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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你嗎?”
紫衣點了點頭,眼眸中散發出一絲若有若無的憂鬱,彷彿過了許久,才說道:“爺爺認為這事與天鵬星有關,甚至……”
紅袍老人揮了揮手,沒有繼續讓紫衣說下去,他點了點頭,沉重而又無奈地說道:“我本不願這樣想的。要知道玄空跟著我已經四十多年了。可是這裡的寂滅神爪又怎麼解釋呢?要知道寂滅神爪是隻有天鵬星的十大長老和宗主才可以修習的呀。天鵬星是自數萬年前遺留下來的天下十大星門之一。在大陸上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如若一切真的是這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然而讓我真正害怕的卻不是這個。”
“您是說那有著至尊修為的高手。”
“也不是,”老人搖了搖頭。
“那……”紫衣茫然了,如果這也不是,她真的是不明白了,她疑惑的看著老人:“紫衣不懂。”
老人望著一臉茫然的紫衣,卻無法責怪她,畢竟她經歷的太少了,沒有注意到也在情理之中。
“你還記得那灘血跡嗎?”
紫衣點了點頭,卻更加茫然了。她實在看不出那灘血跡有什麼特別之處。可惜當時自己沒有仔細觀察,現在想多瞭解一下也不行了。因為那陣風早已經將它風化在了粉塵之中。
“在五百多年前他們曾經在馬拉海出現過,而四百年前我還有你的導師瑪雅曾經就跟這些人撕殺過,那是一場怎樣的戰爭啊,空前絕後,曠日持久,慘烈並且絕望。那場戰爭整整持續三年,三年啊,多少的高手就那麼死去了,如果不是如此,我們人類又豈會落到如今的境地。現在也是該告訴你的時候。他們並不是我們的同類,他們並不是人。他們身上血液的味道,我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即便化成了灰我也認識。他們是我們不共戴天的死敵。然而他們現在又出現在了這裡,你說這又意味著什麼呢?五百多年的平靜啊!終究又要開始動盪了嗎?”
紅袍老人的表情不斷變化著,時而憤怒,時而哀傷。紫衣也從中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因為從小到大自己從沒有見爺爺這般過,她低低道:“爺爺,為什麼史書上卻沒有這個記載呢?如果您不說,我還以為瑪雅導師只是個平平常常的歷史導師呢?”
“歷史?”
紅袍老人搖了搖頭,輕嘆道:“孩子,歷史本來就不是完完全全真實的,有時候許多事情不是不想記錄下來,而是不能,你明白嗎?東方遺族人云:‘無知也是一種福。’至少不會給大陸的人們帶來永世的恐慌。這是幸運卻也是身為人類的一種悲哀。”
紫衣迷惑了,這和她原本的觀念竟然差瞭如許之多,實在是讓她一時無法接受,她問道:“那現在要通知阿爾法大人了嗎?”
“天終於開始變了,也是時候通知大人了,這一次,希望我沒有做錯。”
紅袍老人說著帶著紫衣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我這是在哪兒,難道自己真的死了嗎?
陳文望著四周,可是他什麼也看不到,到處都是朦朧一片,如同濃濃地煙霧,似乎一切都是混沌不分的最初。難道人死了之後都是這樣的嗎?儘管陳文心裡一片茫然,卻一絲恐懼也沒有,彷彿自己與此本就是彼此依存。一切熟悉得如同流淌在自己身體裡的血液,那種熟悉的溫暖疼的他禁不住想要哭泣,就像親人的懷抱,就像許多年前的的那個幾乎要忘卻的歲月。陳文的記憶被拉得很遠,很遠:
多少年前的那個早上,一個男人抱著男孩笑呵呵地用鬍鬚扎他;
多少年前的那個夜晚,一個女人用自己最後的餘溫溫暖了他;
多少年前在那座再也回不去的公寓裡,一個女子抱著另一個小男孩,說:“你就是我要守護的天下。”
多少年前在高高地懸崖,一個女孩嘶聲裂肺得對一個小男孩說:“哥,一定要幸福,一定要幸福。”
又是多少年前的一個午夜,一個男孩對另一個男孩,說:“活著,你一定要活著出去。”
原來最怕的也是最想要的麼?
原來最溫暖的也是最揪心的麼?
原來最想忘卻的也是最放不下的麼?
在那刻,在記憶猛然湧上的那刻,你會否也是淚流滿面?
陳文哽咽著,終究沒有哭出聲,他只是緊緊的握著手,直到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直到疼痛深深,深深扎入心口的深處,他低低道:“你們還過的好嗎?”
混沌依舊似乎沒有個盡頭。陳文也不不知自己轉悠了多久。突然一絲亮光劃破了混沌,陳文覺地自己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