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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抬高,白聿鑫就從屋裡透出來的亮光中看見她的手臂有一大片擦傷。好吧,他承認,一個都市嬌嬌女就算有了電筒,怕也很難走出這片森林。
在她的手快碰到手電筒那刻,他改變主意。
她抬頭望他,這一眼,讓他發現她的眼底閃著淚光,而她的嘴角在發抖。如果不是她太會演戲,那麼就是她真的很怕黑暗。
白聿鑫沒說話,轉身進屋,沒關上門。
他的意思是……邀請?
呼!向秧秧大大鬆口氣,跟著進屋、關上門,把她懼怕的黑暗關在門外面。他上二樓、她也上,今天一整天,她好像從頭到尾都跟在他的屁股後面,幸好他的屁股很好看,不然這樣跟進跟出,她的眼睛肯定長痔瘡。
“浴室在那裡。”
簡單交代,他從櫃子裡拿出一堆東西,她接手、他下樓。
“謝謝。”
向秧秧低頭,看著毛巾、牙刷、大號的衣服和……內褲,臉發紅。這個男人雖然性格孤僻難纏,但其實,是個細心的好人。
她洗得很快,不到十分鐘,連頭髮都洗乾淨了,她是個俐落的女人,不會把時間浪費在不是賺錢的事情上面。
下樓,他坐在沙發上等她,沙發一側放著被子和枕頭,而沙發前的桌子上擺著一個醫藥箱,他在她洗澡的時間裡,已經將她需要的物品準備就緒。
他有點訝異,通常女人洗澡的時間可以讓男人在操場跑上二十圈,而塗瓶瓶罐罐搞保養那套,又可以讓男人看完電視新聞,雖然這裡沒有瓶瓶罐罐讓她塗抹,但她的速度快得讓人驚豔。
“謝謝你的收留,我保證,明天就走。”
她沒說天亮就走,是因為打算在天亮到天黑之間再說服他幾個小時,若他還是不同意,別擔心,在未來的三個禮拜,她會天天來,將用國父推翻滿清的堅定,拿到他的簽名。
白聿鑫不應話,開啟醫藥箱,拿出優碘和棉花棒給她。
她笑笑,說:“沒事,只是小傷,幾天就會自己好了,不必麻煩。”
小傷?他擰眉望住她的膝蓋和手臂。女人不是最怕在身上留下疤痕?
剛剛他以為會聽見從浴室裡面傳出哀叫聲,但並沒有,現在連上藥也省,她是個對痛覺魯鈍的女人?
他把藥瓶往前推,話簡單扼要。“擦藥。”
“呃,好吧,你堅持的話。”
向秧秧拿過藥水,鋪兩張面紙在桌面,把手臂放在面紙上,像澆花那樣,把優碘澆在傷口上,沒皺眉、沒倒抽氣,只上忙著把他堅持的事完成。
他瞪她。她的行為擺明了就是敷衍!拿過優碘和棉花棒,他接手擦藥動作。
他靠她很近,他身上的沐浴乳和她身上的一樣香,他穿著背心,讓人對他滿是肌肉的手臂和剛硬的胸膛目不轉睛,她不是素食主義者,而且她的早餐、中餐,只有一個小小的蛋餅。
她那麼飢餓、她的胃發出抗議,美食當前,她不應該抗拒,並且她的費洛蒙也催促她把他吃幹抹淨。
向秧秧的心跳加速、緩慢呼吸轉變為喘氣,看住他的眼睛寫滿春天的訊息,很可惜,白聿鑫對於她腿上的坑坑疤疤,比對她的美豔的臉頰更感興趣。
把他撲到,享受生命裡的最大樂趣?
她想、她想,她好想哦,但魚與熊掌不能兼得,比起把他吞進肚子裡,她更想要搶他的茶葉,更想升上經理。
對他說一些言不及義的話語,語調成份多是誘拐意義?
好啊,可是他對她的美貌好像不怎麼上心。
不然,用腳在他身上磨幾下,促進他的費洛蒙跟著分泌?
啊,如果他天生有費洛蒙缺乏症咧,她會不會被一腳踢出大門?這個晚上,她得跟森林裡面的魑魅魍魎一起開Party?
滿腦子胡思亂想時,他鬆掉她的腳,把桌上東西收拾乾淨,兩手將鍋碗拿到餐廳。
她下意識起身跟他走,再次,跟在他的屁股後頭。
拿出新碗,他把自己的晚餐分給她一半。當碗推到面前時,向秧秧很為難地看著那一團糊糊的、像面又像大便的詭異東西。
抬起眉頭,她發現白聿鑫正在注視她。“呃,謝謝你幫我擦藥,呃、呃,謝謝你的……你的晚餐。”其實,她比較想說:謝謝你的#%*。
她怎麼都沒想到,有一天,她得為了一碗餿水向人致謝。
“吃吧。”他說。
向秧秧臉上的為難讓白聿鑫很樂意欣賞她吞麵條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