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敗他卻不能打到他,這也是十八護衛沒有把他保護在包圍圈內的原因——他根本用不著。但他這個的“流雲神功”有個弱點,據說最初一口真氣圓融流通提升的時候,一旦被堵住,他的武功會無法發揮,失去八成。但這最初一口氣的提升,尋常人是發現不了,也不會知道的。
可惜秦長歌不是尋常人,可惜玉自熙太過喜歡玩鬧太過託大,有心想看這書生玩什麼把戲,任他貼上身上下其手,然後,在最關鍵的時刻,陰溝裡翻船了。
現在他們身後是牆,身前“正牌丈夫”祈衡的身子擋了大半,從其他人的角度看去,就是這個酸儒強吻了靜安王。
哦不,是難耐相思激動悍不畏死在人家正牌丈夫面前強吻了他的“卿卿”。
秦長歌眯起眼睛,似笑非笑。
笑話……咱不僅是個處,還是個吻處,這個初吻也是很寶貴的,怎麼能在大街上這毫不浪漫之地,大庭廣眾下和這囂張傢伙打啵?
秦長歌在無人看見的角度笑眯眯的看著玉自熙,毫不畏縮的對上他漣漪般媚態橫生卻隱隱跳動著興味和探究的眼眸,用手指溫柔而挑逗的輕輕蹂躪他的唇,那本就妖魅的色澤如櫻蕊如桃瓣,越發豔麗驚人……在他越發盪漾卻隱生殺機的笑意裡,秦長歌輕輕道:“欺君罪哦……我知道你不怕欺君罪,可是你還有事要做,下了獄是很麻煩的……啊……要殺嗎要殺嗎要殺嗎?”
呵呵一笑,祈衡不動聲色的過來,在秦長歌遮掩下,伸指點了玉自熙幾處穴道,然後一把揪住秦長歌,惡狠狠大罵:“你這個狂徒!敢當街輕薄我家夫人!我宰了你!!!”砰砰碰碰的將秦長歌拽過牆角,悶頭苦打去了。
兩人一過牆角,立即用腳蹭起騰騰灰塵,大叫幾聲,然後閃身躲入旁邊小巷。街那邊百姓死命的伸長脖子要看,只看見灰塵滾滾,隱約有慘叫之聲,皆面露興奮之色,一轉眼看見靜安王依舊軟癱在牆角,不言不動,彷彿還在“回味”剛才的香吻,不由詫異——今天這魔王怎麼這麼好說話?被調戲成這樣居然還沒殺人?難道這事是真的?難道王爺真的一直是女扮男裝?有人想起前元著名的“奼風元帥”,那不就是個女扮男裝很多年,直到嫁人大家才知道的?
啊啊啊驚天秘密啊,給自己碰著了!
轉過牆角剛剛消失在小巷深處的秦長歌,站定指令碼,深深吸一口氣,恨恨罵:“蕭溶!”
“到!”
聲到人到,巷子那頭探出一個漂亮大頭,笑得眼睛都眯成了月牙,一見她過來,張開雙臂立刻作歡騰狀飛奔入他娘懷——娘你好浪漫好瀟灑好解氣好流氓……
呃!!!
天地刷的掉了個個兒,髒兮兮的小巷地面突然衝到自己眼皮底下。剛才跟在屁股後面的一隻貓突然和自己大眼對小眼,“喵!”貓爆出一聲尖呼,對平地乍現的烏溜溜眼珠子表達出嚴重的不適應,夾尾逃竄……
“喂,娘,”包子努力地掉轉頭,對將他一把掀翻抓到膝蓋上頭下腳上的臭娘討好的笑,“你這是幹什麼?我不需要那個什麼……馬殺雞。”
“我殺殺你的太子威風!”秦長歌沒好氣,啪的在肇事的太子尊臀上一拍,“害得我給你擦屁股,害得我和那個妖孽直接對上,害得你娘我的韜光養晦不動聲色的以新身份出現的計劃泡湯,嗚呼……”
包子小心的瞅了瞅娘,正常情況下她都是懶洋洋陰絲絲的整治人的,今天鬱悶得要揍自己屁股,看來咱真是壞了人家計劃了,嗚呼……
“那啥,咱們的人也不是打不過嘛,打不過還可以逃嘛,你幹嘛要衝出來,我還以為你想占人家便宜咧……”
秦長歌將兒子往地上一墩,皺眉道:“便宜時時有,何必冒險佔?你當我是你啊?還有,你好像又犯了輕敵的錯誤,你以為你們那幫十指未沾人命鮮血的侍衛,是殺人無數的赤甲衛的對手?真要打,他們逃得出?你沒看見人家一步一行皆有章法?真要對上,他們死的機會足有八成,如果你的侍衛因為你一個胡亂指令就喋血大街,你要怎麼收場?”
“你現在不是棺材店老闆的兒子了,你是太子,你的一言一行,關乎朝局政體,”開國皇后秦長歌好無奈的蹲在小巷子裡教育新番太子,“我衝出來,不光是為這許多人命有可能因為你的指令而無辜死去,更多的是因為如果侍衛死在赤甲護衛手上,這後果影響無可估計。你要知道侍衛很多也出身官宦之家,這一死,輕則影響朝局,令朝中諸臣立起紛爭,到那時,拉幫結派的串聯的對陣的朝政非攪成一鍋粥不可,你要你老爹如何處理?重則會令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