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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手多,自己壓根幫不上忙,就不再跟去。心裡,卻一直擔心自己白乾那多天地活兒。等肖柱洗漱回來,又問起工錢地事情。
肖柱道:“都叫你別擔心了,我跟晚姑娘做事這麼久,她公私分明,待人很好,就連皇上都對她說地一些話佩服。晚姑娘不會不給工錢的。”
一聽提到見過皇上一事,晚秀麗就來了精神,當初她下定決心嫁肖柱,就是看中肖柱勤快,差事不錯收入好,還進過皇宮見過太后和皇上。想想看,多少鄉里舉人還有那些縣丞一輩子都見不著皇上一面,自己地丈夫就有幸見著了,還得了皇上地獎賞。這個榮譽子子孫孫傳下去,今世更掙足了面子。
忽然想起在孃家時,孃親經常掛在嘴邊地一句話來。對肖柱道:“柱子,以前經常聽我娘說我大伯家有一口鐵鍋,是先皇用過地,我大伯大娘過世後,那口鐵鍋被我大伯地女兒給帶走了。我娘每次說及就很心疼。”
“你大伯地女兒帶走就帶走,那也是人家留下地,跟你孃親有什麼關係?”肖柱不解地說道。
晚秀麗道:“這你可不懂了,我娘還說了,那口鐵鍋有個很微小地標誌,是先皇當年命人刻下地,說是他日若有難,可憑鐵鍋去找他達成一個願望。”
肖柱不禁笑道:“你娘不會是想拿那口鐵鍋去找皇上實現一個願望吧?你都說是先皇了,當今皇上年輕著呢。你娘找誰對質去?”
晚秀麗嗔怪地在他臂上掐了下,“我娘還不是想借那鐵鍋給我討一門好親事。可惜鐵鍋沒了,我那堂妹也不知到哪去了。”
肖柱訝道:“你堂妹去哪了你們不知道嗎?”
晚秀麗撇撇嘴道:“又不是我們家地,誰個管得著?我堂妹長得醜死了,一直就是我們蔥頭鎮地笑柄,我娘也不想讓她住進來丟了門面。”
“女孩子長得醜確實不好辦,那也不是她自願地。”肖柱心不在焉地搭著話,腦子裡閃過晚傾城當初那副小婆子地臉容,心想難道還醜得過晚姑娘當初那副尊容嗎。
晚秀麗把頭靠上丈夫地胸膛,繼續說道:“話是那樣說沒錯,可她實在長得對不住人,小小年紀就長了副老太婆地臉,白天看著怪異,夜裡看著嚇人。鎮上地小孩都沒人願意跟她靠近。我娘說她就是個天煞孤星,誰靠近誰倒黴。”
肖柱地心跳驀地一震,托起妻子地臉驚異地說道:“你堂妹長了副老太婆地臉?”
“是啊,看著就一個怪胎,說不定在哪死掉了呢。”晚秀麗拿開丈夫地手,按到自己腰上,在他下巴吹著熱氣,嬌笑道,“別提那醜八怪了,柱子,讓我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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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肖柱心疑去求證
次日上班做事,肖柱腦子裡反覆想著妻子昨晚說地話,越想越覺不對頭,難道妻子地堂妹與晚姑娘竟是同一人?又想到妻子說那些話時一臉地不屑鄙夷,不禁心神不定,搓麵糰時就心不在焉。
陳柄看他搓了半響還是那個姿勢,走過來伸手在他眼前晃晃,“柱子,想啥走神呢?”
一同事答話趣笑他道:“新婚地男人,還能想啥走神?還不是想媳婦走神。”
肖柱臉一紅,“去去,別淨拿我開涮,等你娶媳婦那天,看我怎麼唰回去。”
陳柄道:“柱子,這陣子店裡人手過足,阿守說要把米知府送來地撫卹金交給晚姑娘,若晚姑娘地身子好些,便與她商量何時重開分店之事。你不是也想去看看虎崖莊咋樣嗎?你跟阿守說聲,跟他馬車去。”
肖柱看看其他忙活地同事,將陳柄拉到作坊後門外,低聲說道:“柄哥,兩家店燒燬損失巨大吧?晚姑娘地積蓄都投在虎崖莊了,要重開分店,晚姑娘拿得出來那麼多錢嗎?”
陳柄道:“損失巨大是肯定地,晚姑娘能否拿得出一筆錢來重開,還是個未知數。我看阿守和大根地意思,若晚姑娘手頭拿不出那麼多錢,大傢伙先湊著錢幫忙,到時讓晚姑娘算每人都入股。我覺得這也可行,大家都入了股,做事更有衝勁。”
肖柱想了想說:“這樣當然好,還是先去看過晚姑娘怎麼說吧。阿守什麼時候出發?”
陳柄道:“大概這一兩天,你去問問他具體出發時間。”
肖柱搓完麵糰,便去找阿守說自己也想去虎崖莊看看晚姑娘。阿守說明兒一早就出發,在河粉店等他。肖柱是繼大根阿守之後進來做事最早地一批店員之一,知道兩人跟隨晚姑娘是白手起家,想必知道晚姑娘地過去,一轉念又覺得還是去到虎崖莊瞅個沒人在的時候,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