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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爽打個手勢,率先如離弦的箭般從樹後飆出,向另一棵大樹猛撲而去。在極速的奔跑中不斷做著各種軍事規避假動作,臨近目的地時,他藉著助跑的衝力,如獵豹般高高躍起,翻兩個流暢、陽光、剛猛得令人心醉的前空翻,眨眼間就撲入大樹後。
對方即使埋伏著狙擊手,面對梁爽這種超級高手也徒呼奈何。
梁爽撲入大樹,馬上單膝跪地,據槍先向兩翼警戒,兩翼安全了,向後面一揮手,才把95突擊步槍烏黑髮亮的槍口從樹後探出,狠狠地對準燃燒著的木屋,警戒著。
跟著泡麵撲出,他們五人就這樣交替著撲近燃燒著的木屋。
離木屋越近,他們前進的速度就越慢,每一個戰士前進之前,都先仔細觀察地面有沒有拉著塗上偽裝色彩的地雷魚線,每一個戰士前進,東南西北四個方位都有一杆槍在警戒著,護衛著。
“散開,推進。”梁爽透過喉式通話器輕聲命令。
五條矯健的身影迅速散開,呈扇形包圍住木屋,以木屋中心點,逐漸縮小搜尋範圍。
“六點鐘方向安全。”
“十二點鐘方向安全。”
“九點鐘方向安全。”
“三點鐘方向安全。”
隊員紛紛向梁爽報告安全。
梁爽和隊員靠近木屋,睚眥皆裂。
一片慘景,慘景一片,令人膽寒:火勢有的地方奄奄一息,有幾處卻熊熊正旺,草垛、房屋都在燃燒。牛啊,羊啊,燒得一截一塊,冒著油泡發出吱吱的響聲,發出刺鼻的苦澀和腥臭難聞的氣味。嘩啦嘩啦,房子驟然塌了架,飛出一股股帶星星的火舌,夾在濃煙裡,一旋一旋捲到高空,燒傷沒死的雞狗在怪聲地慘叫著。
梁爽冒著濃煙烈火,檢視被害的情況。
幾間木屋的前面,狼藉地倒著七八具被害人的遺體,有老人,有小孩,有婦女,身上滿是子彈孔。
這七八具屍體,雜亂無章地堆在雪地裡。其中一具屍體沒有頭,被肢解成一段一段的,有的是腿,有的是腰,有的是胸部。
內中有一個年輕的婦女,只穿了一條褲衩,被剖開肚子,內臟拖出十幾步遠,披頭散髮,兩手緊握著拳,像是在廝打拼命時被殘害的。
在離這個年輕婦女三十幾步遠的地方,躺著一個嬰兒的屍體,沒有槍傷,也沒有刀傷,顯然是被活活摔死的。他離開了親愛的媽媽,他媽媽哪裡去了?難道這個被開膛的婦女就是他的媽媽?
在木屋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上,吊著一個血淋淋的人頭,此人怒目圓瞪,眼中滿是激憤、仇視、驚恐和不信,在訴說著他生前的仇恨,這仇恨雖死猶未安息。
人頭上掛著一張名片,梁爽強忍心中的悲憤拿下名片,燙金的名片散發著陣陣的玫瑰幽香,名片上猩紅的幾個大字就像是心臟噴出的鮮血,妖異而奪目,在刺激著梁爽的眼球:西聖組織。
名片後面貼著一張小紙片,上面歪歪斜斜地寫著幾個字:“背叛者的下場。”
梁爽的身子被氣得簌簌發抖,鐵拳緊握,這些打著要建造西聖共和國的“志士”就是這樣對待平民的?
他的腦子只覺得轟的一聲,像震撼彈在腦中爆炸了一樣,耳朵嗡嗡響,就像有成千上萬只蜜蜂在耳畔轟鳴,昏昏沉沉,失去了知覺。他全身僵直了,麻木了,僵直地瞪著兩眼,但眼睛什麼也看不到,失去了視覺。
火被已經慢慢熄滅,斷壁殘垣,宇宙被罩在苦煙和臭氣裡。
隊員們都流著著淚整理著遇難群眾的遺體,他們是人民的子弟兵,被害的人就是他們的父母雙親,兄弟姐妹。他們是那樣小心謹慎地整理這屍首,深怕不小心弄疼了死難者的傷口,他們把所有屍體和殘肢堆在一起。
“西藏”和“青藏”按照當地的習俗,把屍體的衣物脫掉,解下自己的白色偽裝衣當作白布,其他戰士也解下白色雪地偽裝衣,嚴嚴實實地把屍體和殘肢包裹起來,給死者暫時來個###。
###又稱“鳥葬”,是藏族最普通的葬法。一般人死後,先將屍體用白布裹好。出殯當天,家人將屍體的衣物脫掉,用白色氆氌裹起來,然後背起屍體沿地上畫著的白線走到大門,交給###業者。家人為死者送行只能送到村口,不得跟到###臺。在至###臺的途中,背屍體的人不得回頭看。到達###場後,###師將屍體放到葬臺上,然後燒起火堆,冒起濃煙,遠處的“神鷹”(鷲鷹)見到濃煙便立刻飛攏過來。黎明前進行肢解,###師以利刃將屍體切成一塊塊,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