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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達”是雪白的織品,一般寬約二、三十厘米、長約一至兩米,用紗或絲綢織成,每有喜慶之事,或遠客來臨,或拜會尊長、或遠行送別,都要獻哈達以示敬意。
於是,東方婉兒就送“哈達”給梁爽。
對付這些場面,梁爽不會像師父冷劍那樣手足無措,把當兵前泡妞的手段只使出幾招,應付起來就綽綽有餘。
梁爽送一串珍珠和瑪瑙飾品和一條玉簪給婉兒。
婉兒歡欣雀躍,馬上就把玉簪插在頭上,把珍珠和瑪瑙飾品戴起來。
婉兒還在街上舞動起來,色彩斑斕的裙襬舞出五彩繽紛的青春旋律,讓人側目而視。
在大庭廣眾之下,被眾人火辣辣的眼睛盯著,梁爽的臉皮雖然夠厚,也抵擋不住人們眼神的狂轟濫炸,連忙把街中舞動的精靈扯出來。
梁爽和東方婉兒品嚐西藏特色小吃,吃酥油、餈粑,喝酥油茶、青稞酒。
酒後的婉兒春黛輕顰,香暈酡顏,既含睇兮又宜笑,大大的藍眼睛如一泓湛藍的潭水,清澈而深不見底,顧盼之間,流光溢彩,端的是傾城傾國,人間絕色。
令梁爽繼續鬱悶的是,周圍的食客,除了狠狠剮幾眼風情萬種的婉兒之外,還曖昧地瞧幾眼梁爽的臉。
梁爽自問雖然有點風流倜儻,有些玉樹臨風,但絕沒有潘安之貌,宋玉之顏,別人用這麼奇怪的眼神瞅著他,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婉兒又掩嘴竊笑,拉開坤包把一門小鏡子遞給梁爽。
梁爽一看,差點暈倒,原來他的下巴出印著一個鮮紅的唇印,像一顆紅心,在刺激著梁爽的眼球。
梁爽從小練就的無賴神功,經過五年的軍營生活的磨練,“厚臉皮”神功減弱了許多。
他漲紅了臉,手忙腳亂地用餐巾紙狠狠地刷,當然又引起婉兒嬌笑。
婉兒這樣看梁爽:半歪著頭,雙手合在一起放在左側臉,時而微微張開厚嘴唇,眼神如高原的藍天一樣純淨,還有一點憂傷,穿越了湖水、山脈、城市、鄉村,穿越了樓房、汽車、雪山、草原、羊群……到那個製造了憂傷也是醫治憂傷的地方——布達拉宮。
第16章 一天男友
一路上,梁爽對沿途的乞丐或者廟宇,一改砍價時的吝嗇樣子,出手大方,一會兒就把身上的錢全部捐獻出來。
他是個闊少爺,花錢如流水慣了。
婉兒覺得眼前的男人很奇怪,買東西時,一塊錢也要磨破嘴皮,對需要有幫助的弱勢人群卻大方得離譜,連坐車的錢也給出去了。
婉兒把她心中的疑問說出來,梁爽又露出懶散的笑容。
梁爽說做生意和捐助公益事業是兩碼事,生意場上要斤斤計較,不吝嗇怎能積累財富?而對公益事業,該出手是就要大手筆出手。
雖然梁爽沒有正兒八經的做個一天生意,但從小的薰陶,使他有廣東人特有的精明。
如果他開小店,即使你和他怎樣哥們,賣十塊錢一包的煙,他絕不會只收你九塊九。但在小店請你喝幾百塊的洋酒,他眼不會眨一下。
用梁爽的話來說,生意和生活不能混為一談。
婉兒靜靜地望著梁爽,說:“我覺得你這個人的氣質很奇怪,從你的髮型和走路的姿態,你是個當兵的人,身上也不自覺地流露出軍人的強悍,但偏偏你這個人有和軍人鐵血英姿矛盾的散漫樣子,有富家子弟嬌氣,甚至有……有……”
“甚至有什麼?”梁爽笑著問,在陽光下露出潔白的牙齒。笑容帶著慣有的懶散,還有點無賴的樣子。
東方婉兒看著他的笑容拍著手,說:“甚至有無賴的樣子!”說完,掩嘴竊笑,用清澈的眼睛挑釁地望著他。
突然,她不笑了,俏臉黯淡下來,罩上層厚厚的陰雲。
她的臉猶如六月的天,孩子的臉,說變就變,變化的速度簡直比股市的升跌還要快。
真是個奇怪的女孩子,她活潑的外表隱藏著深深的憂鬱,可能有難以開解的心事。
她是一個快樂、抑鬱而性情古怪的結合體,從她手上的厚繭子,她的身份可能還有點神秘。
梁爽的油嘴皮再一次施展出強大的能量,再用教她說拗口的廣東方言的小方法,就把她弄得“咯咯”地笑過不停。
他們有講有笑地、輕鬆自如地走向布達拉宮,只要涉及婉兒家庭的問題,婉兒就會婉轉地轉移話題,不談她家庭裡情況,反而對梁爽的家庭情況非常感興趣。
梁爽只說自己是現役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