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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女兒,長女取名為玉蘭,次女取名為玉蓮,還未等到從家族中繼一子過來,便大病不起,那時長女不過及笄之年,有一門從小訂下的婚事,次女不及九歲。張老父怕死後,守孝三年耽擱了長女的婚事,便慌忙將她嫁出去,並用將部分的家財為做嫁妝帶走,餘下家財留給次女作為她未來出嫁時的嫁妝,因次女未成年也未訂婚,便將她託付給同族堂弟柳喬生代為照顧。
於是長女帶著嫁妝與巧兒和鄧大娘二位使女一路哭嫁出了門,這一嫁便是幾百裡之外。等長女成了張家娘子再次回到父親身邊時,已在父親靈樞前。雖姐妹再次相見更為不捨,只是父親已有遺命,喪葬完畢張家娘子只得黯然離開回到夫家。
誰料半年之後,卻突然收到一封信,讓張家娘子肝腸寸斷。信中道:冬至那日,二姐玉蓮見有一名婦女倒在門邊又飢又寒,很是可憐,便將婦人收留之。卻不料那婦人是個騙財的歹人,竟不知從那裡尋來一具死人屍體埋在府裡,故意讓柳家人看見屍體,一時心慌便被敲詐,因怕那騙子再尋來官員,只得賤買了房產,一家人帶著二姐玉蓮便想回老家,遠離是非。誰知路上二姐帶著一筆錢兩便無故失蹤,再也未找到。
之後五年,張家娘子雖一直尋找,卻苦無任何線索。如今天降喜訊,豈不興奮。
“扳指一算,二姐應到及笄之齡了吧。”鄧大娘也是很歡喜,她一直記得二姐活潑調皮的模樣。
張家娘子道:“二姐是五月二十八生的,生辰剛過了。還記得出生時蓮花開得正盛,二姐的臉粉嫩美麗的就像河中的蓮花,才取了個玉蓮的名字。只是人世坎坷,她怎會淪落為女使,想煞她了。”邊說張家娘子又哭了起來,紅腫著臉,甚是可憐。
雖張家娘子心思飛到妹妹身邊,只是萬般思念卻終掙不離俗事,畢竟娘子已經是當家主母,身不由已,只能苦央大娘代她走一趟遠路去看望一下妹妹,也好解思念之苦。大娘自然樂意,一來她也想念玉蓮,二來因去路正好經過她家,終可見她的兒子鄧大富一面,細算一下,已是有四年未見幼子的面,不知如今他還認不認得出媽媽。
張大郞知道柳二姐的訊息,很為娘子高興,見娘子全心為妹妹準備禮物,特請了位從京裡回家養病的吳三娘,嘮叨如今京城中的流行物事。
等張家娘子準備一切,已是八月過後。
娘子叫來了鄧大娘和絹兒,道:“這些全是當初從家中帶來的嫁妝,且交給二姐。”桌上放著十匹輕薄羅紗,十匹上好綢緞,二十匹素綾,一件紅漆刻蘭花漆奩。鄧大娘點頭明白,絹兒卻有些茫然。見絹兒如此模樣,娘子道:“你先下去。”
見絹兒下去後,娘子從宋頭置物的小木箱底拿出一件木盒,交到大娘手中道:“大娘,這裡還有七十兩銀錢,其中十兩銀做出行盤纏之用,五兩銀是我送給富哥的玩用”鄧大娘慌忙道:“娘子使不得,富兒年小,用不上這麼多的錢兩,折他的福。”
娘子懇切道:“大娘。這是奴家心意。如不允。你便是嫌奴家。”
鄧大娘只得收下。道:“娘子放心。我且會辦妥。只是不知官人”
“這些錢物都是我陪嫁來地嫁妝。自可隨用。”娘子用手絹拭去眼角淚珠。道:“若二姐在京裡無所牽掛。便贖身帶她回來。若她不願回來。這些財物足夠她贖身之後還有餘下些嚼用。大娘。別人我信不得。只信得你。二姐便託付與你。這一路尚遠。且不知何時我們才會再見。”
鄧大娘安慰道:“娘子莫要再哭。傷眼不說。還損心。娘子且放心。二姐從小便是在我眼前長大地。與親人無異。如今她流落在外。我自會愛惜她。”
娘子止哭。輕聲道:“有勞大娘了。前幾日剛辦好購回當年張二郞胡亂賣出地田地百畝。還差佃客幫耕。如今你家不得團圓已有幾年。我便自主向大哥提及你家鄧一郞。請他前來耕種。大哥說使得。”說罷。便抽出幾疊紙道:“這是份租佃契約。你且帶回家。”
鄧大娘接過。喜極而泣。“奴家謝娘子了。”
娘子道:“到時我自會安排送你回家,讓大娘與親人團聚幾日再說去京之事。待你回來之後,便能骨肉團圓,自不會再各分一方了。”
鄧大娘自知娘子這番安排,便有擔心自己捲了錢逃走的考慮,才會想到將她家人接到泯河村中,但對自己也算是大好事,自然欣悅答應。
“娘子,到時二姐再回來,便是喜上加喜。”鄧大娘笑道。
娘子強顏歡笑道:“這便是最好,我卻是擔心贖不了二姐身,或二姐不願離開京城,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