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詩樂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許先生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力的,但是許飛他非要……”
電話裡聲音一變,卻傳來許飛歇斯底里的聲音:“爸,我錯了!都是我自己在胡鬧,是我自找的,我給你認錯了。爸,你快回來吧……”
隨後,就是殺豬般的吼叫,聽著讓許成尚都懵掉了。
完了,這回真是完了,怎麼還有這事?
他望著坐上汽車就要走人的蘇酩,忽然狠狠掛了電話,跟了上去。
當時林局長就在旁邊,有點兒著急了,就想拉著他,許成尚卻回頭用求助的目光望了他一眼,最終林局長鬆開了手。
而許成尚來到林朗的車前,看似是對林朗說話,眼神卻瞄著後面的蘇酩:“我知道是我兒子混賬,但他也受到懲罰了,你們能告訴我該怎麼辦嗎?”
林朗有些糊塗,他也恨許飛,但真不知道這事是怎麼搞的?
蘇酩卻在後面拉開車門,淡淡說了句:“那就只好保佑我們大家都平安了,他也一樣。”
許成尚的眼神瞬間就黯淡下去,這算是警告嗎?
你一個毛頭小子,敢對我許成尚說這種話,你算什麼……
可現在,他只能聽著。
“我是很誠心的,再次對給你們造成的困擾道歉。”許成尚很艱難地低下了頭,這已是他的極限。
蘇酩望著他,沒有任何表示,妙兒卻在身旁流露出了厭煩:這個人心裡還有怨恨,他依舊不服輸。
既然不知道悔改,那就更絕望一些吧,蘇酩反而說了一句:“你還是先關心下令郎吧,聽說他最近身體不太好?”
就在這時候,電話又響了,還是醫院打來了的,說許飛突然惡化,已經停了呼吸,於一分鐘前正式去世。
死了?
許成尚當時老淚都快下來了,這回他真要發瘋了,當時就要衝上去質問蘇酩,你們到底誰幹的?
然後就覺得心口鑽心一樣的疼痛,耳邊還有個聲音在嘀咕:“自作虐,不可活!看看你的手指吧!”
許成尚猛地一驚,抬起右手一看,才發覺食指指尖變得漆黑如許。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也被下毒了?
忽然一陣噁心,有東西涌上了心口,忍不住地想吐,轉回身就趴在牆角吐出了一大片。
旁邊林局扶著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了。
然而望著地上的汙穢,許成尚忽然就明白了,這是在警告啊!
兒子的死就是下場,如果他還敢胡來的話,下一個完蛋的就會是自己!
他不敢想象,那嘔吐物裡,會不會也有類似的毒蟲。
一時間悲從中來,唯一的念頭就是什麼都不願追究了。
就算是作孽,也是自找的,許成尚感覺受夠了。
眼睜睜看著蘇酩和林朗,就這麼走了,旁邊的妻子還問他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兒子死了!”怒罵了一句,許成尚嚎啕大哭地走了。
他要去醫院,白髮人送黑髮人。
而坐上汽車,開了一段路後,聽著林朗抱怨的蘇酩,卻招手讓車停下。
“我有事,要單獨回去。”他拍了拍副駕駛位的林朗,若有深意地叮囑了他一句,“過去的事就算了,許飛都躺在醫院裡,何必想不開?”
林朗也是說幾句出口氣,看他要走急忙下車說我送你,卻被蘇酩請了回去。
他要乾的事,可不能讓林朗跟來。
等到左右沒人,才召喚出妙兒和趕來的蜘蛛,做好演戲的準備。
他換了身行頭,依舊在妙兒的變身術下,化作之前拜會許家時的模樣,然後默默說出了一番話。
半小時後,確認了兒子死亡的許成尚,癱坐在醫院椅子上,感覺整個人的魂兒都沒有了。
“真是造孽啊,這代價太大了!”
想想丟失的羊皮古卷,想想去世的兒子,可能許家從此就要衰落了!
忽然眼前晃過一個影子,好似看到那個登門拜訪的神秘人,就坐在自己對面,雙手支著下巴,低頭不語。
“大師,是你嗎?”
沒等他喊出來,神秘人卻把兩根手指放在唇邊,噓聲說:“別聲張,我只是來看看而已。
你該知道背信棄義,會是什麼下場了?”
許成尚面如死灰,也許自己不該耍小聰明,謊稱什麼東西被換了,這回是真的偷雞不成蝕把米。
他還以為現實世界的那一套,還能用在這些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