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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組狙擊手進入高度戰備狀態。完畢。”
“A組明白。完畢。”
“B組狙擊手進入高度戰備狀態。”
“B組明白。完畢。”
“C組狙擊手進入戰備狀態。
“是,C組明白。完畢。”
“D組狙擊手進入高度戰備狀態。”
“是,D組明白。完畢。”
梁爽呼叫鐵狼:“鐵狼鐵狼,隨時支援。”
既然首長方嘉樂大校已經清楚戰狼特攻隊的情況,和鐵狼單獨對話就沒有必要再掖著藏著。
“是。”
鐵狼的聲音一如既往地缺少感情。
反恐裝甲車警燈閃爍,緩慢駛向鎮裡。越逼近貝貝爾鎮,路上趕集的群眾就逐漸多起來。
鎮外面的交通要道由敘利亞的兄弟部隊把守,塗成白色的坦克橫臥在坑坑窪窪的主幹道上,坦克上“UN”兩個黑色的大字清晰耀眼。
敘利亞的維和戰士,正在搜查進鎮男子的身體,讓那些男子按照指令做出相應的動作。這裡的習慣是不能由男子搜查女子身體的,那些蒙著臉的阿拉伯婦女沒有經過檢查,直接放行。
梁爽的眉頭緊皺起來,這是安全漏洞,但他沒有辦法彌補這個漏洞。
太陽出來,把天地的醉意敲醒,山風過處,松濤翻湧,調皮的陽光便在樹木的枝椏上蹦蹦跳跳,耳邊鳥語泉鳴,別有一番情趣。
道道陽光推開乳汁般濃重的霧氣,斜斜地射進來,林間便迴響起了音樂:青翠欲滴的春天的新葉是嘹亮峭拔的高音,鮮豔如血的紅葉是寬廣渾厚的中音,半透明的、薄如金箔的黃葉是悠遠深蘊的低音,長長短短的樹枝是一條條譜線,隨著山風的播曳上下顫跳不已,清晨的音符就如晶瑩的露珠,撲簌簌滾落下來。
表面的一切給梁爽的印象是那麼的安詳。
世間上,為什麼表象和內在總是不一樣?
街上已經熙熙攘攘,摩肩接踵。街上隨處可見中國防暴隊員的身影,他們頭戴重重的頭盔,身穿笨重防彈服,或手持防彈盾牌,或手執95突擊步槍,站立如柱,全神貫注地警戒著。
防暴隊員颯爽的英姿引來不少穿著破破爛爛的小孩子的注意,圍著他們指指點點,嘻嘻哈哈地笑著。
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啊。
街上來往的大人們,穿著白色長袍,戴著白色頭巾,女的還把頭臉也矇住。
阿拉伯人大多居住在熱帶沙漠地區,那兒日照時間長,氣溫高(最高氣溫可達55攝氏度),降水量少,蒸發量極大,非常乾旱。穿著白色長袍,戴著白色頭巾,一是易於反射熱量,防止陽光灼傷面板;二是避免身上的汗水過多蒸發,造成人體缺水。寬袍大袖,通風良好,穿著也不覺得悶熱,還能保護人體免受沙塵之苦。
當然,他們穿著這種民族服裝,還因為阿拉伯人的風俗是不能暴露頭部和身體的。
梁爽很同情那些漂亮而不得不進行全身“包裝”的當地女孩。如果說她們買了化妝品僅僅是為了在別人臉上塗塗畫畫給自已欣賞,或許還情有可原,而她們卻偏偏要裝飾自已。她們恨美嗎?是恨美。本來有一張很美的臉,再加上修長的身材應該是盡善盡美的,但她們偏偏不懂得珍惜,生了孩子不懂得保持原來的體形,卻還偏偏要暴飲暴食,吃得滾圓滾圓,所以你看到一個身材好的女人大凡是未婚的,至少是新婚還沒有生孩子的。
因為一結婚,她們就開始糟蹋自己了。也許她想自暴自棄,再多的美也不能展示於丈夫以外的男人,也聽不到丈夫讚美。丈夫對於她們的美早已是熟視無睹,造成了她們愛美、恨美,最後是矛盾地交雜在一起。
她們文靜嗎?不錯。她們怕男人,夫權思想還牢牢地紮根在她們心中。她們不敢看丈夫以外的男人,無論在商店門口還是櫃檯前,只有男人出現,她們就會主動退避三尺,因為她們感到對方比自已高一籌,自覺地安於等待。家裡來了客人,夫人們都要回避。
這是文化的落後造成?梁爽問自己。
行人可能司空見慣,大多都是數漠然地瞟戰士們一眼。當發現這些防暴警察是東方人面孔時,才愕然地停下腳步,凝神地打量一翻。
在他們的印象中,這些亞洲人面孔的警察可能是韓國人或者日本人。
梁爽緊張地掃視著西周,鎮內可以看出戰火燃燒的痕跡,很多地方斷壁殘垣,殘牆敗瓦,在向太陽和空氣訴說著內心的悲悽。
過往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