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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調派往九門,管他來的是誰,全部擋在城門之外!”
秦長歌嗯了一聲,道:“好,我也是這個意思,先斷了那些人的後援再說。”
“長歌,”蕭玦於窗前回身,沉吟道:“此事似有人於背後有心作為,十大門派從各地趕來,居然無人知道,相隨而來的武林人士極多,如果不是九門提督警覺性高,及時回報,這些人混進京城,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話未說完不由一怔,身後,幾乎話的功夫,秦長歌已經快手快腳換了一身利落衣服,換了張面具,又順手扔給蕭玦一張,道:“去不去?”
目光一亮,蕭玦喜道:“去!如何不去!素玄收了溶兒做徒弟,竟惹來這般禍事,我如何能不出面?要不是因為知道用朝廷武力解決江湖糾紛,會令素玄此生都為人不齒,我恨不得調善督營來,直接將十大門派滅了算了。”
“江湖人自有江湖人的平和和法則,”秦長歌已經舉步向外走,“這件事背後有什麼內幕暫且管不著,無論如何,這見鬼的十大門派,得讓他來的去不得。”
出了院子,幾匹產自東燕的號稱“九花虯”的名馬,正神姿英發立於當中,秦長歌目光一亮,笑道:“好!”
一側身看向楚非歡屋子,正想用什麼託詞騙的他不要去,卻發現屋子空空蕩蕩,桌上一支墨筆未乾,筆尖指著城東郊熾焰總壇方向。
無奈的一笑,隨即皺皺眉,秦長歌嘆息一聲沒有說話,回屋裝了點楚非歡一向用的藥,正待上馬,身後屋子裡滾出一團球,爪子一撈就抓住了馬尾巴,大叫:“哥們一起去!”
秦長歌一笑,蕭玦已經一手將兒子撈起,穩穩放在自己馬上,道:“那是你師傅,又是為你惹的事,你是該出點力,我西梁的太子,本就不當畏首畏尾遇事退縮,走!”
絕世名馬,追風躡月。
四周的景物飛速倒退,頭髮在極速的賓士中也被扯直。
三人兩騎,奔向京郊“沐風山莊”,也就是現今的熾焰總壇。
素玄自從放棄了做皇商,便只在京中留了一處大院作為聯絡點,舉幫搬遷到了京郊風景曠郎之處,自建了莊院,佔地廣闊,屋舍軒郎——他終究是習慣了北地高風朗日的壯麗景緻,不喜歡擠在人頭濟濟的京城。
兩人還未馳近,便見整個莊院氣氛肅殺凝重,正門大開,紅色和白色相間的長長甬道兩週,每個兩步,都筆直立著神色肅然的紅衣黑帶的熾焰弟子,這些人沉默平靜,但眉宇間悲憤憤怒之氣,隔老遠都能感受得到。
在甬道的盡頭,以紅石砌成的飛騰火焰形狀的平臺之上,已經站了不少服色各異的人,擁著當中十個人,男女老少都有,正以各式武器憤憤搗著地面,不住叫罵。
“素玄好大架子!到現在還不出來?”
“是怕了嗎?以為做縮頭烏龜,咱們就饒你一命了嗎?”
“跪下倆磕幾個響頭,再把偷的秘笈交出,爺爺們就放過熾焰!”
有人揪住負責接待的玄木堂主宋北辰,“喂,素玄呢?”
冷冷撥開他的手,宋北辰抿緊的嘴唇鎖住所有不屑與恨惡,半晌淡淡道:“幫主在午睡。”
哄一聲又炸開了鍋。
“豎子竟敢如此小瞧天下豪傑!”
“叫他出來受死!”
“就衝你這句話,今日定然血洗熾焰!”
……
罵聲裡,那十個中心人物一言不發,其中有個老者虛虛伸手攔了欄,眾人立時住口,顯見這人是此間首領人物。
他神色鐵青,卻並無怒色,只是沉聲道:“我等遠道而來,求見素幫主,幫主便是這般待客的麼?”
他的聲音一字字傳開去,每個字都引起莊院中懸吊在古樹上的巨型銅鐘的共鳴震動,嗡嗡聲不絕的震得人耳朵發麻,遠處的群山似乎也起了呼應,一是四面八方,俱是他的沉雄聲音。
秦長歌眉毛一挑,笑道:“好雄渾的內力,唔,下盤功夫也好。”
蕭玦遠遠看著,手一招,立時上來一個普通人打扮的侍衛,遞上紙條。
看完,就手在掌心將紙條摧毀,蕭玦道:“嵩山掌門,木懷瑜。其餘九人分別為天機、終南、泰山、九華、萬殺、天龍和蓬萊、重玄、紫霄三大劍派,據說木懷瑜放出風聲,只要相助嵩山奪回重寶,必依秘笈中某項絕世武功相贈。”
“懷瑜握瑾,他配用這樣的名字?相贈?笑話!”秦長歌譏嘲一笑,旁邊包子已經惡狠狠道:“我叫他懷孕落井!丫的想搶我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