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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擺動間,觸動處軟綿綿的,感覺到彈性十足。透過薄薄的衣衫,他對女性特別靈敏的鼻子還能嗅到乳香,處子的乳香。
他又不敢動了,蒼白的臉也紅起來。
雪狼的臉又紅了紅,猶如春天的蘭花一樣美。
她小心地把梁爽的頭輕輕從自己的懷裡挪開,放到枕頭裡。
梁爽望著雪狼,吃力地、嘶啞地問:“電腦……怎樣,青狼……”
雪狼用手製止梁爽繼續說下去,說:“你想知道的問題我一一為你解答。電腦沒有事,青狼也搶救回來了,彭科學家、嚎狼、鐵狼失蹤。你因為吸入毒氣灼傷咽喉,還連續在短時間大量出血,被毒蚊咬了之後,患上瘧疾。”
雪狼的話言簡意劾,就像她的性格一樣乾脆利索。
忽然,雪狼盯著梁爽的眼神怪怪的,語言也怪怪的:“想不到戰狼隊長認識的女孩子不少,對她們念念不忘,昏迷時叫完一個女孩的名字就到另一個女孩子的名字,哎……”
說到這裡,雪狼的神色鬱郁不歡,有點落寞。
梁爽明白自己剛才在昏迷時把大部分認識的女孩子都叫一遍了,但偏偏沒有叫雪狼。
為什麼呢?
剛清醒的他忽然發現還是昏迷好。
梁爽指指紙張和筆,雪狼把紙和筆塞進梁爽的手中。
梁爽歪歪斜斜地寫道:“青狼和藏狼最好和最壞的結果怎樣?”
雪狼的臉黯淡下來,就像一陣風吹來一大片烏雲。
梁爽不用問也能猜想到結果了。
雪狼嘆口氣,說:“青狼的左腿膝蓋被擊碎,他這條腿廢了。藏狼的槍傷很重,失血多,可能要調養一年多時間才能慢慢復原。青狼和藏狼可能要離開特警隊了,你……”
雪狼說到這兒住口不說,說要把他醒來的事報告方大隊長。
高大魁梧的方大隊長、政委和一個穿著便服的夾著一個大腰包的中年人走進病房。這個便服中年人生得慈眉祥目,露出慈愛的微笑。
政委手一揮,兩個戰士拿著支架進來,安裝好支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