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部分 (第2/4頁)
賣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把周邊穀梁幾國全統一起來,私下留了這筆錢好擴充軍隊。
而往壞的地方想,蕭從容就要懷疑他的動機了,一味地對楚輕狂叫窮,想方設法地讓楚輕狂和蜀地掏銀子救災,掏空蜀地他想做什麼呢?
司馬昭之心……不能不防!
蕭從容更是不準清波提那筆寶藏的事了,武銘正留後手,他們如果不留豈不是任人宰割……
她不願破壞楚輕狂和武銘正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的兄弟之情,對這筆財產就佯裝不知,沒想到忽略了狂公子的智商。
這位人精,從賀家的滅門就敏感地嗅出了裡面的危機,獨自鬱悶了幾天,自己想通了。有些事反正不是自己能控制的,該來就有它該來的原因,勉強不得,就只有接受了。
身在帝王家的孩子,可憐啊!蕭從容從眾多的歷史上總結出來,他們比別人容易受權利的誘/惑,是因為他們離權力太近了!
如果在權力的邊緣,看著權力遙不可及還能保持心靜,可是太靠近權力的話,誰會看著權力近在咫尺而不動心啊!
而在爭奪權力的過程中,恩恩怨怨自是難免的。
賀皇后能為了自己家族的權力漠視武銘正母妃的生存權,武銘正為什麼就不能為了自己的帝王之路犧牲賀家呢?
誰錯了?
誰也沒錯!
楚輕狂慶幸自己在通往仇恨的道路上,在權力與愛的交叉口遇到她,他覺得是幸,她何嘗不覺得是幸呢?
相遇是緣,他們只是這個歷史的大齒輪上的兩個小齒輪,剛好在錯開的時候膠著在一起,彼此相諧,才能一起前進……
番外:國難當頭(五)
蕭從容和楚輕狂兩人邊玩邊走,趕在大部隊前面先到了閩南。
住的仍然是上次楚輕狂住的楚記客棧,只是現在已經改了名字,叫葛記客棧。店老闆仍是以前的葛掌櫃,這是楚雲安走後,楚輕狂把楚記的人招回來後改頭換面的店鋪。
以前的楚記太張揚,遍佈了武氏,楚輕狂在京城一暴露就被武銘元圍剿,還好劉掌櫃他們及時轉移了,才沒有蒙受巨大的損失。
鑑於前車之鑑,楚輕狂收回來後就改了店名,每個店鋪都由負責人自己起名,他負責管理。只是楚輕狂忙於軍務,就把這一塊交給蕭從容了,蕭從容則轉交給袁鳴,自己幫忙打理一下,更多的也不干涉袁鳴怎麼管。
以前楚雲安留下的人,劉掌櫃等人都是經商的好料,在蕭從容和袁鳴的調教之下,更是厲害多了,半年多就不動聲色地把原來楚記的鋪面全部重新開張。
這次他們的生意就不僅限於武氏的土地,還做到了呼延國,濮陽等周邊國家。就拿這次天災來說,他們的生意就發揮了很大的作用。武氏受災,周邊的呼延,濮陽旱情沒那麼明顯,他們的米糧充足,幸災樂禍地看著武氏受災。
楚輕狂的影子樓把這些訊息反饋給楚輕狂,楚輕狂再上報給武銘正,武銘正就動了打戰搶糧的念頭。
蕭從容聞訊笑道:“為什麼要打戰?你們男人除了打打殺殺就沒有其他的良策嗎?抱了搶糧的念頭去打戰只會遭到人家頑強的抵抗,我敢說你們除了勞民傷財不會有什麼收穫。我有一計,可以解武氏缺糧的憂患,就看你們願不願意相信我!”
楚輕狂自然是願意相信蕭從容的,武銘正就沒那麼容易相信,問道:“楚王妃有什麼良策,何不說來聽聽!”
蕭從容睿智地一笑,說:“哄抬糧價。”
“哄抬糧價?”楚輕狂和武銘正互看一眼,都露出驚訝之色。
楚輕狂失笑:“容兒是不是昏了頭,現在糧價已經夠高了,百姓都買不起米,你再哄抬糧價,真想逼民造反啊!”
武銘正也搖頭說:“這方法沒用啊,怎麼能解武氏沒米的憂患呢?”
蕭從容失笑說:“我就說你們不相信我,那我就辛苦一下,給你們講講其中的道理,願不願意冒險就看你們的意思了!”
她轉向楚輕狂,正色問道:“輕狂從商多年,你說商人最重的是什麼?”
楚輕狂毫不猶豫地回答:“利!商人最看重的是利!”
“對,商人謀利,這是千古不變的緣由。沒有利,商不成商,也無法促使商人走南闖北,東販西賣。所以商人最重的是利!”
蕭從容微笑著看向武銘正,說:“世人都只道哄抬糧價是弊,的確,發國難財這樣的行為令人髮指,可是從商人的角度來說,他們沒有錯。奇貨可居,他們有糧,為什麼不乘機賣高一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