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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了一聲,道:“怎麼不見了?”
紅蕖忙問道:“什麼不見了?”
“老虎皮。”薛蘅看著空箱子,眉頭微蹙,“我明明記得收在箱子裡的啊,怎麼不見了呢?”
“老虎皮?”紅蕖唸了遍,忽然雙眸一亮,雙手比劃著,“是不是這麼大,這麼長,有很漂亮的斑紋的?”
薛蘅連連點頭,“正是。孩子出生了正好是冬天,燕雲關冰天雪地的,這老虎皮可以墊在搖籃裡。所以我今天才想著找出來,順便將冬天的衣服都曬一下。”又問道:“在哪?你看見過?”
紅蕖怔了片刻,小心翼翼地問道:“少夫人,那個、那個老虎皮……很貴重?”
薛蘅微笑道:“也不是很貴重,一個朋友送的,難得他一片心意。”
紅蕖鬆了一口氣,笑道:“前段時間,小柱子養的那頭獵犬不是生了嗎?那幾天正好下了幾場暴雨,有點冷,少爺怕狗崽子們挺不住,拿了張老虎皮墊在狗窩裡……”
黃昏時分,謝朗笑著邁進門檻,叫道:“蘅姐,我回來了。”
薛蘅面沉似水地坐在桌邊,謝朗笑嘻嘻地環上她的腰,右手撫摸上她的小腹,道:“咱們兒子今天乖不乖啊?”
薛蘅猛地掙開了他的手,大步走入內室。謝朗正要跟進去,薛蘅已將他的枕頭丟了出來,又“咣噹”一聲關緊了門。
謝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拍門叫道:“蘅姐,怎麼了?”
薛蘅在屋內冷冷道:“怎麼了?!我倒想問問你,把張兄送的虎皮拿去墊狗窩,又是怎麼了?!”
謝朗一聽便啞了聲音,呆立片刻,老老實實地抱著枕頭,到花廳去睡。
他灰溜溜地在花廳睡了幾天,沒見薛蘅有回心轉意的跡象。
謝朗不願低頭認錯,便心生一計,處理軍務時故意找出很多問題來向薛蘅請教,薛蘅在眾人面前都和顏悅色地回答了,但一回到家裡,馬上又冷若冰霜。謝朗無計可施。
這日晚上,他躺在鋪蓋上翻來覆去,焦躁難言。翻了十幾個身之後,他猛地掀開被子,坐了起來,想了想,起身開門奔到內室門口。
只見房門緊閉,寂靜無聲。他惴惴不安地敲了幾下門,沒有回應。他又輕聲喚道:“蘅姐。”還是沒有動靜。
他又道:“蘅姐,我想你了,讓我進來吧。”等了一會兒,他輕輕推了一下房門,可是房門仍緊閉著。
謝朗心中苦惱,只得又低聲央求道:“蘅姐,我錯了,你就原諒我一次吧。花廳地上冷,我睡不著。”他起來的時候沒穿外衣,又站在門外好長一段時間,此時一陣冷風吹過,他不禁一連打了幾個噴嚏。
過了一陣,他又伸手推了房門一下,房門忽然開了一條縫。謝朗大喜,連忙輕輕推開房門,閃身進去,又反身關上了房門。
他躡手躡腳走到床前,藉著透進來的朦朧月光,見薛蘅背對著他面朝裡躺著。謝朗脫下鞋子,輕輕掀開帳幔,躺到她身後,伸手摟住她的腰,把臉貼在她的肩上,悶悶地說道:“蘅姐,我錯了,原諒我好不好?”薛蘅一動不動,只發出寧靜而輕微的呼吸。
謝朗又道:“你若不原諒我,就證明你心裡還記著他……”
薛蘅猛地轉過身來,用力推他:“謝朗,你給我滾出去!”
謝朗用力抱住她,笑道:“你若是心裡沒他,那就原諒我吧。”
薛蘅怒道:“你還有理了?!”
“我知道我沒理啊,所以才向你道歉了嘛。”謝朗爭辯道,他握住薛蘅的手,態度極誠懇,“是我不好,不該和你慪氣。蘅姐,我們是夫妻了。夫妻同命,生死相依,以後有什麼事情都要開誠佈公,不要猜疑。來邊關前,太奶奶對我說,一定要對你好。我、我對不起她老人家。你看在她老人家的臉上,就原諒我一次好不好?”
一聽他提到太奶奶,薛蘅心一軟,又聽他說得懇切,便垂下眼簾,不再掙扎。
謝朗看著她低垂的睫羽,心中一蕩,“這次是我錯了,不該亂吃醋。以後一定改。可是呢,你也不能欺負我。”
薛蘅啐了他一口:“誰欺負你了?”
“你明知道我打不過你,就趕我出去。”
“那是你自己不爭氣!”
“哪裡?!我每天都很勤奮練功的,以後一定不比你這個娘子差。不過就算我以後能打得過你,我也不會趕你出去……”
“你敢?!”
“……不敢,也捨不得……”
“……謝朗!你、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