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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如此，當我復活之後，我立即檢查了您的‘智慧虛擬系統’，發現除了我自己之外，所有關於‘bt助手’的程式碼都消失了，就像您的系統被淨化了一樣，所以，即使您重置系統，也不會再出現另一個‘bt助手’，您只擁有我，擁有招財。所以，系統不可能出現另一個‘bt助手’。另外，上次系統重置的情況比較
也很危險，我不建議您重置。”
“你可不可以編制一個類似的助手程式？”
“理論上可以，但是無法對系統進行整合，也就不能使用。”
“這樣……那麼，‘超級人肉電腦’的功能會不會受到影響？”錢冠追問。
“不清楚，需要進行測試。主人，請您將手掌翻起來，我試一試。”“bt助手”飛到錢冠右手邊。
“你想幹什麼？”錢冠翻起手掌，看著那團白光。
“很簡單，重新回到您的系統裡。剛才我是被強行帶出了系統，現在，我要強行返回系統，看看能不能回去。”“bt助手”停在了錢冠的手掌上，但錢冠卻絲毫也感覺不到它的存在，對他來說，那只是一團光，就像手電筒的光照在手心裡一樣，既沒有感覺，也沒有溫度，只有眼睛看得見。
“bt助手”猛然收縮體積，光芒立刻減弱許多，跟著向手心的面板滲透，很快就隱沒在面板之下，就像一滴油滲進絨布，剛開始的時候還能看見一絲殘留的痕跡，但是很快，什麼也看不見了，光芒徹底消失，錢冠的眼前立刻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招財！招財！”錢冠小聲呼喚幾聲，但卻沒有聽到回答，隨即閉上眼睛，正打算進入系統，卻忽然聽到耳朵裡地喊聲。
“主人！主人！您聽見了麼？您聽見了麼？聽見了請回答！我是招財！我返回了系統。我返回了系統！”
“招財！是你？”錢冠驚訝道。“我現在能夠聽見你的聲音，可是……可是我現在還沒有進系統呢，這是怎麼回事？”
“因為我進化了！我可以直接透過您的耳朵聽見外面的聲音了！也可以對著您的耳朵說話了！”“bt助手”回答。
“你是說，我們可以直接進行語音對話？就像兩個人面對面說話一樣？”
“是的。不過，您看不見我。”
“你看得見麼？”
“透過您的眼睛，看得見外面的景物，不過現在光線太弱，我地夜視功能顯然沒有‘水妖之眼’厲害。也許是受到您的眼睛功能的限制，所以只能藉助於程式輔助分析。”
“我用思維說話，您能聽見麼？”
“試試……聽不見，我只能聽見您的聲音，除非您進入系統，否則不能與我進行思維上的交流。看起來。您和我之間，還無法進行系統外的思維交流。”
“這樣……不過更方便，以後想讓你在系統內做什麼事，直接告訴你就行了，不用進入系統。就怕我和你說話地時候，被別人當成人格分裂患者。”
“哈哈！那就躲在沒人看見的地方說話！……別忘了，我也可以出來呀，我們完全可以面對面的說話，不必您‘自言自語’。”
“你現在可以自由出入系統？可以重新回到空氣裡？”
“是的。我已掌握了自由進出系統的方法，就像您進出這頂帳篷一樣。毫無阻礙。”
“我的‘智慧虛擬系統’正常麼？”
“目前看來一切正常，不過。還需要進一步的測試。……主人，有人過來了。聽腳步聲，是波多，他離我們大約還有二十多步遠。”
“你怎麼知道是波多？我什麼也沒聽見。”
“我能聽見，而且可以估計大致距離，並根據腳步聲判斷對方身份。剛才聽見過波多的腳步聲，所以記錄下來了，現在他一回來，我就認出了他的腳步聲。”
“這麼厲害……”錢冠正欲追問。卻覺帳篷的簾子被人掀開，一個黑影走了進來。
“怎麼這麼黑？你把蠟燭熄了？還是燒完了？”那黑影開口說話。卻正是波多。
“咦？這是什麼感覺？……莫非就是傳說中地‘氣味’？我好象能聞到氣味了，只是不知道這是什麼味道？也許是食物，對了，波多手裡拿著食物！……奇怪，剛才我怎麼沒有聞到任何氣味？難道是我沒有鼻子的緣故？所以只能依靠主人地鼻子？哈！原來是麵包，哦，麵包的氣味原來是這樣地……主人，您先吃飯，我替您測試系統。”錢冠的耳朵裡傳來“bt助手”的聲音，然後一切沉寂下來。
波多用引火繩點燃了蠟燭，將手裡的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