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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事兒還沒擺平,老五這又來湊熱鬧,簡直,簡直是……唯恐天下不亂。
一怒之下就有點兒口不擇言,“你省省吧,孫老五你活得是有多蒼白啊,我悽不淒涼跟你有什麼關係啊,是不是我以後跟人上床還得讓你圍觀順便案情分析啊?”
老五一口氣差點兒沒上來,也是怒了,“我操,方牧就他媽你這狗脾氣誰受得了你?”他扭頭就往自己的車走,走到中途猶不解氣,回頭指著方牧的鼻子罵道,“我他媽就是犯賤!”罵完開啟車門,坐上駕駛座,利落地掉頭,絕塵而去。
被噴了一臉尾氣的方牧氣呼呼地踢了踢腳,身子一鬆,無力地靠在車身上,又點了一根菸。
第三十章
方措心緒不寧了一整天;回到家,發現方子愚不在;方牧也不在。方牧去老五家他知道,至於方子愚,大約是衝擊大了還回不了神,回自己家糾結去了。方子愚沒回來,自然是沒將事情告訴方牧;方措說不上心裡是鬆了一口氣還是失望。
他吃了晚飯,又餵了粽子;回房間做功課。大約九點多的時候,他聽見樓下方牧回來的聲音;等了很久;卻不見他上樓。他側著耳朵聽了一會兒,聽不到任何動靜,不由有些忐忑。他起身,拿了水杯,裝作下樓倒水的樣子。
方牧坐在客廳沙發上,沒開電視,兩眼無神地望著虛空,似乎在發呆,暖黃的燈光下,給他冷峻鋒利的五官塗上了一層蜜,顯得比平時柔和。不知道在想什麼事,方措從他面前走過,他也毫無知覺。方措進了廚房,倒了一杯水,站在廚房門口,一邊喝一邊拿眼睛去瞟方牧,終於忍不住問出口,“方牧,你怎麼了?”
方牧回過神,定定地看了少年很久,才扯了扯嘴角,說:“沒事。”
方措看了看他的臉色,抿了下唇,小聲問:“方牧,你沒睡好嗎?”
方牧心裡陰鬱了一下,心說,我沒睡好還不都是你這小兔崽子乾的好事兒?
方措見方牧不說話,走過去,將水杯放到茶几上,繞到沙發後面,手指放到方牧的太陽穴上,輕輕按揉起來。
方牧開始挺不自在,他不習慣跟人如此親近,不過被他這樣揉按著確實舒服,不由就隨他去了,笑道,“小兔崽子專門去學過啊,手法不錯!”
方措的臉上現出一點孩子氣的笑,有了少年人鮮活的模樣,“沒,我自己在網上看影片瞎學的……方牧,你別那麼僵硬,我再給你按按肩。”
方牧身上的肌肉硬邦邦如同岩石,方措按了一會兒就已經出了一身汗。方牧揮揮手,“行了,可以了,你也去睡吧。”
少年不再堅持,一手撐在沙發背上,踮起腳,傾過身,擦著方牧的身子,去拿放在茶几上的水杯,唇,有意無意地擦過方牧的耳朵。
方牧一個激靈,渾身的汗毛都齊刷刷地起來了,要放在以前,粗神經的方牧絕對不會注意到這個,就算注意到了也只會認為是個意外,絕對不會多想。但現在,他不由地開始揣測方措是不是故意的。
少年似乎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什麼曖昧的舉動,落落大方地拿回水杯,“那我回房了,你也早點休息。”
方措上樓了,留下驚疑不定的方牧臉上一會兒紅一會兒青的,耳廓上似乎還殘留著少年灼熱的氣息,擦過耳郭的唇,柔軟的,溼漉漉的,如煙似霧。方牧好不容易平靜一點兒的心緒又開始翻騰,心裡像燒著一把火,越燒越旺,燒得他口乾舌燥,喉嚨冒煙,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亂竄,最後只匯聚成一條:不行,絕對不行,這太荒唐了!
或許,他真的該結婚了——
第二天,老五見著方牧還是挺沒好氣的,直到聽到方牧問他要邵老師的電話,腦袋瞬間卡殼了,瞪著方牧懷疑他被外星人侵佔了,眼見著方牧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大有甩袖而走的趨勢,才趕緊收拾好面部表情,“這個沒問題,我待會兒打個電話,問問我老婆,怎麼,昨晚遇上什麼逆天機遇了,思想瞬間上升到了另一個境界了啊?”
方牧不說話,沉著臉,怎麼看都不像是要戀愛的樣子。
老五摸摸鼻子,按著方牧的肩膀讓他坐下,擺開一副促膝長談的架勢,“老七,你別怪我多管閒事,我是聽我老婆無意間提起,真心覺得靠譜,才想著讓你們倆處處的。你看,人你也見過,不是那種花裡胡哨的,又是老師,工作也好。年紀呢,三十一,是有點大了,不過你也不小了。這裡面還有個緣故,前幾年,邵老師她弟弟生病,癌症,邵老師為了給她弟弟治病,積蓄全花上面了,你想,現在的人多現實,娶個老婆恨不得房