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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有我們楚家的祖宅。”
“我們的祖宅原來是在哈市,從來沒有聽您提起過的呀。”
“是呀。我也二三十年沒有回去過哈市了。”楚靖天對他說:“還是你太爺爺在世的時候帶我去過,那時候我還小,只記得大概,我們楚家原本在舊朝是貴族,在哈市還有一個林場,土改的時候被政府收了,後來改革開放,你太爺爺回鄉資助內地企業,又將林場買回來了,如今改作了滑雪場,滑雪場旁邊還有我們楚家舊時的渡假山莊,我小時候見過一會,古香古色的,按照傳統的格局,紅牆木結構琉璃瓦,雕樑畫柱的,跟那些古畫裡的一樣。”
星舞未曾想過他們楚家還有這樣的根底,他總也為他們祖上也就是草莽黑幫,過了幾代擺起期盼學得風雅了些,沒有想到原來還是舊朝的貴族。
“後來怎麼來了港島?”
“那時候戰亂,尤其是哈市那邊亂著呢,你太爺爺帶著你爺爺就來了港島,那時候也還是有些根基就這麼在港島立了足。我之前就曾想著找機會帶你回去看看,雖說就是些老房子,也是我們楚家的根。”
“是的,父親,哈市每年春節還有冰雕節呢,我在圖片上看過很是漂亮。我們今年過年去住老房子,滑雪,看冰雕,也別有情致。”
學校放假的那天,韓希,邵冬,溫庭幾個都叫過他過年一起出去玩,韓希打算去巴黎購物,邵冬叫他一起去LA,溫庭要去北海道也邀他一同去玩,他都推了。
“你放假到底什麼打算?不會一直窩在家裡吧?”
“我父親要帶我回老家。”
“什麼時候你變成這樣的乖乖仔,不出去和朋友們一起玩,每天窩在家裡陪著你家老頭子有什麼意思呀。”
他是要陪著他家‘老頭子’,不過怎麼個陪法恐怕沒有人想象得到。
臘月二十八那日的飛機,從香港到哈市四個鐘頭,降落到哈市機場的時候是下午三點鐘,剛下飛機就覺得冷風襲來,小舞和父親拖著行李箱走出機場大廳的時候看見外面人們穿著厚重的羽絨衣,帶著帽子。雖然他們來之前也準備了羽絨衣,但是隻穿了毛衣和那些不算很厚的羽絨衣還是覺得冷得緊,剛剛看到大廳的液晶屏上顯示哈市溫度零下三十度,這對於一直都生活在那個溫暖南方的港島的兩個人還是一個挑戰。
楚靖天的視線在機場接機的人裡面掃了兩圈,終於看見那個五六十歲穿著軍綠色大衣的老人。
“少爺。”老人拉住楚靖天的手有些抖:“這麼多年沒見,我都快認不得了。”
小舞聽到‘少爺’這個稱謂滿頭黑線。那他不是‘小少爺’‘小小少爺’了?
“這位是?”老人看著和楚靖天一起前來的年輕人,這年輕人真俊俏,比他們這裡的女孩子還要漂亮,面板還要白皙細膩。
“林叔,這是我兒子。”楚靖天對他說:“小舞,叫林爺爺。”
“林爺爺好。”
“這孩子嘴巴真甜。”老人很高興的樣子:“少爺的兒子都這麼大了。二十多歲了吧?娶媳婦了嗎?”
小舞尷尬得臉紅了一下連忙轉移話題:“林爺爺,看這裡冷得,我們快回家吧。”
這次回來的行程他們並沒有帶保鏢。楚家原來的僕人都散了,只留了林叔一家人看著楚家的老宅。出家老宅在哈市老城區,佔地近一公頃,格局嚴謹,方正端莊。
打車回到老宅的時候林叔早備好了飯菜,林嬸燉了東北燉菜,用大碗一人裝一碗,小舞少吃這樣的東北菜,嚐了個新鮮。
“少爺。我將主屋收拾了兩間,一間給少爺住,一間給小少爺,被褥都是新的。缺什麼少爺您儘管說。”
“林場邊上的度假別墅有收拾嗎?我們就住那邊好了。”
“少爺您打電話來的那天就收拾了,那邊許多年沒人住了,這老宅子這邊住著就好,主屋的地龍我都燒好了。”
實在這些日子他們父子一貫住在一起的,這時候說是渡假卻分開住有些彆扭,在老宅子裡林叔看到也是不好。楚靖天便對他說:“我們還是就住著林場那別墅吧,早上起來想滑雪也方便。林叔你不用顧著我們,三餐飯讓人送來就好了。”
林叔拗不過,讓他兒子開車送他們到了林場邊上的別墅。
“這個地方舊時叫雪林避暑山莊的。”楚靖天指著別墅門前的牌匾對小舞說。
這座林間別墅雖然古舊了些,卻處處散發著別緻的韻味,雕樑畫柱,樓臺亭閣,如同是古裝戲裡演的場景一般。
年前的那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