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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了,這才是吻。”他想吻她想瘋了。
沒給她抗拒的機會,他一手扣住她完好的手,一手託著她後腦,彷彿餓了好久的野猴,拚命吸吮眼前唯一的甘露,幾乎把她的嘴吻腫了。
長長的喇叭聲按壓而過,他才緩緩地離開她的唇,意猶末盡的舔舔嘴角。
又被他佔了便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你怎麼能……”
吻她。
“為什麼不能,感覺到了就吻下去。”他毫無罪惡感的展露微笑。
“什麼叫感覺到了就吻下去,你忘了我只有十七歲嗎?”他的態度讓人覺得不受尊重。
“吻起來不像。”很甜很醇,一種醉人的滋味。
難道她還要戴個牙套才符合年紀嗎?“是誰說過他絕不沾未成年少女?”
“我不記得有這種朋友,你找到的時候別忘了通知我。”反正他有短暫的記憶休眠期。
“東方著衣,你真是大無賴。”她忍不住地用石膏手敲了他一下。
這人欠揍。
他故意挖挖耳朵表示沒聽見。“好像有人在罵我,是因為我做太多好事嗎?”
好笑又好氣的上官文靜很想拿掉石膏用力擰他的耳朵,他真的很像孩子,做錯事死不認錯還裝瘋賣傻,讓人拿他沒轍。
若他在工作上也抱持這種不正經的態度,她懷疑他的作品怎會有人買,那些人全瞎了眼不成?
一想到此,她不由得笑了。
“丫頭,你笑什麼?”古里古怪的,讓人心裡發毛。
“我在想,你剛才氣得要翹起鬍子了,一會工夫全變了。”陰晴的個性如同女人的生理期,時順時痛。
“我沒有鬍子。”臉色一沉,他端上臭臉生起她的氣。
又來了,才說他腫就喘了。“我沒惹你生氣吧?”
“還說沒有,那個臭小子罵我人面獸心時你幹麼跟他說謝謝。”好像他不是人似,專門惡夜摧花。
“他叫高霆嶧,我的同學,你別給人家臉色看。”他是人面呀!至於獸心她就不得而知了。
“我管他姓屎還是姓尿,你居然沒為我辯駁還幫著他,我真像他所說的人嗎?”他只是對她有點小衝動而已。
她直覺的想點頭,幸好及時停住。“霆嶧是關心我並無惡意。”
“霆嶧?”他故意發出怪聲狠瞪她。“沒事叫那麼親熱幹什麼,以後只准你叫他高同學。”
別以為他看不出那臭小子的企圖,兩顆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分明心懷不軌,想近水樓臺,他會同意他亂碰他的私有品才怪。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同學又怎樣,他天天跑到學校盯梢,看他能搞出什麼鬼。
“你這人未免太霸道了,我和霆嶧同學十幾年……”認識他比認識你久。
嫉妒的東方著衣吻去她口中未出之語。“再讓我聽見你喊他的名字,我就吻得你說不出話來。”
“你……你簡直是……專制。”很奇怪,她應該對他發火的。
可是她卻一點也不生氣。
“對你不專制不行,你一向怪得離譜,我怕你傻傻的被人家拐了。”一個連痛都不喊不叫的人還能不怪嗎?
她怪的地方多得很,多到他說不出所以然來,反正就是怪。
這個人家是指他吧!“恕我無禮地問一句,你憑什麼管我?”
在家她便是主,她掌管上官家已有多年,兩位姐姐不曾有異議,非常合作的配合她的排程,幾年下來相安無事。
自從父母“死亡”後,其實還沒死,只是不曉得雲遊到哪個空間或哪個時代回不來,她們姐妹乾脆當他們死了的刻上牌位,以免好奇心重的鄰居老是追問她們父母到哪去了。
死了,便是最好的回答,因為下落不明和死了沒兩樣。
所以她很久沒被管過了,習慣管人的她可不願多個人來管她,她一向愛自由,不受拘束,否則她就不會離開魔法學校“自修”了。
“呃!這個……”表情局然的東方著衣言語支吾。“你是……呃……我……”
“你到底要說什麼請直截了當,我沒耐心聽你嚼豆子。”一句沒耐心就讓她自毀退路。
是她自找的,別怪他沒給她緩衝期。“我要你。”
“又要?”她心情不佳地橫視著他。
有個二姐肯幫他就該偷笑了,他還想一張網打盡上官家的美麗雀鳥呀!
甭想。
“這次你給我往正常的方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