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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只是個旁觀者而已,又有什麼資格在她面前高談闊論呢。可心裡還是澀澀的,不明白為什麼若曦要逃避,如果換成我,我想我會毫不猶豫地選擇愛他。畢竟要得到一份真愛,是多麼的難。
停,冷若涵,你又在胡思亂想了,什麼如果,哪有如果,這個念頭太可怕了。我重重地甩了甩頭,試圖把那些雜念甩出我的腦袋。
正在這時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若曦姑娘,請問冷太醫是在這裡嗎?”聽起來像是王公公的聲音。
“我在這呢,王公公什麼事啊,要勞您大駕。”我連忙走過去開啟了門。
“冷太醫,萬歲爺覺著身子不適,讓奴才請您過去瞧瞧。我到太醫院去找您,見您不在,估摸著在這兒或許能找到您。” 王公公走了進來,他的話像炸彈一樣投了過來,把我震的有些不知所措。
“有勞公公了。”我轉身拿了藥箱,便隨著王公公走了出去。
不知怎的,我的心裡有些忐忑,自那日在養心殿被封為御前太醫後,這大半年來我一直沒有見過雍正,我也經常覺得納悶,他都沒有身子不舒坦的時候嗎?可真要去見他了,我又有點怕,我到現在心裡還記得他冰冷的神情。對於雍正皇帝我一直都很好奇,因為在我看過的史書中對他的評價總是有兩面性,在有的人眼裡,他是一個篡位者,迫害兄弟,殺戮功臣,大興文字獄,實行特務統治,是一個少見的暴君。在另外一部分眼中,他又是一位改革家,不畏俗言,不講情面,勇於革除舊弊,辦事雷厲風行,是歷史上少有的明君。穿越過來後,我一直都沒有機會驗證其正確性,今天算是個好機會嗎?王公公喋喋不休說著什麼,我卻一句都沒有聽進去,一路上胡思亂想著已經到了養心殿,王公公看了我一眼,示意讓我先在外頭候著,便進去通報了。
今日這裡十分的安靜,我孤零零地站在殿外,心裡頭琢磨著雍正得的是什麼病。
“冷太醫,隨奴才進去吧。”王公公招呼道。
雍正手裡拿著奏摺,正在和旁邊一個人說話:“廷玉,年羹堯在奏摺上說要朝廷提供一千萬兩銀子的軍餉,你看咱們怎麼來籌這筆錢呢?”
“皇上,現在國庫裡只有不到二百萬兩的存銀,其餘仍需商榷。”那名叫做廷玉的官員一臉的正義,應該就是歷史上的名臣張廷玉,看他氣度非凡,果然名不虛傳。
雍正皺眉思索了一會,說道:“這樣吧,廷玉,你替朕擬一道旨下去,所有的文武百官,包括朕的日常開支縮減一半,其他的排場能免則免,節省下的銀子全部支援西北戰事。”
張廷玉擬完旨後,又宣讀了一遍,雍正點頭道:“正是這個意思,廷玉,你先回吧,明天早朝的時候朕要親自宣佈此事。”
張廷玉走後,我給雍正請了安便撩起袖子替他診脈。
“你很怕朕?”清冷的聲音緩緩響起。
我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正在微微顫抖,真是丟臉,還是現代穿越過來的呢,連這種場面都經不起嗎?“皇上,您貴為天子,而微臣只是一界凡夫俗子,心中略有惶恐也無可厚非。”我知道這話有些衝,一說出口便覺得後悔,可是我更不願被他看透。
他微微挑了一下眉,若有所思的看著我,半晌,才開口道:“朕感覺肩膀痠痛,你替朕看看。”噢,和王公公說的差不離,應該是肩周炎沒錯,這倒是容易治。
我從容地開啟藥箱,掏出了銀針,“皇上,我給您施幾針,便可舒緩痠疼的症狀。您先把上衣脫了。”
我自顧自的邊說著,邊做著消毒工作,渾然不覺養心殿的空氣已有些凝結。好一會兒,我才發覺不對勁,怎麼沒動靜了,我抬起頭,正對上雍正不可置否的眼神,還有王公公那一臉的不可思議。我猛然醒悟過來,槽了,忘了這兒是皇宮了,在我眼前的可不是普通的病人,而是獨一無二的真龍天子。
我有些不自然,對著王公公說:“王公公,請您伺候皇上脫了上衣吧。”
“咳,冷太醫,皇上可是萬金之軀,您這恐怕不太合適吧。”王公公有些為難。
“皇上,針灸刺穴差之毫釐,則謬之千里,臣沒有隔衣刺穴的本事。”我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既然如此,王一忠,你就照冷太醫說的做吧。”最終還是雍正妥協了。
我並不是第一次看男人的裸體,可當王一忠一件一件將雍正的衣服脫下來時,我的心卻莫名地騷動了起來。我是怎麼了,我可是個專業的醫生啊,閉上眼深吸口氣,感覺平靜了許多,才敢把眼睛睜開。
可我剛一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