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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拿捏不住手槍,手槍“哐啷”一聲掉在地下。
八號用巍顫顫的右手在右眼裡摸索,猛然一拔,淒厲地慘呼一聲。
右眼一行血淚潺潺而下,在燈光的輝映下,妖異而悽美。
他不住顫抖的右手拇指食指捏著一根針,帶著血跡的繡花針。
這跟針長約十厘米,直徑兩毫米。
和普通的繡花針不同的是,這跟針比較沉重,可能是用特殊材料做成的。
飛針,飛針絕殺就是梁爽秘密的武器。連師父也不會的絕殺武器。
梁爽在沒有當兵前就自個兒透過轉盤訓練飛鏢技術,準度非常高。當兵後,在冷劍的指導下,站在三米外對著玻璃練習飛針技術,在三米的距離,梁爽的飛針能貫穿普通的玻璃。(部隊很多人練習飛針技術。)
為了能遠距離投擲飛針,梁爽就叫他老爸用特殊材料增加針的重量,針的長度剛好能隱藏在他的皮帶裡,所以他的皮帶比常人的要厚,邊沿有圖釘樣的圖案,原來是用來藏飛針的。
他的針和皮帶扣都是用特殊材料做的,可以無恙地透過安檢,隱蔽又安全。
梁爽進了洗手間邊尋找潛伏地點邊摳皮帶,就是把飛針拿出來。
對方兩個人都有手槍,並且訓練有素,梁爽還不會意淫自己可以赤手空拳制服這兩個恐怖分子。
情況危急,這個恐怖分子不是普通的犯罪分子,所以梁爽的飛針奔襲的目標不是八號持槍的右手,而是人體最脆弱的部分之一——眼睛。
梁爽已經把七號擊昏之後,雙手快如疾風地在七號雙手腕上拿捏,把七號的腕關節卸下來,使之徹底失去戰鬥力。
梁爽發射完飛針後,把七號的手槍插在腰間,沒有急著進攻,靜等著八號的反應。
八號拔出插在右眼的飛針,鮮血濺滿他的右臉頰,一滴、兩滴、三滴……
恐怖陰森,猶如洪荒時代的怪獸。
他狂吼著,困獸猶鬥,還想彎腰撿槍。
這時,梁爽動了。
靜如處子,動如脫兔。
梁爽如箭一般飆向八號,如魚一般粘著八號的身體,他雙手動作不斷,捏,拿,拉……
梁爽的分筋挫骨手法施展得淋漓盡致。
隨著八號的連串慘嚎,八號的腕關節,肘關節全部被梁爽卸下來。
梁爽一手刀砍狠狠在八號的頸動脈上,把八號砍得昏過去。
梁爽除下七號八號的黑色城市作戰服,把他們的襯衣撕爛搓成布條,然後手腳麻利地解下七八號的皮帶,用皮帶和布條把他們兩人緊緊地捆綁在一起,並用他們的臭襪子塞住他們的嘴巴。
如果他的師父冷劍少將在場,絕對會搖頭。
以冷劍的性格,對付恐怖分子,特別這些恐怖分裂分子,冷劍絕對會施予辣手,一招兩式間把七八號送進地府,讓七八號在陰曹地府建立所謂的“西聖共和國”吧。
這就是梁爽和冷劍的不同。
冷劍是神秘特種部隊出身,執行的任務是秘密地潛入敵後,進行爆破、偷襲或者暗殺、綁架等等,一般不主動接敵,遇敵則講求一招斃敵,絕不留情。
而梁爽是武警特警,是以制止犯罪為使命,講究的是一招制敵,不是一招斃敵。
梁爽撿起那枚飛針,重新插回到皮帶裡,把八號那支奧地利格洛克17型手槍提在在手上,搜他們兩人的身,希望能找出這些人身份的線索。
梁爽的眼睛落在七八號那兩件黑色城市作戰服上。
他們的黑色城市作戰服的左胸別都有一個圖案,一個雪豹正呲牙咧嘴地仰天長嘯。
一看到雪豹圖案,對方的身份,梁爽馬上明白過來,這個圖案是西聖組織的標誌。
雪豹是新疆生活的一個圖騰。它出沒於高山峻嶺,如遊兵散勇,將自己放逐進偏遠、孤寂和堅卓,其珍稀性更多地呈現出精神生態的象徵意義,彷彿神明的作品橫空出世。是的,它耀眼的環紋正是神明之手打上的胎印。
雪豹是放大了的貓和縮小了的老虎,它綜合了戰士和哲人兩種角色——既在一定高度生活,又到處去捕獵——它是根與翅混合的靈獸:小巧、敏捷、雙目如炬,剋制著高傲的獸性。據哈薩克族牧民講,雪豹捕食羊、麝、鹿、雪兔、鳥類,當它闖入羊群,只襲擊其中瘦弱無用的一隻,絕不傷害別的,更不會像狼那樣亂咬一氣。它本性中的殘忍轉化為無與倫比的節制和風度。大多的日子,它僅靠雪水來維持生命,度過漫長的冬季。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