軍的吉爾森會出戰那少年唇邊冰冷的諷刺一般的笑容,那時候他還以為是這個‘嬌弱’的男孩子不喜歡觀賞這種血腥的賽事,原來他看錯了,那諷刺的笑容不是源於喜好,而是對曾經是自己手下敗將的蔑視。
他總覺得他是冷凝而清高的,甚至帶著一點優雅的傲慢,他一直覺得佩特拉這個血腥的瘋子一定是有些自虐的傾向,才會無可自拔地喜歡這樣一個冷美人,帶在身邊日夜不離,這時候他才知道原來這少年就是傳說中亞洲軍火界的那匹黑馬,年少而激進,憑藉一股狠勁躍為新貴,卻在頂峰耀眼的位置被佩特拉那個血腥強悍的男人生生地折斷了羽翼,囚禁在宮禁之中。將這樣一個身居高位的美少年壓在身下肆意佔有一定是分外刺激的吧!
67
67、血色罌粟19 。。。
小舞點燃了一支菸,坐在威尼斯酒店的露臺上,望著下面拉斯維加斯燈火輝煌的夜景。
這個露臺正連著裡面的臥室,總統套房臥室裡舒適的絲絨大床上,那個男人正熟睡著,昨天一整夜激情的鏖戰,臥室裡現在還殘留著靡靡的味道。
他想起了一句流氓的笑話:“做…愛就是要做到你愛上我。”那個男人一定是這句話的信徒,這一個多月的每一個晚上都要折磨到他筋疲力盡,不榨乾他最後一點體力不罷休,他以為他會厭惡,會痛恨,但是越來越久就變得習慣,不論他多麼冷漠地對他,那個男人始終瘋狂,不論他怎麼掙扎最終在每個夜晚都會被啃得連骨頭都不剩,慢慢變成了一種習慣,而人的習慣真是一種可怕的東西。
在他的心裡,他在懼怕著,懼怕著這種習慣,懼怕著這種改變,他怕有一天他會變得連自己都不認識的模樣,他會變得麻木,麻木到將這種佔有當成是理所當然,麻木到連痛苦和羞恥心都沒有了,變成那個男人懷中的一無是處的玩物。
在這種強制的佔有的過程中身體漸漸妥協而激生出快…感這尤其讓他感覺到恥辱和懼怕,也許有一天他真的會變得失去自我,他還是原來那個憑藉著拳頭和狠勁爬到風頭浪尖的藍星舞嗎?不是了,那個不可一世的黑幫太子已經死了,他感覺到在他的胸口,那團火焰在漸漸地熄滅,那曾經的豪情在慢慢消磨,熱血澎湃的年代就這麼一去不返了。
白天的時候那個美國黑幫的頭子還提到邀請他們看黑市的拳擊賽,他聽到了那個熟悉的名字,吉爾森,他曾經的手下敗將,讓他不屑一顧的人,然而兩年之後的現在,那個大塊頭還在賽事上打拳,而他呢?他已經淪為了那個獨裁者的玩物,他的手蒼白纖細得如同富貴人家嬌養在閨中的小姐還要白皙細滑。聽到那個曾經是自己手下敗將的人的名字的時候他竟然覺得心裡發酸。
他看著下面拉斯維加斯燈火閃耀的夜景,天已經快亮了,那些霓虹的彩燈還沒有熄滅,這是一個不夜城,尋歡作樂的好地方,頭貼著那露臺的冰冷的鐵欄杆,就在剛才,他曾經無數次幻想著自己從著幾十層的高樓上墜落下去的樣子。
就想一片落花的花瓣零落在這霓虹閃耀的夜景之中,一定很悽美痛快吧。
他只是一直這樣看著,一直這樣想著,而他竟然沒有勇氣這樣一躍而下,他以為他是不懼死亡的,而且帶著某種嚮往,可是這時候他才知道離消亡那麼近的時候他還是害怕的。他諷刺地笑了,他竟然還是怕的!
是他變了太多?還是每個人在貼近死亡的時候都會害怕?
手中的香菸差點就燒到他的手的時候有人將他手中的香菸拿開了,從鐵欄杆丟下了下面的高樓,他就那樣看著那燃盡的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