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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餓。”
柔兒輕言細語道:“今早起來二姐只食了些熱粥,這時辰自然會餓。銀珠快將昨日特備好的糯米糰子送上。”
銀珠出屋叫人送食進來。
鄧大娘在旁邊看著二位女使哄著二姐吃藥,二姐卻越發不耐的模樣,很不痛快,便道:“二姐還是喝了藥再過些時辰吃食才好。”
柔兒道:“二姐從昨日起便有些食慾不振,如今她想吃食,倒讓我們歡喜,還是等二姐吃些才有力氣,病也好得快些。”
大娘聽了柔兒的話自是不再多說。
絹兒見柔兒在二姐面前體貼用心的模樣,與她在牛車上說那句同人不同命的模樣相互對比,真是反差極大,難免心裡鬱悶。再見二姐鼻塞聲重,又是咳嗽又是痰多,沒有平日的冷冰冰,多了些楚楚可憐的韻味。不過這般天氣下害上風寒咳嗽卻不是這麼容易好的。絹兒甚是擔心二姐,記得有段時間自家感冒咳嗽始終不見好,雖見過醫生吃了藥也拖了足半月才讓病情好轉,更何況是如今醫學不發達情況下。
一小會時間銀珠端來一碗糯米糰子以及小碟甜糖沫子放在桌上,柔兒忙伺候二姐進食。
絹兒扯了扯銀珠的袖子,輕聲問道:“二姐是昨晚請的大夫給的藥方嗎?”
銀珠看二姐正小口食糯米,便低聲道:“未請大夫,方子是個舊方,二姐咳嗽後只管照方子抓藥喝下幾服便會好多。”
絹兒暗吐了吐舌頭,不看病的根子就用藥,也太大膽了吧。再一看旁邊鄧大娘滿臉關懷地望著二姐,絹兒知道本來今日大娘要想告訴二姐離開的話,也暫時說不出了。待二姐食過飯,臉露出疲倦之色,便要回臥房休息。銀珠見藥已冷只得重新熬熱,柔兒也上下奔波,將獸形香爐與火盆先二姐放入臥房,好曖熱房間,免得二姐受寒。鄧大娘不放心她們照顧,細心伺候二姐上樓閣休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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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病人】………
服侍好二姐安睡,二人便離開了蓮花閣。
絹兒跟在大娘身後,見大娘好似滿腹心思,也不好多話。栓子一直在房門口等著大娘與絹兒回來。大娘輕嘆一口氣道:“本想告訴二姐,自家們明日便起程離開,但見二姐如今正病著,且是不好開口離去,待二姐好些我們便走,如何?”
栓兒雖一心離去,今大娘之話也不多說,憨厚笑道:“大娘安排便是,我到前院馬槽處照看牛兒,如有事只管吩咐。”
回到房裡,絹兒給大娘倒上一杯熱水,問道:“大娘是擔心二姐的身子嗎?”
大娘嘆道:“一想到二姐我便不樂,今見她這般模樣如何是好。”
絹兒不解,望著大娘。
大娘道:“雖你年小,有些道理且是懂才是。如今二姐身邊的二位女使,因只處了幾日,也不知二人性情人品好劣,只是如今日般哄順著二姐卻是過猶不及。”
“二姐有人疼愛不好嗎?”
大娘道:“若是真心疼愛有何不好,但若不是真心實意卻是糟糕的事,我便見銀珠對二姐怕且多過喜。再說凡事都須有度,各人應知本份,自家擔心二姐在丁媽媽的寵愛下犯糊塗,忘記丁家不是柳家,如今她是被人捧在高枝上,就怕隔日有了變化,會被人踏在爛泥中。”說罷一口喝下熱水,皺起了眉頭:“這幾日我也瞧出來,二姐少了原來的活潑天真,卻依然不通人事,就怕她被二面三刀的人害了,這才如何是好?”
絹兒小聲道:“大娘,你是想多了。若二姐真在丁家待不下去,自有我家娘子為她出頭。”
大娘苦笑:“各在南北,鞭長莫及呀。”
絹兒遲疑了小會又道:“不過有件事。卻不知該說不該說。”
“甚事?”大娘問道。
絹兒道:“這話說來像是有些搬弄是非。”
大娘點了點絹兒額頭道:“你這般說越發讓我好奇。且說出才好。”
這話地引子。還是因絹兒記起曾經得了風寒咳嗽地事。最初她只當咳嗽鼻塞流清涕喝些梨子水、板蘭根沖劑便可以好。結果越吃越不見好。後看了醫生才知她未弄清風寒咳嗽與風熱咳嗽地區別。正好犯了忌諱。後來便特意上網百度研究了一番。倒是有了少許心得。如今二姐若真是因風寒咳嗽。自然便要忌諱生冷黏糯滋膩食物。例如烏梅、梨子、薄荷、菊花、糯米、大棗、蜂蜜等等。而今所見二姐又是吃微冷地糯米糰子。又是藥裡放蜜。還有烏梅。真正是越吃病越好不了。更不要說是連那藥方是不是有用都不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