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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際駛去,漸漸消失在他的視野中。
他想繼續呼叫總部,才發現聲音嘶啞,不能成聲,才感到喉嚨像火灼傷般痛,乾渴得快要冒煙。
他挽起左手袖子,看見箍在上臂的護臂,這是師父送給他的禮物。這個護臂用特殊材料造成,刀槍不入,可以作為防彈衣來用。
在用冷兵器短兵相接時,可以用手臂直接阻擋對方的刀劍,用這怪招擊斃敵人。
冷劍曾用這護臂來對付被人稱為天下第一殺手的獵豹,想不到這護臂沒有用在獵豹身上,反而用在泰坤身上。(請看拙著《熱血軍魂》)
梁爽解開護臂,用軍刀在自己的手臂割一道口子,把嘴伸過去吸允自己的血液。這是飲鴆止渴,但他要支撐到救援部隊的到來,不能昏迷,因為他身上有電腦,有裝著強軍希望的電腦。
喉嚨好受點了,但還是不能正常發聲。
總部正在緊急地呼叫他,他只能以敲擊話筒的方式向總部報告。
總部說直升機在接到梁爽的報警之後就緊急出發了,地面部隊也疾馳而至,要梁爽撐住。
夜,深沉,似悲泣。
星,眨眼,像流淚。
風,輕吹,若嗚咽。
梁爽不顧疲勞和陣陣的眩暈,慢慢挪到出事地點。
一個人孤寂地躺在那兒,汽車和其他人不見了,想必被神秘的武裝分子擄走了。
他確定現場不會再有神秘的武裝分子後,才艱難地挪下山。
躺著的人是青狼。
梁爽“嘭”的一聲狠狠地跪在青狼的身旁,他感覺自己靈魂已經離他而去,他的替身在空中望著他,對著他冷笑。
他用顫抖的手默默地撫摸站戰友的臉,青狼的臉還是熱的,鼻孔還有呼吸。
他狂喜,亮起手電,檢查青狼的傷口。
青狼大腿處中了幾槍,有一槍擊在左膝蓋上,青狼的這條腿保不住了。
梁爽強忍悲慟,從背囊取出繃帶為青狼做了簡單的包紮,免得他失血過多。然後為他打了針嗎啡,減少他的痛楚。
青狼胸膛上有五六個彈痕,胸前一大片鮮血。
胸膛中了五六槍怎能不死呢?
梁爽解開青狼的衣服,原來是他們身穿的重型避彈衣救了青狼的命。
近距離的射擊,彈頭已經穿過避彈衣,鑽進了肌肉,但陷進肌肉並不深,因此傷口的鮮血已經凝固。
敵人肯定看到青狼胸前有幾個彈孔,胸前有大片鮮血,所以才沒有對著青狼的腦袋補一槍。
梁爽沒有把彈頭夾出來,把彈頭夾出來,鮮血又開始流的。
青狼失血過多,呼吸越來越弱。
青狼的血型和他的一樣,他拿出針筒,狠狠地扎進自己手臂的血管裡——抽血,然後緩慢地注進青狼的身體。
梁爽也不知道從自己身體抽取了多少血液注進青狼的身體,他只覺得自己由於失血過多,兩耳轟鳴,頭暈眼花。
兩三天時間,大量血液流失,任何強壯的人也承受不起。
蚊子就像戰鬥機似的狠狠轟炸過來,梁爽把背囊中所有的驅蚊藥都塗在青狼裸露的面板上,他還不放心,除下身上的白袍虛弱地為青狼驅蚊,而他對叮在自己身上的蚊子卻毫不在意。
這裡蚊子很大,很毒,叮在身上像針刺般痛,一會兒就起一個大包。但梁爽毫不在乎,肉體痛楚怎能比得上心靈上的痛楚呢?
嚎狼、鐵狼和科學家都被神秘武裝分子擄走,保護的任務不但失敗,而且失去兩個戰友,一個戰友還身受重傷,即使醫好,也落個終身殘廢。
風風光光的戰狼六人特攻隊,現在失蹤的失蹤,重傷的重傷,這叫梁爽如何不悲慟?
禿鷲聞到血腥味,疾衝而下。
梁爽單手舉槍,扣動扳機。
“啪啪啪”
可惜梁爽單手舉槍的力氣也不夠,當然射不死禿鷲,但尖銳的槍聲驚飛了禿鷲。
遠處不知道名的野獸,亮著綠油油的寒光,向獵物逼近過來。
梁爽乾脆趴下,用石頭把槍托起,對著閃著寒光處射擊。
“啪啪啪”
清脆的槍聲再次響起,把窺視他們的野獸擊斃幾隻,其他野獸一鬨而散。
梁爽憑著堅定的信念支撐著,右手緊緊地抓著AN…90突擊步槍,保護著青狼,等待著戰友的救援。
“轟隆隆”
直升機特有的轟鳴聲狠狠地灌進他的耳朵,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