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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一個絕美的女子正坐在他的身旁,她溫柔的目光透著深深的情意,她把臉盆裡的溼布擰乾,然後攤開,輕輕擦拭著他的臉龐。
望著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傾國傾城的容顏,陳文禁不住抱住她,顫抖得說道:“娜娜,真的是你嗎?”
那女子聞言渾身猛得一僵,她輕輕推開陳文,美眸中泛出微紅的水色,她幽幽道:“你,你這是怎麼了,夫君,奴家是清兒啊。你是不是覺得我老了,不喜歡我了。還是你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嫌棄我了。”
陳文頓時愣住了,他疑惑得望著她,問道:“你真是我娘子?我真的是你夫君?”
那女子堅定的點了點頭,她摸了摸陳文的額頭,問道:“夫君,你不記得了嗎?你沒有發燒啊,是不是中邪了?我這就去給你找大夫。早些天我就跟你說了,你就是不聽,難怪最近老做噩夢。”
“不用了,我沒事。”
陳文拉住她的手,坐了起來,然後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表示自己真的沒有事。他說:“你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見那女子不放心,陳文只好說道:“我真的沒有事情,你放心吧。我就是有點心煩,想一個人安靜的想些事情。”
“那我去給你煮點吃的,要等著啊,我出去了。”
那女子見陳文點頭,方才放下心來,她溫柔的笑了笑,向門外走去。望著她離去的身影,陳文有種莫名的空虛,他從床上起來,穿起衣服,向屋外慢慢得踏步而行,在院子的石桌旁尋了個椅子坐了下來。
他想:這到底是怎麼了?她明明是我洛菲米娜啊,怎麼會變成這樣的。如果她不是洛菲米娜,那我又是誰?如果說我之前都是做夢,那現在呢?也是夢嗎?那個老和尚我應該見過得,那個女孩,還有那個道士也是?他們是…我,怎麼我想不起來了,我怎麼會想不起來呢?我應該記得的,應該記得的。我仔細想想,再仔細想想,我一定記得的,一定記得的。
想著想著陳文幾乎要抓狂起來,他不斷得撕扯著頭髮,原本平靜俊美的面容陡得變了色。他只覺得自己的頭幾乎快要爆炸開來,疼的直打顫。
啊!
他終於忍受不住,長長得慘叫出聲,在地上不停打起滾來。
那女子剛端著碗筷從廚房裡走出來,見狀手猛得一抖,整個碗唰得掉到了地上,她急急得跑了過去,抱著在地上打滾的陳文,驚慌失措得哭道:“夫君,你怎麼了,你別嚇清兒啊。夫君。”
陳文死命得抱住清兒,渾身不住得顫抖著,他哆嗦著嘴唇說道:“我的頭—頭好疼,好疼。” 清兒只覺得自己的腰都要被弄折了,然而她已經顧不上這些了,看著陳文痛苦的模樣,她的心好似被刀攪了一般的疼,淚水自她的美眸中滾滾而落,她抱著他,悽苦得說道:“清兒知道,清兒都知道。”
“我好難受,好痛苦啊,清兒,你說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會的,不會的,你不會有事的。”清兒使勁得搖著頭,她嗚咽著,溫柔得拍打著他的後背,說道,“相信我,你不會有事的,你一定會好起來的,你要是還疼,那就咬我吧。”
說著,清兒一伸自己的纖纖玉手,遞到陳文的面前。陳文終究還是忍不住,一口咬了下去,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慢慢平靜了下來。他溫柔地撫摸著被自己咬出深深血跡的牙印的手,抬起頭,憐惜得望著清兒,輕輕嘆道:“謝謝你,清兒。你疼嗎?”
“不疼。”
清兒抽了抽鼻子,咬牙輕皺的神情還是出賣了她。陳文暗歎了一口氣,說道:“其實我不值得你對我這麼好的。真的不值得。”
清兒美眸微顫,她笑道:“誰說不值得,夫君你是天下間鼎鼎大名的俠客,能跟你結為夫妻,這是清兒的福分。許多人羨慕都來不及呢。”
陳文問道:“我是俠客?”
清兒點了點頭,說道:“恩。”
這時又一個聲音遠遠而來,說:“你確實是。”
“誰?”
陳文轉過身,遠遠望去,一道白光橫空而來。清風撫柳,暗香浮動,一女子手持長劍,青衣起舞,足不沾物,飄飄立於細柳枝條上。只見她眉若遠山,眼含秋水,隨風舞動的衣袍不住盪漾,宛如九天下凡的女神,令人不敢褻瀆。
望著那絕世的容姿,陳文心底湧起一股莫名的熟悉親切感,他不由自主得向前靠近,嘴裡說道:“我們曾經是不是見過?你是韓伊雪,我的學生?”
那女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羞怒道:”你胡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