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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阿哥出去,這裡藥氣重,別過了我的病去,”邊說還轉過了身子。
雲兒上前一步抱起了福惠,福惠“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要額娘抱,要額娘抱。”
我心有不忍,想從雲兒手中接過福惠,年妃淡淡說道:“隨他去,”雲兒嘆了口氣,抱著福惠走了出去。
我鼻子微微有些發酸,從小我就特別喜歡小孩子,如果不是考上了中醫大學,或許現在就是一名小學教師,可是想做孩子王的我偏生這輩子卻無緣有自己的孩子,想到這裡,心裡難免有些失落。
“妹妹你在想什麼?”年妃又是一陣咳嗽。
“我……沒想什麼,”我拉過年妃的手臂,她的脈象有些亂,呼吸很急促,她的病像是積壓了很久了,心力交淬,憂慮重重,我知道歷史上的年妃確實壽命不長,任由她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姐姐,你的病說重不重說輕也不輕,你究竟在擔心什麼,不知道妹妹有沒有幫的上忙的地方?”
“既然妹妹問起,我也不想有所隱瞞,”年妃嘆了口氣,繼續說道:“是因為家兄年羹堯。”她抓住我的手急促的說道:“三月份的時候皇上就以他賀五星聯珠表有誤責問之,四月份的時候又貶他為杭州將軍,現今朝野上下眾臣工聯袂彈劾,說他侍功嬌縱,威權自恣……羅列的罪行有數十件,我知道二哥雖然妄自尊大,但他對皇上是絕對的忠誠。他現在已然知錯,可是……我欲求皇上寬恕他,可每次一提到他,皇上就拂袖而去,我實在是沒法子了。”年妃咳了幾聲,說話愈發的激動,“皇上如今對我不聞不問,我根本見不上他的面,好妹妹,算是做姐姐的求你,你替我勸勸皇上可好?”
其實她說的我不是很明白,我對年羹堯的事情只在現代的電視劇和小說裡瞭解到一些,一種說法是他功高蓋主,不懂得急流勇退這個道理,因此被雍正視為眼中釘,欲殺之而後快,還有種說法是他擅作威褔,貪贓受賄,因而引起朝中大臣的極度不滿,顧遭殺身之禍,而那些說法中戲說的成分居多,事實到底是怎麼樣的,誰都不清楚。
年妃見我不接話,急的抓的我更緊,我感覺手上一疼,低頭一看,她的指甲已經嵌入了我肉裡,而她渾然不覺,“姐姐你別急,有話我們慢慢說,”我抽出了手,不著痕跡的揉了揉,並把傷口遮掩掉。
“我知道今天的要求是唐突了點,還請妹妹看在我們往日交好的情分上幫幫姐姐。”年妃這一急又止不住的咳起來。
“好,我答應你,”我拍著她,自己心裡也沒譜,年羹堯是哪年死的我不清楚,但他被賜死是遲早的事情,我也沒辦法改變歷史,只能盡我所能,“姐姐,放心,我盡力就是。”
年妃感激的看著我,靜靜的說道:“如此有勞妹妹了。”
“姐姐多加休息,我先走了,”我扶她躺下,替她掖好被角,忽然想起了什麼,就把方才在梧桐院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還大力的稱讚了熹妃。
年妃冷笑一聲,撇嘴說道:“你也不用太感激她了,她和齊妃一直都是死對頭,經常對著幹的,也不見得就是為了幫你。”她拉著我的手,直視我的眼睛,“若涵,你的性子太直,容易得罪人,確實不適合生存在後宮中。”
“我會好好保護自己的,”她說的對,我確實不適合後宮的生活,我們根本就是兩類人,我永遠無法理解她們整天明爭暗鬥、唇槍舌劍究竟在爭什麼,就好比我的不計名分她們也無法理解是一個道理。
我將年妃的手放進被子,閃身出了竹子院,來的時候心情還算不壞,離開的時候卻平添一份惆悵,胸口悶悶的,胤禛對年妃並非無情,將她安排在這竹子院還不就是因為離九州清晏比較近嘛,明知道不該吃醋,可終究還是控制不住自己起伏的心情。
回到星雲樓,翠翠迎了上來,“小姐,方才王公公來過,說是萬歲爺今晚有事不上咱們這來了。”
“哦,我知道了,”我應了一聲,“翠翠啊,有什麼吃的沒?”
“小姐,皇后娘娘那精心安排的晚宴還不夠你吃?”翠翠一臉不可思議的回道。
“哪有心思吃東西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打口水戰上了,”我有氣無力的說道:“有什麼好吃的快拿出來吧。”
翠翠捧出了幾樣小點心,全是她最近自行研究的新產品,這丫頭就是蘭心惠質,若是有一天她要離開,我還真是捨不得呢。
吃完點心,我早早打發了翠翠安歇,自己卻站在窗前發起了呆。星雲樓,是不是白天可看雲朵飄飄,夜晚可觀星象渺渺,呵呵,今晚滿天空都鑲上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