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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憐意,幽幽輕嘆,暗道:好一個倔強的痴兒。回過頭瞥了一眼猶自固執得跪在那裡的夜孤雲,長嘆而去。
一天。
兩天。
。。。。。。。
一晃就是五天。
夜孤雲不知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有好多次他都以為自己要倒下去了,可是心中總有個聲音一直不斷的跟他說:不要放棄,不要放棄,不要放棄……
龍七來了很多次,每次想說些什麼,終是張了張嘴,一個字也說不出,他只得無奈而又憐憫的望了他幾眼,然後又黯然離去。
天星宗門人也時常從這裡路過,大都遠遠得看上幾眼漠然而去。天星宗各大院主從不見蹤影,似乎早已經忘記有這麼個人存在。
這天有三個年輕男子自夜孤雲身旁走過,稍稍打量了幾眼又繼續前行,離著夜孤雲五百多米遠其中一個尖細的聲音道:“張師兄,這傻子是誰啊,長得倒是一等一的俊俏,即便在我們大羅帝國也是上等難尋的極品貨色,聽說南海十四島的葵花星主最好孌童,要是把這傻子弄過去,你我定然少不了好處。”
被稱作張師兄的男子不屑笑道:“不過一痴心妄想的癩蛤蟆而已,居然想拜在太師叔們的門下,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想我天星宗領袖真星界數萬年,門下弟子近百萬,天才不計其數,有幸拜在太師叔們門下的也不過聊聊數千人。就這種天生散脈的廢物,要不是長著一張俏臉蛋,扔到哪都沒人注意。”
尖細聲音道“既然如此,不如我們趁著晚上沒人的時候將他拿瞭如何?”
一直沒說話的男子,這時壓著聲音道:“劉師弟你急什麼,那傻子雖然是個廢物,不過我看木星子太師叔倒是對他另眼相看,要是你我犯了忌諱,那可是吃不了兜著走,犯不著。”
劉姓男子聞言不甘心道:“再過五年就是宗門二十年一度的真星大會,張師兄你資質超群十五年前就踏入星核期一舉獲得了井雀星的稱號,不說張師兄你便是孫師兄如今也跨入了星核期,你們自然是不用操心了,可是我如今才剛剛突破凝星期進入星痕期,五年時間如果沒有足夠的丹藥和星玉,以我的資質想要踏入星核期最少還得十五年。
本來這也沒什麼,可是我聽人說,陳友諒那廝居然已經星痕大圓滿,你們也清楚陳家和我劉家乃是世仇,我要是再敗在他手上,被他死死壓著,在天星宗有兩位師兄幫襯我自然不怕,可是族中那些老傢伙鐵定會拋開我這個嫡子扶持那個卑賤之子,到時我可真就沒法翻身了。”
這劉姓男子叫劉繼忠,是大羅帝國最為顯赫的五大世家中劉家的嫡長子,其弟劉繼勇便是當年一舉重創沈雲天的金虎星。他口中的張師兄和孫師兄是四象星院朱雀星聖泉的弟子井雀星張耀和孫經年。張耀當年曾跟金虎星劉繼勇交過手,對其十分忌憚,他很清楚,如果不是礙於世家傳嫡傳長保持血統的緣故,劉繼忠早就被掃地出門。
張耀思量了幾番,才道:“劉師弟這些年你為我辦了許多事,我都記在心裡,該怎麼做我自有分寸。不過孫師弟說得沒錯,在緩緩,這事急不得。等那傻子自動下山,太師叔們不再關注,我們的機會多得是。”
三人一路走一路低聲說著,不知為何明明隔著那麼遠,夜孤雲卻聽得一清二楚,如在耳邊。初時他還聽不大明白,待聽到孌童二字,乃至後面的勾當,夜孤雲不禁臉色漲紅,他的母親是個瘋子父親懦弱,自身又不能習武,因而為村民所不喜和辱罵,自小的遭遇令他敏感異常。這孌童兔兒爺的事情他自然知曉,乃是他最忌恨之事,如今加諸自身,那源自靈魂深處與生俱來的高傲與自尊令他只覺得深深的恥辱,那一字一句如刀般刻在他的心底。
在他心中這三人比之桃安村的胖子二牛更是惡毒卑鄙。那三人中的張耀和孫經年,夜孤雲記得在兩儀微塵殿中這兩人就曾對自己不屑一顧的冷笑。
夜孤雲死死咬著牙,全身的肌肉緊繃青筋暴跳似乎隨時都要炸裂開來,緊握得雙手指甲深深的嵌入了手掌,有血順著指縫,咚咚落地。儘管心中難受卻也只將這份屈辱深深埋藏在心底。他暗暗咬牙道,總有一天他們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痛苦要一一百倍千倍的討回來。
光陰似箭,彈指又是兩天。
烈日如火,直烤得大地如火如荼。
夜孤雲迷糊中抿了抿嘴,他的嘴唇早已經乾裂開來,泛著淡淡的血絲,冷汗不斷得從他額頭,從他稚嫩的臉龐,悄然滑落,重重得砸在地上,化為一片青煙。多日滴水未喝,寸糧未進,腹中早已空空如也,他是又飢又渴又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