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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之鷹手槍當作是後備武器,而放在獵豹車上的AN…90突擊步槍只有在最危險時才能使用。”
科學家多數是禿頭,思想家也多數是禿頭,政治家也有很多禿頭的。在梁爽的印象中,好像帶個“家”字的都是禿頭的。
這個五十多歲的彭科學家也不例外。
科學家的腦頂早就成了“地中海”,“地中海”上寸草不生,精光閃亮。
難道靠腦子吃飯的都是禿頭的?
聰明絕頂,絕頂聰明。
難道就是說聰明的人就多絕頂?絕頂的人也比較聰明?
哈哈,中國的古人真聰明,造個詞也能體現這種別人絕不會留意的現象。
梁爽對造這個詞的先人不能不佩服,他在猜想造這個詞的人這麼聰明,會不會也是絕頂呢?
豔陽高射,炙烤著大地。
營地附近有一大片沒經開採的草地,芳草也被烈陽曬得低下頭彎下腰。
草地上,三個看牛郎在看十幾頭牛。
這不足為奇,薩哈幾內亞是個視牛為寶的國家。
即使在戰亂時期,三個人看十幾頭牛,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乘著暮色,嚎狼駕駛著獵豹越野車從側門飛馳出營地,奔向郊外。
梁爽坐在副駕駛室,銳利的雙眼緊張地掃視周圍的一切,他的心裡始終有不安的感覺。
為什麼不安,他又說不出口。
他的胸前挎著一個防水背囊,背囊裡裝的是一臺電腦,科學家使用的電腦。這個電腦凝聚了科學家的心血結晶,絕不能有丁點兒的損失。即使他們全部戰死,在死前也要把電腦毀掉。
青狼和鐵狼則緊挨著彭科學家坐在第二排的椅子上,把科學家護在中間。
他們身穿傳統的阿拉伯白色長袍,武器就綁在雙腳上。
這個科學家不修篇幅,為數不多的“珍稀”頭髮也亂蓬蓬的。他的一切都奉獻給了科學,所以沒有時間和精神去處理個人的事務。
行走了四個多小時,科學家都在閉目養神,突然他大叫停車。
嚎狼馬上緊急剎車,科學家的頭幾乎撞到前面的椅背上。
梁爽連忙把麻醉槍和沙漠之鷹都擎在雙手上。
科學家喊完,就沒有下文,只向梁爽做個要電腦的動作,他接過電腦,對著電腦鍵盤狂敲起來。
梁爽扭頭看看科學家寫的東西,電腦螢幕都是些奇怪的符號,這些符號認識梁爽,梁爽可不認識它們。
所以梁爽很佩服靠腦子生存的科學家。
科學家可能靈感來,所以要趕緊把靈感記錄下來。
靈感猶如火花,稍縱即逝,猶如曇花一現,若不立即記下來,恐怕就如流星飛逝一樣,不能把它拽住。詩人的靈感是佳句,畫家的靈感是佳作,軍事家的靈感是謀略,而科學家的靈感是發現,就如流星一樣,只要抓住它,必將光芒萬丈,璀璨於浩瀚的歷史長河。
梁爽他們不敢打斷科學家靈感,不敢驚動在忘我工作的科學家。
他們悄悄走下汽車,手縮起,攏在寬敞的袖裡,而槍則緊握在手上,別人是看不見他們手持著槍的,而AN…90突擊步槍就放在他們最容易取到的地方。
黃昏,蒼山如海,烈雲如熾,絢麗多姿。
景色很美,夏味濃郁。
此處荒山野嶺,已經接近沙漠的邊沿。
停車的地理位置十分不好,被附近光禿禿黃橙橙的、了無生氣的小山丘包圍著,如果遇襲,空曠的地方只有一輛孤零零的防彈車,根本沒有縱深可以運動。
此處停車是兵家大忌。
梁爽看看天,發現本來美麗的沙漠邊沿的黃昏景色變了。
黃昏一如往昔,混濁,慵倦,溫曛。
殘陽落在地上,如火苗碾碎在地上,比落葉凌亂。
梁爽不敢驚動科學家,怕稍有異響就把科學家的靈感嚇飛。但他心中不安之感越來越濃,腦海中有一個不詳的預感飛來飛去,但他就是抓不住他。
這和科學家的靈感一樣道理吧,用心去抓,不一定能捕捉得到,但無意中靈光一閃就可以緊緊地抓住,所以靈光一來,一定要馬上記錄下來。
梁爽放棄捕捉不安的原因,打手勢叫戰友們把AN…90突擊步槍擎在手上,站遠一點警戒。
隊員們對梁爽的舉動有點不理解,但隊員深知隊長戰狼的特異感覺,因此很忠實地執行命令。
科學家工作起來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