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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不記得,當初自己差點就迷失在輪迴之中,如果不是自己的老師蘭蒂斯以生命為代價,自己可能找就不在了。想起那次恐怖神奇的經歷,陳文更多的是無奈和黯然,如果他的力量足夠強大,這一切都將不會發生。
大祭司突然這麼問,莫不成這和他有關?是了,大祭司修煉的就是輪迴之道,而暗南十字星明顯學的是南十字星的傳承,難怪當初自己有種怪怪的感覺。現在倒是完全明白了,這一切應該都是大祭司和暗南十字星交流的結果,而且明顯暗南十字星得到了極多的好處,如今已經成為跟索羅門教皇一樣的恐怖存在。
陳文道:“記憶猶新,仿若昨日。不知大祭司您的意思是?”
面對陳文的疑問,大祭司道:“跟你所想的差不多。這確實是老頭我和您老師暗南十字星商談的結果。當年為了對付教皇索羅門,同時也為了我自己的道路,我便前去找尋夜孤雲,畢竟他可是歷代南十字星中,整個大陸最有天資的人,也是我最大的希望。
兩千年了,我本以為已經失敗了,不想會遇到你。在你的身上我看到了希望。”
陳文道:“大祭司,我還是不大明白。”
大祭司道:“你身上雖然有輪迴的氣息,但還沒有真正得到輪迴的傳承,當然不會明白。此次我找你來,是我冥冥中感受到當我輪迴大成之時,可能就是我身隕之日,而你無疑是這一門技藝的最好傳承者。或許只有遠古星門中最強大的南十字星才可能掌握這據說連諸神恐懼同樣無法掌控的力量。
如果我給你一次機會,一次可能成為主神的機會,你敢要嗎?”
對於力量,陳文的確很渴求。尤其是這一段日子對他的影響極大。不過他很清楚,任何事情都是需要代價的,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和恨,力量一樣如此。況且萬事的成就,都源自於一點一滴的累積過程,無法取巧,而方法無法令人直接抵達力量的顛峰。
陳文道:“我想每一個都希望有這樣的機會。我也不例外。但我同樣明白,這需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不過大祭司既然您有這樣的方法,為何不留給自己呢?”
大祭司嘆道:“你是成熟的,獲得和付出從來都不是等價的”
事實上陳文這樣的懷疑,大祭司並不惱怒,無論換成是誰,稍稍想一下都能明白天上掉餡餅並不一定是好事,很可能還是一場禍事。
大祭司道:“我知道你心有疑惑,還記得我前翻所說的嗎?當我輪迴大成之時就是我身隕之日,而你是繼承我大成輪迴所有力量的最合適人選。”
不等陳文開口,大祭司又道:“你可知我真正的力量是什麼?”
陳文思索著。在他記憶中從不曾見過這樣詭異的神秘力量,也許是自己來異世界的歲月太短了。大祭司似乎知道他的疑惑,解釋道:“巫!我的力量來源於巫。它源於上古,在神魔之前。”
“看,這就是巫。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
一縷幽綠的巫炎自大祭司的掌中立起,構成一個大大的“巫”字,一種來自上古的氣息撲面而來,深邃,滄桑,古樸,悠遠。
巫的龐大浩瀚深遠,豈是片刻就可以領悟,陳文迷茫道:“天在上,地在下,人居於其中。”
“那這樣呢?“
大祭司沒有怪他,就是自己浸yin其中五千多年,也不敢說完全領悟,他笑著,將“巫”字平行於手掌。這一次,陳文沒有再回答,因為他不懂。
“立天之道,曰陰與陽;立地之道,曰柔與剛;立人之道,曰仁與義,是謂天地人。巫,不依賴於天,也不依賴於地,它是獨立的,是與天地平行,與天地同一層次的力量。它追求的不是力量,不是與天地的對抗。上古時候,人們為了部族的繁衍生存,面對惡劣的自然環境,在長久的探尋摸索中,發現了巫,它是一切力量的最初萌芽。它是信仰的原始。人們相信,巫可以帶領人們走出生存的困境,改寫族人的命運。它的天職是守護,而終極是掌控。”
陳文疑惑道:“掌控?”
“對,掌控!對萬物生靈的掌控,對天地自然的掌控,對自身命運的掌控,它根源於人類自身,卻超脫於一切。事實上,面對神使高階的高手,正面對抗,我無法匹敵。但巫尋求的不是對抗,只要我願意,我有上百種方法可以令他們無聲的消亡。”
怎麼可能?”
饒是陳文神經過人,也不禁失聲叫道,輕易的擊殺神使高階的對手,這簡直不可思議,即便是他的神經再過堅毅也不由悚然變色。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