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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重妾身,妾身謝了……對了,至今不知夫君大名,著實失禮,還有,你我即有姻緣之約,那麼到底回哪國,夫君可否告知?”
“我名……陳淵,至於回國,是回東燕。”
“陳?耳東之陳,還是成敗之成?”秦長歌抬頭笑問。
那雙月光滿海意象無限的雙眸,突然光芒一斂又盛,宛如滄海之上,突起長風,掀起碧浪千頃,遮住了那光華明燦的月色,卻是一起又滅,瞬間浪靜風平,而明月如故。
他淡淡道:“陳姓是我東燕大姓,你夫君我尤其是此族靈魂人物,你記住了,將來回國,可不能太失身份。”
秦長歌極其乖巧的應了,白淵牽著她的手邁向石榻,笑道:“床只有一張,縱然不行夫妻之禮,同榻而眠卻是不能免,來吧。”
秦長歌溫柔婉孌的謙讓,“夫君先請,妾身睡在床邊便可以了,有什麼端茶倒水的,也方便侍候。”
“你真是可人兒,”白淵手一伸,雙臂張開,“來。”
秦長歌怔了怔,白淵挑眉對她望了望,又對自己衣服示意。
秦長歌這才想起白淵國師大人是在等她這個“小妾”服侍寬衣。
啊……睿懿級別的寬衣待遇,白淵你一定會折壽!
不過秦長歌對於佔便宜的事其實沒多大抗拒,反正脫的是他的又不是自己的。
嘖嘖……身材真好,多麼精煉多麼細緻多麼優美多麼流暢的線條啊……
秦長歌毫不客氣的幫白淵剝衣服,羞羞答答卻又不肯停手,一直脫到只剩褻衣,猶自打算繼續。
反倒是白淵自己在被剝光前,似笑非笑的擋了她的手。
他躺下前,衣袖一拂滅了油燈,手指一彈,一直開著的石室的門,立即緩緩合攏,聽那門移動的聲音,石門相當沉重。
黑暗而寂靜的石室內,同床而臥的男女,各自安睡,鼻息沉靜,一副好夢沉酣的模樣。
誰的夢裡,都有誰?
……
夜半。
沉寂的黑暗裡,秦長歌睜眼。
滿額裡慢慢沁出細密的汗水。
……不行。
試了大半夜,無論如何都不能解開被鎖的穴道,白淵的手法極其古怪,鎖脈的力道深入內腑,氣勁陰寒,秦長歌左衝右突,都無法衝開。
黑暗中她目光閃閃,一直安靜垂在自己身側的手掌靜靜攤開。
手掌白淨光潔,沒有任何飾物,秦長歌慢慢的伸右手,抵近自己的左手掌根之處。
她屏住氣息,手指一挑,掌根處突然起了一層面板狀的薄膜,那薄膜望之極似人手面板,上面居然還隱約可以看見掌心紋路,秦長歌慢慢將薄膜揭起。
地下水晶透出的藍色水光照得石室一陣幽藍,光線看起來有幾分陰森,陰森的藍光裡女子在自己手上揭起一層皮。
著實有幾分詭異。
秦長歌極慢極慢的揭著,生怕薄膜和面板分離時發出的哧哧聲響會驚醒白淵。
白淵一直斜對著她,睡相甚是安詳。
秦長歌已經揭到了指節第二節處。
白淵突然翻了個身。
秦長歌立即縮手,但也只來得及縮回正在揭那層假皮的右手,左手卻好巧不巧的被白淵壓在身下。
白淵連眼都沒睜,一把抓過她的左手,壓在自己頸項下,很舒服的調整了一個姿勢,以她的手為枕,繼續大睡。
秦長歌扯了扯嘴角,拉了拉自己左手,拉不動。
黑暗中,秦長歌悲憤的對閉目大睡的東燕國師大人,比了箇中指。
……
第二天,秦長歌揉著被壓得毫無知覺的左臂,對一夜好睡顯得分外神清氣爽的國師大人媚笑,“您睡得好?”
白淵很溫柔的答她,“你手臂太細了,枕起來不舒服,下次不要塞到我頸下。”
……
當日白淵也沒有出去,石室中有許多幹糧,還有一些書,白淵看書吃乾糧,秦長歌吃乾糧看書。
因為悲憤,秦長歌吃得很多,有進就有出,秦長歌很快要求解決生理問題。
原以為白淵一定會帶她出去解手,不想那人將一面石壁一推,現出一間小石室,裡面居然有石馬桶。
馬桶做得極其闊大,從桶口到桶底高度非凡,基本上如果小解,那絕對是有飛流直下三千尺的驚人效果。
秦長歌很忌諱那馬桶不知道被誰用過,不肯坐在上面,便爬上馬桶,蹲在上面,那樣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