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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從上邊而下,指不定能行。”
二姐表情一片茫然,問道:“這上下是何意?”
她自是平靜地>;了二姐,讓聲調平穩,不緊不慢道:“如今丁家所求的官員皆不願得罪蔡公而伸出援手。為何不找能壓制蔡公之人,由上而下發令使開封府放出大。”
二姐揉著衣角,不解道:“如蔡公炙手可熱,很得官家寵愛,誰能壓得了他。”
絹兒一笑,指i天。
二姐愣了一,臉色大變,“你是說官家。”再一想,她失笑道:“不可能,且不說官家為何會開恩放了大,我們就連見上官家一面都是不可能的,你這主意已不是異想天開,而是荒誕可笑。”
絹兒自是不理會二姐嘲笑,繼續道:“我們是見不了官家,但總有見得了官家的人,只要我們能求得那人,在官家面前為大說上一二句好話保不會成為大的一個保命符。若那人是很得官家信賴的人,說不得大便在那一語半句幫助下,被放了出來。”見二姐還是一片猶豫之色,絹兒繼續道:“如今越是明知不可為越應為之,反正事情已壞到這般地步了,試上一試總沒有錯。”
丁二姐聽絹兒地話。表情漸鬆動了。拉著絹兒質問道:“剛才在丁府為何不說。”
絹兒淺笑直言:“這個主意。二姐提出來比我卻更合適。如今只是看二姐願不願意冒這個險。”
“冒這個險?”二姐自語道。
絹兒正色道:“是冒險竟若是這計成功了。丁媽媽必會感激你救出大獻地計。以後二姐在丁家地地位自不是如今這般可比地。”
二姐目光變得亮堂。表情也開始有些凝重。
絹兒繼續道:“當然另一個結局二姐也是應料想到地了。若主意失敗。自然二姐在丁家是待不下去。而你與大更是沒有機會了。”
這會二姐有些左右為難之中“見官家,是我做夢也不曾去想的大事。我怕說出了口,須吃媽媽的笑話。”
絹兒見她還有稍許的猶豫便道:“若此計有救大的一線生機,你又何必在乎是否惹人笑話,如今你應該在意卻是丁媽媽能否接受這樣的看似笑話的主意。畢竟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有些事情還是要老天爺保佑才是。”
“好個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二姐回味這句話,忍不住稱讚道:“這話真正是一針見血。”
見二姐已是有了決斷的模樣,絹兒還要燒上這最後一把火“有些話且是說得好,不成功便成仁。”
二姐猛地站了起來,叫道:“我們馬上回丁府。”說罷,便讓絹兒只取出枕下的木盒,將裡邊的錢兩全帶走,又央周婆子幫找一輛牛車僱用,二人準備再回丁府,
潘二孃知道二姐又要回丁府自是不解,只是不好再阻攔她,便草草囑咐了幾句了事二姐二人坐上牛車消失在繡巷中,這才回院關緊了大門。
牛車上,二姐凝視著絹兒,終幽幽道:“如今我是越發看不懂你了,小小年齡有這般想法與見識時讓我懷眼前的你是否真只有十歲。話語間那股洞察世俗的味道,自是連我也比不上的。”
絹兒這時也不想再偽裝甚底言道:“二姐何必要看懂我,你只記得我絕不會害你便是。”
二姐輕聲嘆息點頭道:“的確如此,以你今日與我獨談時那份心計與談吐日你若想害我卻也不難。”
絹兒這會臉上帶笑,輕聲道:“我且要感謝二姐相信我才是。”
二姐拉著絹兒手,感慨道:“我們姐妹風風雨雨自都是經歷過的,你對我的一切,我心裡明白,我除了信你,還能信誰?”二姐突然一臉嚴肅,“今日我們二人且不要再藏著遮著心思,轉彎抹角地說話,姐姐我就直問了,若這事真能成功,我且如何報答你才是。”
絹兒坐直了身子,道:“絹兒不要求甚事,只求一件事。”
二姐道:“說罷。”
“若大真能回家。”絹兒直視二姐,道:“請二姐做主讓我回家。”
二姐這會一愣,她沒想到絹兒只是這般簡單的要求,不禁笑道:“我竟然差點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如今我們姐妹開心見誠,妹妹既說出了你的心願,做姐姐的豈能辜負了你。如今我把話擱在這裡,無論事情最後結局是如何,我都會竭力讓你回家,口說無憑,我們擊掌為誓。
二人舉手擊掌為誓,四目對望,終露出淡淡的微笑,濃濃的姐妹情在彼此眼中自是化不開了。
到了丁莊,由女使帶著進了丁媽媽的屋,這會丁媽媽正躺在床上,旁邊綺蘿正端著藥水小心喂著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