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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錯。
翡翠公盤之後星舞第二次帶著他去了密支那,這次沒有去上次的龍坑場口,而是去了一處叫藍崗的新坑。溫銘和星舞一起看了那些新開採的毛料,礦坑的負責人正是龍坑的察德的侄子,那個叫阿肯的年輕人。阿肯見了星舞很是熱情,端茶倒水,一口一個舞少地叫。取出最新的那些毛料給他們看,有一些是半開的毛料很,能看到裡面的肉,底子還是可以,冰糯種,顏色是很漂亮的蘋果綠,嬌嫩迎人。而且這個新場口開採的料子個頭都比較大,沒有裂紋,加上水種顏色都過得去是做手鐲的好料子。
目前翡翠炒得火熱,最熱的當屬做手鐲的料子,即使是新坑的,這個水種和顏色的手鐲一隻也能賣個幾萬塊了,新坑開採量又大,這開礦坑的人不是日進斗金?
溫銘尋思著他琢磨了好久的一個想法,掂量了一下還是問了星舞:“這個場口和上次你帶我去的龍坑都是你的場口吧。”
這對待自己的老闆和客人的態度還是不同的,要是他不懂緬甸語,最多看著就是場口的負責人很熱情,可是他聽得懂,那些彙報什麼的完全是場口負責人對自己的老闆才會說的話。而且星舞在翡翠公盤上只看不買,要是什麼料補拍,他哪裡那麼多料供給他那些越開越多的珠寶店?
“是呀。”星舞笑了:“溫大哥,你看出來了呀。”
“楚少你總共有多少個礦坑?”溫銘接著問。
“十三個。”兩年前他剛到緬甸的時候佩特拉將翡翠場口的生意劃在他名下的時候有八個礦坑,去年的時候他帶溫銘來密支那的時候他們有十一礦坑,一年時間又增加了兩個,這個藍崗,和旁邊的那個葉那巖場口都是新場口。那個男人知道他喜歡翡翠生意,不停地收購場口來討好他,其實這些他心裡都清楚。
在藍崗場口看了一會兒,星舞跟阿肯說他要去龍坑。阿肯在他耳邊低聲地說:“將軍聽說舞少您來了,正往這邊趕呢。”
“那打電話讓他直接去龍坑。”
等車將他們送到龍坑的時候,在外面就看到那輛黑色的路虎越野車停在場口的外面,一個穿著軍綠色襯衫深色帆布褲的高大男人靠在車上正在抽菸,男人看到星舞從車上下來的時候眼睛立刻亮了起來。
“嗨,寶貝。”佩特拉上去拉住星舞的手擁抱了他一下。
“最近還好吧?”星舞捶了他一拳問道。
“如果能天天見到你我會更好,很想念你的拳頭呀。寶貝,你還是這麼暴力。”
溫銘一邊跟著他們往場口裡走,一面觀察著這個男人,這個人約莫三十多歲,個頭很高,起碼一米久,面板微黑,輪廓深刻,琥珀色的大眼睛很明亮,嘴唇豐潤而微顯深色,從這個人的外貌和他的口音來看應該是緬甸佤邦人。而且這個男人的氣勢很強大,應該身份不簡單。看他走起路那樣身姿筆挺再加上襯衫的樣式都顯示出這是一個軍人,而剛剛他們走到場口的時候駐守計程車兵向他行軍禮,就更加讓他肯定了這個猜測。
在龍坑場口負責人察德辦公室裡,他們一邊喝茶一邊看著察德拿來的新挖的毛料,翡翠資源越來越稀少,雖然這些時候開採出來的東西越來越少,可是價錢卻也越標越高,畢竟老坑的料子這年頭太稀缺了。
“這是我的朋友溫銘,他也是做珠寶生意的。”星舞大大方方地給他介紹:“這是我的情人雅克。”
“我們可是有證的。”佩特拉在旁邊用他味道有點怪怪的中文加了一句:“合法的。”
這年頭情人這個詞總讓人聯想到比如情婦情夫之類不怎麼光明的關係。
星舞被他那個樣子逗笑了,這個男人真是越來越讓他覺得有趣,他還會講‘合法’?在他的眼裡有法律嗎?“是呀,有證的。雅克,你的中文越來越熟練了呀?”
“那是當然了,寶貝。”
當他們看完那些毛料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星舞對佩特拉說:“先找一個飯店一起去吃點飯,順便定一下酒店。”
“寶貝,不用去酒店了。”佩特拉笑著回答他:“知道寶貝你喜歡來密支那,我已經在這旁邊蓋了一座新別墅,我們今晚就住那裡好了。”
……
在星舞的熱情邀請下,溫銘只好跟著他一起去了那座他們在密支那的新別墅,那是一座富麗堂皇的建築,如同皇宮一樣莊嚴大氣金光燦爛,佩特拉帶領著他們一起參觀了那座宮殿,從外面看這是如同巴洛克一樣的建築,走進其中就能發現裡面還融合著一些中國式的元素,人工湖和折橋以及橋上的亭臺樓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