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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誤,就像快刀劃過的傷口,一開始什麼都發現不了,時間久了,便要疼痛流血。”
那麼,讓我去痛,勝於被你擦肩而過,漠然相忘。
燕驚痕:
拉住我,噩運在左,我帶你向右。
宗越:
過最複雜的人生,做最簡單的人,扶搖,我只想最簡單的愛你,哪怕你給我,最簡單的拒絕。
長孫無極:
和你在一起,需要下地獄麼?
那麼,我去。
戰北野:
從生到死,我的劍都會和我在一起。
所以,當我將劍交給你的那一刻,我的命也已經交給了你。
你不可以不要,否則,我這脫手的劍,會穿過你的胸膛,插上這天下五洲大地,一去,永不回。
番外卷 《扶搖皇后之結婚記》(一)惡搞慎入
“你說我們該在哪舉行婚禮好呢?”長孫無極伏在孟扶搖身後椅上,靠在孟扶搖的肩,一邊吹著她的耳垂,有一下,沒一下,有一下,沒一下……
孟扶搖一把推開他的臉,不回頭,不掃視,不正面目光交流,僅用一張撲克臉表示:我很忙,我沒興趣理會你這個無聊的問題。
長孫陛下從來就不會因為孟女王的態度而改變自己的任何計劃的,臉被推開,手卻更不安分,拈起孟扶搖精巧的耳垂,對著太陽照,小小的雪白玲瓏的耳垂,透過燦亮的日光,晶瑩如珠,看得見裡面小小的紅色脈絡,像是美玉上天生的線條美妙的玉筋。
耳垂被捏是很舒服的,何況長孫陛下一向手勢輕盈,孟扶搖給捏得昏昏欲睡,傻傻的沉浸在溫暖的陽光裡,身周拂過的是五月的夏風,夾雜著淡淡的阿修羅蓮香氣,那香永遠獨立獨行,在擠擠簇簇的櫻草、瓜葉菊、四季海棠、春鵑、蟹爪蓮諸般香氣中,依舊洋然清逸的包圍了來。
她舒服的嘆口氣,脖子向後仰了仰,表示了對此行為的由衷許可。
摸啊摸啊摸,摸啊摸啊摸……
為毛突然胸口有點癢?
祿、山、之、爪!
孟扶搖霍然睜眼,目光炯炯,手指一彈風聲呼呼——“五爪掐龍手”!
那隻正越過許可範圍的手快速一反,一把將爪子握在掌心,順勢還捏了捏——“收服母虎拳”!
“死開!死開!”孟扶搖抽不出自己的爪子,用腳踢之,“死開,不要看見你不要看見你不要看見你——”
長孫無極微笑,一伸手撈住母老虎腿,十分好脾氣的哄:“乖,動手動嘴就可以了,動腿不好,我不怕傷著我家太子,還怕傷著你呢。”
“去死!”不提這句還好,一提這句某人立刻冒煙,目光如閃電頭髮排排站,戟指大喝,“什麼你家太子!我不嫁了!做單親媽媽!將來大宛就是他的,他不是你家太子,他!是!我!家!太!子!”
“行,你家太子。”長孫無極繼續哄,“先做你家太子,再做我家太子。”又殷勤的攙她,“別對花落淚對月唏噓了,可憐見的花都謝了。”
孟扶搖推開之,做面癱狀,長孫無極使個眼色,一邊的元寶大人立即恭謹的奔過來,將一塊點心高舉過頭,做溫良賢淑舉案齊眉狀。
孟扶搖瞟一眼,“嗯”一聲,拈起點心來慢慢吃了,元寶大人及長孫陛下都歡欣鼓舞——女王陛下賞臉了!
全天下最尊貴的孕婦女王陛下賞臉了!
孕婦!
是的,孕婦。
最尊貴最寶貝也最悲慘最混沌的孕婦。
當一個將洞房花燭夜碧玉破瓜時看得十分神聖的人,從棺材裡恢復意識,一陣激情擁吻後突然發現自己已經大腹便便,馬上就快生了——這真是無與倫比的極品悲慘。
孟扶搖的臉,自那以後就沒晴天過。
沒有洞房花燭,沒有溫馨蜜月,沒有小生命著落溫暖眠床的欣喜,沒有聆聽胎動體驗血脈延續的幸福,沒有陪著孩子經歷他的著床、成長、人生裡所有的第一次歷程,前一秒還覺得自己是少女,下一秒便要瓜熟蒂落,實在太考驗人的承受能力了!
於是那日,當闊別孟扶搖九個月的元寶大人在神殿門口眨巴著眼睛看見邁出地宮青面獠牙的孟扶搖時,內心裡頓時發出感觸良深的嘆息——孟女王就是與眾不同啊……瞬間便完成了一個由體態輕盈的未婚少女轉向滿臉蝴蝶斑未婚先孕大媽的滄海桑田。
滄海桑田的孟女王,陷入了人生裡難得的傲嬌期,看鼠鼠可惡,看狐狐無恥,看某男更是鼻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