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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邊走還一邊撥弄著一隻算盤,噼裡啪啦的說道:“你在這裡每多說一個字,就多耽誤我一刻的生意,你每多耽誤一刻的生意,我就少賣出一瓶酒,我每少賣出一瓶酒,就少賺十兩銀子。算來算去,你從進門到現在,已經欠了我三百多兩銀子了。”
唰的一聲,她將算盤一把豎起,在手上靈巧的轉了個圈。
“算了,看在老相識的份上,我就給你打個折扣,給你半個時辰的時間。就算你欠我一千兩,明日午後,我會差人將賬單送到府上的。”
張惟良氣的眼睛都紅了,陰森森的從嗓子裡擠出幾個字:“給我砸!”
“我倒要看看哪個敢砸?”
小舟眼睛一寒,冷冷的盯著場中的諸人,緩緩說道:“我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不知道什麼冤有頭債有主的那種屁話。今兒個你們踏足我夜店的所有人,有哪個敢沾我這一指頭,明個我就敢放火燒了你們的房子。別以為我是開口嚇唬你們的,我向來信譽很好,說到做到。”
說罷,她轉身就往樓上走,一邊走還一邊說道:“他媽的現在什麼人都敢來砸場子,一個破落的敗家子也敢騎到我頭上來了。看來這幾年湘然的治安實在太好了,讓你們這幫雜碎都忘了小爺我是怎麼起的家。”
眾人聞言,心底都微微一寒,那些跟隨張惟良而來的壯丁頓時愣住,似乎想到了某些比較可怕的往事。
張惟良氣的發瘋,只見那個娘娘腔只是隨便幾句話就把自己的人嚇住了,更是惱火。頓時大叫道:“都愣著幹什麼?給我砸,出了什麼事,有本少爺擔著!”
“看來今天是真要打架了。”
小舟無奈的嘆了口氣,張惟良是個又傻又白痴的瘋子,而且這隻瘋子還很窮。就是因為這一點,小舟才一直讓他上躥下跳的也沒動他,因為知道即使把他逼急了,惹出什麼禍事來,自己從他身上也榨不出什麼油水來。不過看今天這架勢,這一仗是免不了了。
她站在樓梯上,突然拱手對周圍的客人說道:“今晚有免費的激情武打表演,請諸位馬上上二樓來,以免待會打起來弄髒了諸位朋友的衣裳。”
那些本來無事都要生非的紈絝公子哥們一見有仗打,當下樂不可支,紛紛往二樓爬去,想要搶一個好地點看戲。
小舟無奈的看著張惟良,一攤手,很無辜的說:“張大少,真的要動手嗎?我們就不能好好談談,然後做一對好朋友嗎?”
這話說得真是欠揍啊,也難怪張惟良生氣了,只見他頂著一張豬頭一樣的臉,怒聲罵道:“去你媽的,宋小舟,看爺爺今天不剝了你的皮!”
“張大少,我其實是個愛好和平的人,最不喜歡打打殺殺的,況且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這樣光天化日下鬥毆,很不給城守大人面子啊。”
張惟良怒極,指著自己的家丁叫道:“都看著幹什麼?動手啊!”
砰的一聲,有人一腳踹翻了一張桌子,上面的酒水佳餚稀里嘩啦的全都砸下來,發出一串劇烈的聲響。只見宋小舟眼睛一寒,一把將手裡的茶盞摔在地上,冷聲說道:“關門!擂鼓!清場子!”
嘩啦啦,大門被一把關死,所有的侍者都擼起袖子,把胸前的小花摘下狠狠的扔在地上。然後訓練有素的從夜店的各個角落抽出統一的長木棍,嗖嗖的從各個角落跳下來,上百號人忽的一聲就衝上去,揮著膀子就幹了起來!
隆隆的鼓聲頓時響起,那些妖嬈的鼓女一邊敲著鼓,一邊打著口哨給自己家人加油鼓勁,二樓的看客們也一個個扯著脖子喊起來。這時四樓的窗子突然大開,裡面探出一個腦袋裡,那人尖著嗓子喊道:“開盤開盤!張大少對宋老闆,賭宋老闆勝的請上四樓金門室,賭張大少勝的請上四樓玄門室!下注下注!”
“菸絲!上好的菸絲!客官,一邊看比鬥一邊抽菸絲,快活似神仙!”
“三樓開放!好酒八折!存貨有限!先到先得!”
......
一樓裡血肉橫飛,呼喝不斷,二百多人混戰在一處,乒乓之聲不絕於耳。二樓鼓樂沖天,人聲嘶鳴,三樓酒氣撲鼻,吶喊聲不斷,四樓的賭客們更是關乎切身利益,一邊看一邊扯著脖子狂呼猛喊!
一生見慣大場面的晏七坐在二樓的雅間裡,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一旁的錢掌櫃臉紅的像是猴子的屁股,許久之後,只見那七少爺目光奇特的轉過頭來,詭異的望著他,緩緩說道:“這就是你給我找的合作伙伴?”
混戰仍舊在繼續,宋小舟像只猴子一樣的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