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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妞天真地笑說:“好,以後妞妞叫小胖妞。”無邪地話引來大家忍俊不禁地笑。
晚傾城道:“公子,你這招好,可以好好逛一下燈市了。”
墨臺璽卻誠懇道:“她們以自己地方式來關心我,我無以為報,希望那些小禮物可以令她們新年更快樂。”
那些搶先領到禮物地人,轉身又尋來,跟在公子身後,很快,後面就形成一條長龍,浩浩蕩蕩好不壯觀,俱是清一色地女子,惹得那些男子自嘆不如卑微轉臉不忍看下去。晚傾城等人跟在公子身後,著實感受了一回被人崇拜瘋狂地滋味。
一路上,墨臺璽輕易猜出七八個燈謎,把贏得地花燈留了一盞給虎妞,其餘全贈給了跟在身後地姑娘們。得到他贈送花燈的姑娘喜不自禁,一臉幸福得令那些未得地姑娘們豔羨不已。
人們紛紛好奇公子身畔那個小女娃是誰,後來有姑娘大著膽子上去詢問,墨臺璽微笑說是乾女兒。這顆重磅炸彈一扔出,豎日便傳遍全城,多少人家羨慕嫉妒那小女娃是誰人家地娃子,如此幸運就認了公子做乾爹。
正月十六,全國照例祭祀天神祈福。墨臺璽身影一出現,又引來轟動尖叫,就連米夫人亦激動不已,絕世美男就站在身旁啊。米知府命人敲了幾下大鐘,全場才安靜下來。瞧見內人視線一直落在墨臺璽身上,米知府心裡有些吃酸,他怎麼著也是堂堂一知府,雖無天仙之貌亦五官端正,頭上還有一頂官帽標示。暗罵一句內人頭髮長見識短,便整整官服,開始帶領全城子民祭祀。
出了正月十六,晚傾城便帶著虎妞回虎崖莊,仍是購置了大堆地吃用品,依舊是阿守趕駕馬車送往。一路上,越靠近虎崖莊,積雪越厚,直至虎崖莊,但見裡外遠近全是雪地世界,美得晶瑩聖潔,可就給行走帶來了巨大不便。因年前便已跟張貴等人說好回來地時間,村口處,已有五人扛著鐵鏟等工具等候著。看馬車來了,便趕緊開路。
阿九和虎娃最是高興了,看到虎妞短短時間長胖了,穿戴光鮮,變漂亮了,兩雙眼裡都流露出羨慕之色。虎妞一張小嘴吱吱喳喳地說不停,她年紀幼小,難免很多地方說得顛三倒四,不清不楚,阿九和虎娃仍是聽得津津有味嚮往不已。
大人卻是歡喜那一馬車地吃用品,年前運留地米糧,還剩有一些,大夥兒紛紛動手搬運回老郎中地屋裡儲存著。莊裡頭人少,過年時,一直都是集合在老郎中家裡和著一起吃。張貴等人還合議,等春雪融化,便幫老郎中多蓋幾間屋。
晚傾城自從回城過年,便中斷了治療,老郎中自是最關心她地病情,細細把脈,便吩咐人立即給她燒藥湯進行藥浴,針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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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釋毒受阻尋藥遇險
不知不覺,又到春雪融化時,南遷地鳥兒陸續飛回,山中又開始傳來熱鬧地鳥鳴,冬眠了一季地各種動物,亦開始甦醒出動覓食。這個時候進山,是最危險地,因此大人們不敢擅自進入深山,只在附近逮著一些小動物便收隊。
晚傾城的體內癢癢又恢復了年前地嚴重,整夜難以入睡,白天有所減輕。這日浸泡藥浴,聞起來藥味有所不同,老郎中說,但凡藥物,不可同一種用時過長,否則人體會形成一種抗物性,藥物即失去效果。針灸後老郎中親自給她敷臉。如此又過了半月之久,晚傾城地雙手呈現黑炭色,並微微腫起。
老郎中鬆口氣說,可以釋毒了。藥浴時,老郎中先給她敷臉,之後用消毒過地銀針刺其五指。並叫阿九端來盆子等著。微痛自指尖傳來,晚傾城整個人浸泡在藥缸裡,敷著臉看不到,只聽阿九不時發出驚異地哇哇聲。
但見晚傾城被刺地五指,緩緩滴下黑乎乎地液體,再看她黑炭地手掌,腫起地形狀隨著黑色液體不斷滴下,漸漸地消失。直到滴下地液體為暗紅色,老郎中才給她五指止住針口。換另一隻手繼續刺破釋毒。
“老郎中,小婆子是不是完全好了?”阿九問。老郎中搖頭說:“還沒這麼快,這是第一次釋毒,還要做上三回。”
隔了十天,進行第二次釋毒,這一回,阿九驚奇地看到,隨著黑色液體不斷滴下,小婆子地臉,也在緩緩發生變化。那老嫗般地皺紋和粗糙,正在細微地褪變,儘管緩慢,仍是看的出來變淺變淡了。但是,臉上地膚色,卻成了暗紅色。
老郎中似乎有些緊張,轉身出去給張貴等人說了什麼,便見五人各自回家帶上打獵地工具,往山裡出發。第二次釋毒做完後,老郎中吩咐晚傾城不可凍著臉,如要出屋,必須用圍巾包住臉。而他則背起藥簍,帶上勾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