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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細細思索著這件事情,心頭完全不明白,司業這樣做的目的。
司業貴為華帝國武裝部部長,統管全國各地軍事、部隊,在華帝國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喬氏珠寶雖說有錢,但是比起司業來說,差得十萬八千里。
有了這個機會,如果是以往,方啟山不知道有多興奮,因為可以靠方安平跟著去打好關係。
但是現在方安平腿傷還不知道能不能治好,方喬又結交到這樣的關係,讓他心裡十分掙扎。
方喬被認,就意味著他對她的控制力度,完全減弱了。
以後他對喬氏珠寶的謀劃,也都會成為一場空。
他一面應承著司家的人,一面安排人去調查。
調查的人哪裡能夠查到司業的家事?回來的時候,只是說道:“好像是因為司家大少爺看上小姐了。”
這一段時間,方喬和司晉走得很近,這一點早就讓方啟山恐慌了。
聽到這個理由,他更加震怒。方喬是喬氏珠寶唯一繼承人,誰都知道,要是真能娶了方喬,意味就能接手喬氏珠寶偌大家業。如果真讓司家成功了,他這個名義上的父親,分分鐘都會敗露,被趕出喬氏,還別提以後那些事情了。
他馬上當機立斷做了個決定,安排人弄來一碗藥,給方喬端過去。
張阿姨端著藥到了方喬的房間,方喬此時也有些奇怪,司家的人居然會來認她做乾女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心裡完全沒有端倪。
畢竟,大家都知道司家和喬氏的差距,都明擺著,寧為官不為商,是華帝國一直以來的傳統,更何況是司家這樣有掌控全國局勢的能力。
張阿姨走了進來,端著藥說道:“小姐,先生看你最近身體不好,水土不服,整個人氣色都不好,安排醫生專門給你弄了一碗補藥過來。”
“放在那吧。”方喬說道。
“先生說一定要讓小姐喝了,還請小姐為了身體著想,不要意氣用事,一定要喝了。”張阿姨站著不動。
這是一定要逼她喝藥了?
方喬不動聲色地猜想,心中已經大致明白了方啟山的想法,他現在最怕的無非就是方喬能夠攀上更厲害的人,讓他的計劃不能得逞。
怎樣才可以打消司家認她當做乾女兒的想法,又不損害方啟山和喬氏珠寶的名義呢?
方喬知道,所有的端倪都在這碗藥裡了。
她假意端起了藥,一口氣將藥全部喝光了。
張阿姨見此,才滿意地拿起碗,出去跟方啟山彙報了。
等她一出去,方喬馬上去衛生間,將藥全部吐了出來,孟凡教過她一種方法,可以快速不傷身體的將喝進胃裡短時間的東西吐出來。
吐完後,她吃了一顆孟凡給的特製的解毒藥,不管是有什麼毒性,都沒有辦法傷到她了。
既然方啟山已經開始懷疑她了,她便將計就計,很快就在樓上痛苦地呻吟起來,“好痛啊,我的肚子好痛,臉也好痛……”
方啟山帶著人上來,見方喬在床上翻滾著,臉上一片紅腫,身上也紅腫起來,方啟山太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關切又焦急地問道:“怎麼回事?出了什麼事情了?張阿姨呢?張阿姨剛才給喬喬吃什麼了?”
“回先生,給小姐吃的是醫生開的調理水土不服的藥物,別的什麼都沒有啊!”張阿姨慌慌張張地撇清關係。
“開藥醫生在哪裡?抓起來給我打一頓!”方啟山命令道,馬上又叫了別的醫生過來,給方喬檢查。
方喬臉上和身上又痛又癢,她自己又忍不住,抓出了好多血痕,醫生檢查了一番說道:“除了水土不服,還有些過敏的徵兆,一定不能用手去碰肌膚,更不能抓,不然就毀容了。”
聽到毀容,方喬大聲哭了起來,醫生又趕忙叮囑說不能哭,哭了容易影響傷口發炎,更加不容易好了。
但是方喬越哭越厲害,又忍不住去抓傷口,第二天傷口就惡化了,整個臉又花又腫。
方啟山馬上以這個理由專門去面見了一次司業,直說方喬沒有福氣,現在病成這個樣子,一時之間沒辦法來認乾親。
他小心賠著好,方啟山這麼多年,能得到喬國壽的青睞,不得不說,為人交際還是挺有一套的,在司業面前表現了一番。
司業和司夫人雖然對他沒什麼興趣,不過想著他是方喬的父親,還是給了他幾分薄面。
司業對此表示了理解,雖然沒有結成這門乾親,但是方啟山上門面見了司業的事情,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