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肘頂了上去。
那速度換做一般練武的,都得夠喝兩壺,但偏偏遇上的是柳承歡,還是以烏龜的形態和他動手。
嗖的一下又竄得不見蹤影,於靠山這一擊結結實實打在臺柱上,等於白忙活。
震得擂臺顫三顫,柳承歡還在嘲笑:“就這麼點兒力度,沒吃飯啊?”
蘇酩聽了一皺眉,你也太嘚瑟了!
於靠山也不信邪了,轉回身狂轟亂炸般,追著柳承歡的聲音,拼命強攻。
一會兒在擂臺上繞了好幾圈,最後全打臺柱上,看得蘇酩直想掏手機給他錄下來,這是多麼精彩的個人秀啊!
然而柳承歡遲遲不出手,連妙兒也看得不耐煩了,就在臺下磨了磨爪子,意思你別鬧了。
柳承歡玩得嗨起,卻感應到於靠山連番出擊後,有些心浮氣躁了。
話說,換誰跟著空氣秒了半天,分不出勝負也得急!
於是,身形突然於臺柱上立定,口中振振有詞,似乎念動了什麼法訣,猛的從喉間吐出指甲蓋大小的水球,凌空一閃化作劍芒而出。
卻是他最近恢復修為,以自身丹氣煉成的一柄劍丸,頃刻間以迅雷之勢,在於靠山眼前顯出華麗一幕。
一劍光寒,於靠山的動作瞬間停滯下來,只覺被一道前所未有令人恐懼的殺氣,透體而出,直接擊穿了胸前要穴。
所有的戰意,還有渾身的氣力,都徹底施展不出,直接坐倒在地,眼孔急劇收縮之際,冷汗都下來了。
太可怕了,這感覺難道是化勁高手?
不對啊,化勁高手也沒這麼恐怖的,什麼時候有宗師級的高手來本地了?
被無情挫敗的於靠山,心中生出的只有敬畏和恐懼,他終於意識到彼此的差距。
但是,連個人影都看不見,這也太不靠譜了。
“前輩,我輸了!但可否露面,讓我一見真容?”
於靠山輸得莫名其妙,真心想見見對方是誰,也好心中有個念想,日後有了追趕的目標。
但蘇酩看著柳承歡在擂臺上,露出得意的表情,還用烏龜尾巴頂住臺柱,想要直起身子露相,就趕緊插話說:“於師傅,咱們有言在先。今天的事就把它留在這裡,不可傳出去,我朋友來去匆匆,他不喜歡露面。”
那邊,妙兒已經飛速上臺,叼起柳承歡就走,根本沒給他說話的機會。
於靠山一聽什麼,這打贏了連面也不照,就走人了,也太有高人風範了吧?
然而面前的壓迫感,早已不見,只等蘇酩走到擂臺旁,很肯定地又重複了一遍,我朋友走了。
於靠山算是徹底被挫敗了,這什麼事啊,連打敗我的人都沒見到就輸了?
這算是被空氣給秒了嗎?
今天的事,他是說什麼也不會傳出去的,打死也不說。
那一瞬間,簡直欲哭無淚,就像多年前知道自己的修為,也就僅限於明勁的層次,而無法突破一樣。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為何就這麼大呢?
眼看他悲天憫人的樣子,蘇酩實在看不下去,乾脆掏出手機朝臺下的妙兒使個眼色,對方又變出柳承歡那模糊的背影,直接拍了張照給他看。
“你真要想認識下也行。我給你看看師父的半身照,他老人家從不露臉的。”
“啊?”望著手機上模糊的半身像,還是隻有後半身,於靠山覺得挫敗感更強了,直接半跪在地上,默默流下了眼淚。
蘇酩也是無語了,怎麼說著還哭了,默默地伸手按在於靠山肩頭,給他拿了張紙巾:“說好了,咱不哭的!”
嗯?我怎麼被個小子給安慰了?
於靠山立馬反應過來,心說怎能輕易在陌生人面前流淚,忙收拾心情,站起身甩掉了眼淚,故作輕鬆說:“方才自然什麼事也沒發生,只是你看我演練了一場,對吧?”
見對方馬上恢復了心情,果然薑是老的辣,該厚臉皮就厚臉皮。
“那之前說的事,是不是該履行了?”蘇酩搓著手,心說我給你臺階下,你也得配合我吧?
於靠山面色平淡地說跟我來,推門帶著他走出房間,直接來到門口,去見兩個徒弟。
“孫山、何水,你們過來!”
兩個保鏢一見師父出來了,還摟著蘇酩的肩頭,八成是教訓完了,正在寬慰那小子說幾句場面話。想想也是,師父是誰,能鬥不過你一個毛頭小子,接下來你就該服輸認錯了吧?
於是顛顛得跑過去,等著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